其实今早上李轻烟这是跟黎华闹着玩的,转头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但黎华却当了真,正经八百的开始思量这个事儿。
黎李二人到了宅基地,还未动工,黎华向工匠要来了图纸,又围着周边绕了三圈。
李轻烟知道黎华确实有两下子,便由着他看。
黎华绕回来,胸有成竹地对李轻烟道:“这事儿你不用管了,包我身上了,你忙别的去吧,六个月之后来验工。”
李轻烟连连摆手:“不成不成,令阳水坝那边不就撂下了?!”
黎华抬手撑着李轻烟的后腰,推着他往车上走,“耽误不了,我要是没有十分的把握,我一分的保证都不会给你打。”
李轻烟还是不放心:“不行不行,你当初是立了生死状的,水坝修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哎呦你就信我一回吧,我都是当爹的人了,就算不为别人,为着我两个儿子,我会做那掉脑袋的事儿么?”
李轻烟半信半疑,一想黎华掉脑袋他心里就慌,但见黎华诚心诚意的,只好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还不忘嘱咐他:“要是你觉得吃力就一定要告诉我,公活儿在先,私活儿在后!”
黎华连连答应。
黎华还要再转几圈,外头风大,就叫李轻烟在车里等他。
他正抽出刀,正想试试土质如何。
忽地!三根银针从李轻烟的车里嗖的s,he出来,直冲黎华的后心而来。
黎华回身一接,三根针被他牢牢地夹在指间。
心下大骇,以为李轻烟出什么事儿了,忙飞身往马车拂去。
近了却见李青仍然恭恭敬敬、面色如常的站在车旁,黎华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到了车前,急忙把门帘一撩——
李轻烟毫发无损、安安稳稳地坐在里面。
“出什么事儿了?”黎华焦急地上下打量李轻烟,却无甚异样。
“我突然特别的想吃栗子炖j-i。”
······
“有多想?”
“不马上吃到我就会死的那种想。”
嚯,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强烈的一种想。
“当真?”黎华严肃认真地问。
“当真!”李轻烟严肃认真地答。
“等着。”还是早上的那句话。
不知为何,李轻烟现在听着这两个字比他听过的所有情话都要动听。
黎华提气运功,落燕离枝般地像远处掠去。
李轻烟选的这个位置和原先的好去处截然不同,原先是闹中取静、危中取安,这次是穷乡僻壤、杳无人烟。
黎华跑出去十里地都没看见有人家,又跑了十里地才看到一家寒酸的酒家。
他飞身跃入,吓了里头的伙计一大跳,没看见怎么凭空出来个人?
黎华来不及跟他们多费口舌,进去劈头就问:“能不能做栗子炖j-i?!”
伙计愣了一下,道:“差不多能吧。”
“来一盘,要快!”
“哎呦爷儿怎么这么急啊?坐下来歇会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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