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常止扭头看着白凤棠,问:“丫头,怎么了,跟爹说,爹给你做主。”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白凤棠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不住拍打白常止的肩头,“你干啥弄个僵尸在我屋里,吓死我啦!”
白常止猛然站起身,也不顾大哭的白凤棠,急急忙忙冲进白凤棠的卧室,一见屋内完好无损,又气汹汹地回到沙发前,问:“你们俩都看到了?”
一听白常止的语气不对,白凤棠哭得更凶了。本来她就委屈着,这下更加委屈了,刚要耍脾气,于塘一摆手,示意她别说话,随后向前欠了欠身,说:“白叔,虽然我不知道你是干啥的,但是和僵尸打交道...僵尸这东西算是魔中之祖、妖中之王,其y-in邪程度令人胆寒。常人避之犹不及,你却把僵尸弄到了自己闺女屋里,是不是有点欠考虑啊?”
听完于塘的一番话,白凤棠也不哭了,突然觉得于塘正经的样子好伟岸。白常止则是沉默不语,回到沙发上坐了半天,才开口问:“小兄弟...也是同道中人?”
于塘知道他在试探自己的身份,便回答说:“咱们都是拜三清的,蒙祖师爷垂怜,学了些法术傍身,不敢说替天行道,只是抓些小鬼,替人消-灾解难。白叔,知止常止,终身不悔呀。”
白常止点点头,可心里却在琢磨,东三省拜三清的我都认识的差不多啊,这孩子是哪门哪派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呢。也不知道谁家的弟子,看样子道行不浅。这孩子的名字叫鱼塘...鱼塘...鱼塘?
白常止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后问:“小兄弟,你叫什么来着?”
于塘也没多想,当即回答说:“我叫于塘。”
“哪个鱼?”“干勾于啊。”“你家是不是本地的?”“郊县的。”“米沙子?”“你咋知道?”
白常止看着于塘,哭了。白凤棠和于塘面面相觑。
于塘:“那个...白叔,你咋啦?”
白凤棠也问:“爸,你没事吧?”
白常止摇了摇头,擦干了眼泪,一把握住于塘的手,紧接着又哭了起来。于塘一脸懵逼,尴尬极了,“白叔,你这是咋啦,有话咱好好说,你哭啥啊?是不是我家欠你钱了?”
白常止也不顾白凤棠和于塘的劝慰,兀自哭了半天,才算过足了瘾,拉着于塘的手,啜泣地说:“孩子呀,我不r,i你叔,我r,i你大爷啊!”
于塘一听,这是要骂街的节奏啊?不过他随即反应过来,白常止哭着说话含糊不清,他说的应该是‘我是你大爷。’
于塘:“你是我大爷?你认识我?”
白常止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我何止认识你呀,我还认识你爷爷、你爸爸、你妈妈。你还有一个堂哥叫于池,对不?”
于塘点头,“对是对,不过你到底是谁啊?”
白常止整了整情绪,擦擦眼泪,没回答,而是反问于塘:“你跟你爷爷学了三清术?”
于塘也没隐瞒,回答说:“是啊,我爷爷的本事都传给我了,我是他唯一的传人。”
“你这话说得不对呀,我的师弟。”白常止揉了揉太阳x,ue,自顾自的说:“从你爸爸那论起,我是你大爷。从你爷爷那论起,咱俩还是师兄弟。”说完,一手拉过白凤棠,介绍说:“丫头,从今以后,于塘就不是你朋友了。他是爸爸的师弟,按辈分来说,你得叫他于叔儿!”
☆、一切为了饺子
白常止一番话又是师弟又是于叔儿的,把白凤棠和于塘两个人弄得云山雾绕,白凤棠很尴尬,于塘更尴尬。
“那个...白大爷,你这闹得是哪一出啊,咱们俩到底是啥关系啊,我之前都不认识你的啊?”
白常止长叹一声,看看两个孩子,随后从衣服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递给于塘,于塘连连摆手表示不要。白凤棠拿来烟灰缸,又找了打火机给白常止点了烟,随后窝在沙发上,开启听故事模式。于塘心中也充满了好奇心,本来他以为家中只有爷爷、大爷大娘和于池这四个亲人,没想到现在又冒出了一个白大爷,怎能不让人惊讶。
再说白常止,重重地吸了一口烟,吐出个烟圈,呛得白凤棠离得远远的,不由自主地坐到了于塘的身边。白常止开口说:“二十几年前,我和你爸爸妈妈是同学,都在农安师范学院上学。现在那个学院响应国家号召,已经扩建成师范学校了,但我们上学那阵还只是个学院。我和你爸爸关系很好,在学校的时候,我们俩是铁哥们。毕了业你爸妈结婚,我也参加了他们的婚礼。后来,在你爸爸的介绍下,我拜你爷爷为师,学了些手艺,时至今日,我还靠着这些手艺混饭吃。”说着说着,白常止怅然若失,语气中满是无奈和悔恨,“要不是当年那场变故,害的你爸爸丢了x_i,ng命,我也不会被你爷爷赶出师门,到现在都没脸面回去见他老人家。”
于塘心中一阵翻腾,最终还是没说话,静静地坐着。白常止看他出奇的冷静,便问:“当年的事,你爷爷都跟你说了?”
于塘摇摇头,回答:“恰恰相反,他一个字都没提,我什么都不知道。”
白常止先是一愣,随后也渐渐释然,“看来师父他老人家还是不肯原谅我啊,哎...你想知道当年发生的事吗,我可以告诉你?”
“不想!”于塘斩钉截铁地说。
原因很简单,爷爷从来不和自己提这件事,那就说明自己如果知道了这件事的始末,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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