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连小孩都有了,正儿八经地跟陶一粟讨论了他的人生计划,准备什么时候退休,退休后去哪儿,做什么。
兔子依旧话不多,爱过一个女人,后来她走了。
更多年轻人加入nt,陶一粟开始得到很多人的尊重和敬仰。那些年轻人也各自带着活过来的痕迹,一样渴望成功,时常愤愤不平,似乎过得不是很好,却好像又充满希望。他们常常满腹疑问,可是陶一粟这里没有任何答案。
慢慢地,陶一粟被调派到了清迈,刚开始还有点高位下调的矜持,后来也就习惯了。毕竟清迈安逸舒坦,什么也不用c,ao心。当年的小酒保混成了老板,对熟人也很关照。陶一粟没什么野心,命运给什么接受什么,一副活腻了的随意。这状态算好了,他没什么希望,但起码绝望的不明显。他很少跟严家来往,除了严梦,除了任务。任务是因为有钱赚,严梦,是陶一粟积极生活的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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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一粟去南非述职的时候,nt那边给了个小任务,陶一粟带着兔子和另外几个人去了一趟,回来的路上突然发病了,先是说冷,抱着手臂发着颤,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发烧,烧得浑身通红,吃不下东西。兔子怀疑是不是感染了疟疾,安抚他快到了。
他们到了本营,扶他下车,兔子碰他的胳膊,觉得好像碰个火炉,在这么热的天里尤甚。护士陶一粟挂了水。他躺在床上,兔子也没什么事做,就坐在他旁边自顾自洗牌玩儿。陶一粟躺了有半个小时,在营地没出任务的人就来看他,几个人坐下来聊天。聊着聊着说起来述职估计要等一等,严文和严张扬都不在。陶一粟问为什么,毕竟严文很少离开营地。那人说,严梦被绑架了。
陶一粟掀开被子就坐了起来,拽掉自己的针,问那人:“知道在哪儿吗?”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扭头叫兔子:“走。”
兔子问也不问,跟着就走。
他们开车最高迈数,开了半小时,陶一粟浑身发热发汗,强压着颤抖,头晕脑胀,但还是让人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游击队和部落混战,游击队被包围,抓了两个走进非洲的中学生,严梦他们正在地区主管谈建急救处的事,听说了消息一起过去了,有个学生腿中枪了,严梦提出用自己去换人质。一换二的事游击队不干,严梦说她是美国公民,uneca工作人员,还挥了挥自己的护照。那些人同意了,换了人质。严梦走过去的时候,故意扔掉了自己的护照,没有带过去,怕被他们发现是假的。
陶一粟听完消息就开始看地图,他强打着j-i,ng神画图,身体间歇抽搐,握不稳笔,时不时还要开窗吐一下。
他一到地方,就去指挥处,鬼火也在。鬼火看着陶一粟整个人红紫红紫,有点担心,陶一粟来就开口:“地图拿来。”
指挥处的人赶忙递来,一群人都围过来,看陶一粟看图纸。陶一粟看完,觉得情况还算乐观,突袭可以拿下来,抬头问鬼火:“老板呢?”
“在跟这边主管商量着怎么谈判。”
“谈判?”陶一粟皱紧眉头,“在哪?”
鬼火指了个方向,陶一粟迈着大步走过去,他鼻中发干,鼻血流下来,陶一粟伸手随便抹了一下。
严文和严张扬看见陶一粟,都是一愣。
严张扬问他:“你来干什么?”
陶一粟看都不看他,他能撑着清醒思考已经很费力了,不能把j-i,ng力浪费在严张扬身上,他直接看向严文:“谈判没有用的。”
陶一粟迈步走过去,指着地图,顺便又擦了一下往外流的鼻血,主管给他递了张纸。
“游击队可以从后面走,他们不会愿意谈判的,都打成这样了,还和解个屁。迟早他们会发现严梦骗他们,即便不发现,后面走完了,严梦肯定会被处理掉。我们现在就要行动起来,听我的,让我来领导,让我把她救出来。”
陶一粟这么严肃认真的状态严文和严张扬都没见过,跟上来的兔子倒是很熟悉。
“我可以带人去后面。”严张扬提议。
陶一粟扭头看他,口气有点喘:“不行,不能去,要让他们跑掉,我们去前面救人。”陶一粟奋力相劝:“堵住了后面的路,他们会奋死一拼的,严梦在,我们不能打。”
严张扬很不服:“万一你说错了呢?如果他们没动,我们去前面就把自己暴露了,到时候也救不出人。”
严文抬眼看着陶一粟,等他的解释。
陶一粟很疲乏,他舔了舔嘴唇:“现在没时间,照我说的做吧。”
房间里没人说话,陶一粟认真地看着严文,诚恳地开口:“拜托了,严文。这事完了你想怎么办都可以,我什么意见都没有。但就这个,求你了,让我来做吧。”
严文沉默了几秒,手指敲了两下桌子,点了点头。
陶一粟立马转身出去,去指挥处接过指挥权,选了一个队,分三个方向前进,开了张单子叫勤务去拿。
严张扬非常不放心地看严文,严文很分得清轻重,他跟严张扬说:“随他吧。”
外面进来一个勤务,跟严文说:“头儿说了,人质救出来之后还想开炮可以开炮。头儿找了两个隐蔽的发炮点。”
严张扬和严文对视了一眼,这句话里的称呼很刺耳。严张扬站起来:“我也去。”
严文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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