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马车上虽然睡了一段时间,但他还是觉得困,便决定补一觉再去处理其他事情。他睡觉自然得让梵那因陪着,而且还有其他欠下的事情也得一并补回来。
在贝非勒斯的记忆中,从他们第一次亲热起,每次梵那因都像是被他的地位权力所胁迫不得不从的样子,两人欢好过程中对方脸色也总是平平淡淡的,像是在强行压抑着自己,忍耐着什么一样,似乎并不怎么享受,只是在履行义务。
而且无论什么时候他让暗j-i,ng灵停止,梵那因也会马上遵从,并没有十分难受或不愿的表现。
再加上梵那因极其厌恶被除他之外的其他光j-i,ng灵碰到,所以贝非勒斯一直认为自己的暗j-i,ng灵是一个禁欲主义者,并不太喜欢这件事情,只是习惯使然听命行事罢了。自己把他赶出去,暗j-i,ng灵说不定还会因为少了一项任务而松了一口气。
那怎么行。
贝非勒斯想到此处就黑了脸,心道补觉的时候要连这个也一起补回来才行。
他拉着梵那因回到卧室,自然而然地站到床边,而后高高仰起头,露出优美修长的洁白颈项,偏着脸看向自己的暗j-i,ng灵:“梵?”
梵那因大步向他走了过来,伸手给他解下早上亲手系上去的领结,低声问道:“殿下,您要现在休息吗?”
贝非勒斯应了一声,又偏了偏头,双手不自觉地抵在了梵那因胸前。暗j-i,ng灵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颈间,有点痒,又有些凉。
“梵,”他抱怨地唤着他的奴隶,微蹙着眉,用一种自己都意识不到的近乎和情人撒娇般的语调不满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抱歉,殿下,”梵那因灵活地给他解开白色的领结,放到一边,“暗j-i,ng灵体温都偏凉。”
这倒是事实。
暗j-i,ng灵的体温整体要比光j-i,ng灵低几度,不像光j-i,ng灵的身体一年四季都是暖融融的。
即使如此贝非勒斯还是皱了皱眉,吩咐道:“让他们再把家里的温度调高一些。明天叫裁缝来,你也该做几件厚点的新衣服了。”
事实上梵那因的衣服已经多到独占了一整间大房间作为衣帽间——这还是持续不断把旧衣物清理出去的结果。这十年来贝非勒斯每次做衣服的时候都会顺便给梵那因也做两件,有时候还会像现在这样特意请人来给他做。
王子殿下仿佛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嗜好,他好像就喜欢看着自己的暗j-i,ng灵穿上不同的衣物,打扮得俊美不凡,再示意对方自己一件件脱掉。而他靠坐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时而招来对方索要一两个亲吻或拥抱。如果不是他太懒了,贝非勒斯或许也会愿意尝试亲手脱掉暗j-i,ng灵的衣服的感觉。
交代完做衣服的事情后,他犹自不满地嘟囔着:“这样冷冰冰的,谁愿意冬天挨着你睡……”
可是刚嘟囔完就没j-i,ng打采地靠在了暗j-i,ng灵身上,命令道:“你陪我一起睡。”
梵那因不着痕迹地笑了笑,侍候着贝非勒斯脱掉身上j-i,ng致端庄的衣物,换上柔软的丝绒睡衣。弯腰整理睡衣带子的时候问道:“殿下不怕冷了吗?”
“都习惯了。而且已经让他们调高室内温度了。”贝非勒斯半阖着眼,小小打了个呵欠,任由暗j-i,ng灵把自己抱到床上。
他一沾上床就觉得困意涌来,但又惦记着暗j-i,ng灵欠自己的东西,想了一下还是困倦占了上风,决定等睡醒再说。
梵那因正坐在床边脱衣服,因为贝非勒斯嫌挨着不舒服,从不允许他穿睡衣之外的衣物上床,就听光j-i,ng灵命令道:“要抱着我睡觉。还有昨天欠的事情……睡醒后记得补上。”
第11章 惩罚
梵那因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欠了什么事情,回头再看时贝非勒斯已经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窝着睡着了。
他眼眸暗了一下,就着这个贝非勒斯觉得舒服的位置小心翼翼动作轻柔地把对方搂进怀里,让他在自己怀抱中窝好。
贝非勒斯睡梦中满意又舒服地哼唧了一声,抱着暗j-i,ng灵的胳膊睡着了。
临睡前不忘吩咐了一句:“记得过会儿叫醒我,别让我睡太久。”
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在白天肆无忌惮的睡觉也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享受。
然而贝非勒斯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
他睁开眼睛,懊恼地坐了起来,没看见暗j-i,ng灵的身影。
他恼怒梵那因没有及时叫醒他,让他白白浪费了一整个白天在睡觉,明明他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
“梵那因?”他扬高声音,不满地呼唤自己的暗j-i,ng灵,对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及时出现。
贝非勒斯发出轻微的不满的鼻音。
他光着脚下地,踩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整只脚都陷进了柔软的白色羊毛中。没有暗j-i,ng灵无微不至地侍奉左右,他不得不亲自走到鲜少踏足的衣柜处,从里面随意拿出一件柔软的白色斗篷披在身上。
贝非勒斯喜欢给梵那因置办衣物,反而对自己的着装不太上心——也有可能是梵那因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切。暗j-i,ng灵喜欢给他准备淡金色或白色的衣物,大多质地柔软舒适,设计优雅而j-i,ng致,贝非勒斯穿得很合意,从未有过什么意见。
他想不到在他的暗j-i,ng灵心里却是喜欢把他打扮得纤尘不染,每天早晨一点点亲手给他装扮得高贵优雅,让他用自己装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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