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张广之也是死活没想到这玉能硬成这样,堪比七、八点钟的晨勃,收起玉符向科技产品屈服,“喂?祁叔,出大事了。”
跟祁红伟约好碰头地点,张广之也坐上了开往西安的高铁。
黄玉良已经疼得麻木。
他知道常明瑾有一个能够窥探对方回忆的法术,名叫“钻心噬髓”,只是不知道具体效用如何,眼下一遍又一遍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无论是否为此术,也足够对得起这个名字了。
覆在头上的手掌移开,黄玉良浑身从上至下,犹如烈火灼烧亦如寒冰刺骨,这让他不禁有点庆幸双脚已全无知觉,这是唯一一点不觉痛楚的地方。
占据了黄颖躯体的人无数遍扫过黄玉良的回忆,从他魂魄的记忆中搜刮着想要的东西。
七尾狐石像已被毁了。
这个消息是迫使他从暗无天日的洞窟里爬出的源头,那存了千百年的狐骨,继承了无数奥秘的传说之狐,竟就这样被一群暴殄天物的卑劣的人糟蹋了,简直是罪不可恕。
最令“它”觉得世间命数无常的一件事,无异于处处妨碍、事事阻挠的中心,竟然是从那监牢夹缝中逃出的一只小鱼。
在黄颖被刻意封禁的记忆中,她逃出那监牢的时候黄玉良尚未出生,经过千辛万苦逃回黄家后,百般纠结将孩子生下,除了返祖咒的影响不便抚育婴儿的原因之外,在她内心深处也是难以面对这孩子背后的经历。所以,黄玉良被送走,黄家人花了不少时间来一次一次修补、重塑黄颖的记忆,直至她彻底忘却那段历史。
当得知真相之后,“它”不禁想起与黄玉良第一次对峙的地点,谁能想到那里,正是他生命初始之地?
带着最大仇敌——九门龙子,他们一起释放了育儿的“工具”,捣毁了最得意的人工半妖,要知道,人工半妖不罕有,但拥有后土图腾的后裔可是相当珍贵的资源……没错,这一群暴殄天物的卑劣的人,罪不可恕。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它”并不准备将黄玉良做成一个无心无神的活尸,那简直是对他的宽恕。一遍一遍搜刮着黄玉良的记忆,一遍一遍淬过他的魂魄,这需要拿捏得极j-i,ng准的分寸,稍稍过了,他的痛苦就没了。
最惊喜的,莫过于黄玉良的大脑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宝库,那丰富至极的信息储备,更加不能一把火烧干净,那需要慢慢地看、慢慢地找。
“孩子,你有一团雾,我找到了却看不清,你知道是什么吗?”
因为剧痛,黄玉良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着,眼中却是无比的轻蔑。
“那是石像被毁的经过,是吗?”
“可能……是吧。”
“那你专注地想一想,我想看看。”
抓过黄玉良的手,“它”面无表情地将其中一只手指掰断,黄玉良几乎连叫都叫不出声,只是不住地痉挛抽气。
“记住,这是因为你没有想。”
“咔咔”的声音响过五声,黄玉良脑海中那一团迷雾仍未散去,这就不由得让人恼火了。
黄颖的身体站起来,与刚才不同的是双目的神采散去,只是这样直挺挺地站着。黄玉良看着母亲的样子,想来是对方解除了附身的状态。
随着门后又一人走进,黄玉良认得这个人,或者说认得这个躯壳,他也是黄家人。只见这人从腰间抽出刀来,毫不犹豫地也将黄颖的双脚脚筋斩断,黄颖一个不稳就摔倒在地上。
“我c,ao你妈!”
“人果然都是这样,”这个被附身的黄家人说着,神态与方才被附身的黄颖一致,都是无论什么表情都透着一种冷漠和y-in鸷。“怎么伤害自己都无所谓,但是一旦涉及到家人,就没有原则了,是吗?”
黄玉良瞪着眼前的人,“迷雾什么的,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我也没想过你能自己解开,你只需要记住,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那迷雾后面的事情,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可以了。”说罢,那一柄尖刀就刺进了黄颖的大腿中。
“住手!!!”
刀不再深,血却不停。
黄颖面无表情地躺在黄玉良的身侧,黄玉良颤抖着伸出血r_ou_模糊的手,却因五指俱断无法将母亲拉往自己怀中。
那迷雾是什么?是石像被毁的经过?它为什么看不到?常明瑾做了什么?
黄玉良的眼神四散游移,一看神情就知道是在快速思考着什么,正在此时,一只手又覆上头顶,冰冷的火焰再次燃起。
这一次,黄玉良脑海中弥漫的大雾似被高温蒸发,转瞬间倾盆大雨落下,将眼界所及冲刷干净。
虚无的幽蓝中立着一扇门。
门上有一个五瓣桃花的图案,每一花瓣上有一个圆,上面刻着代表五行的符号,中心的花蕊盘结又四散,连接着五个圆盘,代表着任意五行间生克都可互通,这是《逆方玄经》的核心基础理念。
继承了玄经篇章的胡家人,真正的迷障原来设在那浓雾之后。
《逆方玄经》的咒法变数繁杂多样,又不依五行常理,想以正常的序列解开,黄玉良也早就死了。
还能如何?
有一件事“它”很清楚,这件事也在黄玉良的回忆中占据着相当深刻的位置,那便是很早之前,他与寒净寺常闻的一次对话。
……力场本是无形,修道异士一般会将咒语视作毛笔绘成的墨渍……我寺弟子所习之法,黄施主可看作是清水,将清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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