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夜的脖子被绳索拉扯著往後仰,他没法以低头来避开这追问的眼神,只好闭上了双眼。
原因。当然有,只是不能说,或者,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时夜的嘴角又浮现了那种淡淡的微笑,淡得让人看不出悲喜。
“想说了叫我。”
刑锋疲惫於两人之间的互相折磨,他摸出烟点上,抽了起来。顺手拿了两个带电的r-u夹给时夜夹上,然後又找了根电动按摩木奉硬塞进时夜後里,因为时夜现在的姿势原因,刑锋把按摩木奉放进去的时候能明显感到弄伤了对方的内壁,可他没停手。做完这一切後,看著时夜的身子因为敏感处的强烈刺激而开始急躁的扭动挣扎,刑锋自己则坐到了墙角的床上,静静地等。
刑锋抽了将就半个小时的烟,时夜也给吊了半个小时。最开始他还能忍著,忍受身子被绳索分割的痛感以及r-u夹和按摩木奉带来的异样快感,到後来时夜就开始因为无法再忍受痛苦而哀号了,可是不管他叫得多麽凄惨,就是不肯说出刑锋想听的话。他只是一个劲地求刑锋放他下来。
“小锋,快放我下来,我受不了了……你换别的法子折磨我吧,我求你了……”
长时间的绑吊让时夜的身体出现了淤青,他的身体各部分尤其是四肢已经出现了强烈的酸痛,就象要从他身上给硬生生拽开那麽难受,而有的地方也开始变得麻木,让人感不到存在。最要命的是r-u夹和按摩木奉的折磨,这让时夜体会了更可怕的痛楚,由快感而带来的痛楚。
他的一头长发因为黏上汗的原因,散乱地贴在了他的脸颊、唇边,刑锋吐著烟圈走了过来,一手掐住时夜的脖子,稍稍用力:“放你下来可以,你得告诉我究竟是什麽原因让你变成这样?”
“小锋,不要逼我……”时夜缓慢而艰难地翕动著唇,似乎连呼吸都难以为继。
刑锋挑起眉看著他,松开了掐在时夜脖子上的手,而另一只手则拿住还未燃尽的烟头,对准时夜的肩膀烫了下去。面前的人猛地痉挛著嘶喊了声,滑轮都跟著颤抖了起来…
“要是我在这里杀了你,也没人会知道吧?对了,我该杀了你的,杀了你,我就是名副其实的老大了,你说对吗,东少?”
刑锋扔掉了烟头,摸出了随身带的匕首,明晃晃的刀刃,y-in森森地发著白光。他把刀刃贴到了时夜的脖子上,轻轻一压,立即出现了道细微的血口子。
时夜听了刑锋的话,反倒是慢慢平静了下来,好像他一直等著对方这麽说这麽做。
“杀吧,我早不想活了。”他看著刑锋,虽然原本清澄的眼神被痛苦折磨得有些模糊,但是唇边的笑容却是释然的平静。
刑锋难以置信地看著这样的时夜,突然扔开刀,象只受伤的野兽那样地嘶吼了起来。等他平静下来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松开了滑轮把时夜放到地下,解了那身绑得极其复杂的绳子後,刑锋喘著气看著躺在地上没力气再站起来的人,脑海里茫然一片。
第9章
“锋哥,我不明白,现在你在帮里这麽有威望,还留著时夜那条命做什麽?杀了他你就是名正言顺的老大,那得多威风。”
说话的是城东黑帮的老三向朗,他早年也是跟时夜混,在帮里的表现中规中矩,不过基本没出个什麽漏子,之後凭著自己胆识替帮里办成了几件大事。时夜很器重他,一度把帮里的大事小事都给他照应。不过後来时夜x_i,ng情大变,什麽事都不管,轮到刑锋大权在握的时候,下面人都以为向朗会不服气,会和刑锋杠上,可没想到,向朗不仅没和他发生任何冲突,反倒乖乖地帮对方坐稳了位置。有人说他这叫见机行事,有的人也说他是包藏祸心,不过,这十年来,向朗一直尽力帮刑锋发展帮派,也没见有什麽奇怪的动静,刑锋最初叫人盯了他两年,後来实在找不出什麽破绽,才慢慢开始相信他。
“杀不杀他无所谓,反正他就是一废人。”
现在,向朗可以说是刑锋在帮里最信任的人,也是最得力的助手。刑锋知道自己毕竟是後来起家,多半靠的是运气,论资历辈分怎麽都比不上一出道就跟著时夜混的向朗,现在他在名义上捏住了时夜这个棋子,又在实权上捏住了向朗这个棋子,整个城东真正的老大不是自己还是谁?
刑锋其实不是不想真正坐上时夜的位置,他考虑过很多,时夜已经变成现在这样了,而城西城南城北的人却还是当他是这里的黑道老大,无非就是为了钳制自己钳制城东的势力。毕竟,这三家单对单暂时还不能和城东抗衡,所以让时夜这麽一个废物坐市里的龙头大哥,也算是一种变相地削弱城东黑帮的势力,要是自己贸然把时夜给杀了,那麽岂不等於给了不满自己的人以及其他三大黑帮一个对付自己的机会。
“他人是废,可是下面有些老家夥还是把他搬出来碍事,说没有时夜亲口的命令,就不照我们的吩咐办。”
向朗人长得j-i,ng瘦,脸色也灰扑扑的,不过外j-i,ng神,总是透著股狠劲,刑锋很欣赏他办事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风格,想当初自己一开始坐到老二的时候,下面反对声一片,向朗出来二话没说就替自己杀了几个反对的老大,这下自己才算是慢慢坐稳了位置。
“我看还是趁早杀了时夜好。”
向朗看刑锋不说话,又压低声音补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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