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塘正发愁呢,白凤棠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么的,轻手轻脚地挪到了于塘身后,小声问:“你有没有闻到那股恶心味?”
于塘一愣,捏捏鼻子,回答说没有啊,我最近有点感冒,鼻子不通气,根本就没感觉。
白凤棠用手指了指面前的巨大木匣,说:“我觉得那味道就是从这里窜出来的。”
于塘一听这话心里凉了半截,如果白凤棠说的是真的,这木匣子里传出怪味儿,那也只有打开看看这里面究竟装的是啥。于塘想到这儿便lu 胳膊挽袖子走到木匣前,说:“既然这里有问题,咱们就把它打开,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有病没病走两步。”
说完,于塘便把手搭在木匣盖子边,眉头一紧,双臂用力,口中吆喝一声“走你”,便把木匣盖子推开一条缝,紧接着就见从这道缝中冒出一股黑烟。于塘一见黑烟心说坏了,好在早有准备,全身力量向屁股上汇集,咣的一下坐在了地板上,成功躲过黑烟而没有被熏到。
这个动作在武侠里叫千斤坠,要不是于塘脑子反应快加上屁股沉,还真躲不过去。于塘不禁冒了冷汗,急忙叫白凤棠打开窗户,因为此时他也能闻到了那股怪味,就像冬天酸菜缸里的臭酸菜倒了出来,结果发现被耗子撒了老鼠屎一样的味道。
过了好久那味道才算消散,于塘捏着鼻子凑上跟前,顺着那条缝儿往里瞄了一眼。只一眼,于塘就惊住了,赶紧招呼一声:“快来,看在孙飞亮的份上拉我一把,我腿肚子有点转筋,走不动道了。”
☆、我是你大爷
白凤棠一听于塘的呼救声,急忙上前一伸手把于塘拽了起来。紧接着,于塘面色惊慌地拉着自己跑出卧室,然后一回手,把卧室的门关得死死的。
于塘紧靠在卧室的门上,面色煞白。白凤棠一见他的样子就知道了事情的严重x_i,ng,在蓝衣女鬼面前,于塘都没有这么害怕,显然,他看到了更加恐怖的东西。
白凤棠战战兢兢地问:“那个...于塘,你看到什么了?”
于塘稳了稳心神,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说了两个字:僵尸。
白凤棠显然也受到了惊吓,声音颤抖地问:“你是说我床下面是僵尸?”
一想到自己曾经在床上独自睡过无数个夜晚,白凤棠的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拉着于塘的胳膊,哀求着说:“于塘,你不是会法术吗?这该怎么处理啊,快帮帮我啊!”
于塘咽了咽口水,一个深呼吸之后才缓缓地说:“里面那具僵尸不是一般的妖魔鬼怪,贸然去动它,搞不好会出大乱子。”
“那你不是有朋友吗?那个孙飞亮,他是不是很厉害?”显然,白凤棠病急乱投医,又想起刚才出现的胡j-ij-i了。
于塘摇了摇头,回答说:“恐怕不行,里面躺着的那位恐怕是王遗风级别的n,以我和孙飞亮的实力,强行刷他的话...被吊打是肯定的。况且不知道你爸爸弄这个僵尸在家里是否别有用意,再或者...我怀疑你爸爸只是把僵尸暂时安置在家中,应该还有别的用处。所以,咱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走,离开这里,你暂时不要住在家里了。”
说完,于塘又转身打开卧室的门,小心翼翼走进屋中,来到床边,屏着呼吸把刚刚推开的那道缝又合上了。然后,将床单铺整齐,使镇尸阵恢复原样。再三确认无误之后,于塘退出房间,关好房门,看着白凤棠坐在沙发上抹眼泪,说:“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咱们快走吧,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白凤棠抬起头看于塘:“我能去哪儿啊,总不能天天住宾馆吧?”
于塘皱着眉头,刚想说你去我那吧,就听房门咔嚓一声响,紧接着被人拉开,从外面进来一个人。于塘是背对着房门的,而白凤棠坐在沙发上刚好看斜对着门口,一听响动抬头去看,当即转忧为喜,喊了一声“爸,你可算回来了。”
于塘也转过身看,只见进来的这人年龄四十多岁,带着一副墨镜,披着风衣,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想必白凤棠是遗传了他爸爸的基因,个子也不矮。
白凤棠起身扑进了他爸爸的怀里,眼圈红红的。于塘尴尬的挥了挥手,说:“那个...白叔叔好。”
白凤棠的爸爸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很和蔼,问:“丫头,这是你同学吗?”
白凤棠忙解释说:“这是我朋友,叫于塘。”
“男朋友吗?”“哎呀不是,就是朋友而已。”“哈哈,好吧,快叫你朋友坐啊,别站着了,来到家里就是客人。”
说着,白凤棠和他爸爸走进屋里,又招呼于塘坐下,三个人坐在沙发上,于塘颇显拘谨。
白凤棠的爸爸脱了风衣,摘下墨镜,对着于塘笑了笑,伸出一只大手,说:“我家丫头肯定忘了跟你介绍了,我叫白常止。”
于塘看着白常止的面貌,摘下墨镜之后露出一双散着j-i,ng光的小眼睛,长得跟于荣光似的。来不及多想,紧忙伸手和白常止握了握手,随后说:“知足常足,终身不辱;知止常止,终身不耻。白叔叔真是好名字。”
白常止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丫头,你这朋友学识广博,你要多跟人家学习学习。”
白凤棠刚想狡辩,白常止突然怔了一下,问:“丫头,你哭过了?”话音一落,白常止凌厉的目光向于塘扫来。于塘不禁浑身一哆嗦,知道他误会了,忙解释说:“白叔你别误会,你家丫头哭可不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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