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之而无不及。 乳子大大的,屁股又圆又大,尤其是她两腿交会的地方那块叁角肉,见了使我不禁垂涎叁尺。上面的毛虽然没她妈妈的长得多,但她的穴却比姑母的长得好一些,长长紧紧的一条穴沟,像一片柳叶,她的穴是属於“柳叶穴”,这种穴是最上乘的,在我过去欢乐岁月中,是很难碰到的。 还有她那两条修长的yù_tuǐ,也非常令人喜欢的。 当然,在这个时候,她要走我是不会容许的,所以我走了过去,横腰一抱,同时在她的脸上深深一吻,然後告诉她:“我才不让你走呢!” “那怎麽行?你要干什麽?” “有什麽不行?反正姑母又不在家,我们高兴怎麽玩就怎麽玩!” 说罢,我便伸手去摸她的乳子。 啊!妙极了!原来她的乳子和她母亲的不一样,姑母的乳子大是大得可以,但松软得很,是列入“馒头乳”这类型的,而表妹的乳子则鼓涨得很紧,也很硬,里面好像还有个核似的。 “到底chù_nǚ就是chù_nǚ。” 我一边摸,心里就这麽想着。 “不要这样好不好?” 她可能是心里也高兴给我抚摸,所以只是在嘴说而不予抗拒,完全任由我两只不规矩的手大肆地活动。 因此,我的胆子也就更大了,於是我便一手挽着她的腰,一手就去摸索她那“mí_hún潭”,那潭上的芳草,虽然只是稀疏几根,但却长得非常柔嫩。 她的却是道道地地的“原装货”,yīn_hù的肉显得特别肥,但肉缝却不大。 这时,我马上就想chā_tā,硬挺挺的已经在她的小腹上挺着,这麽一来,表妹就说话了:“你不是要洗澡吗?怎麽现在又不去洗了呢?” “我现在不想洗了,要嘛,你陪我一起洗!” “我真没想到,你一下就变得这麽调皮!” 她似羞还笑的说:“好!我陪你洗吧!只是不许胡来!” “好的!” 我高兴极了,便拉着她一同进入澡池。 在澡池中,我那还有心洗澡呢?只不过浸在温水中泡泡而已,其实醉翁之意不在“洗”,所以就在她身上乱摸一通。 这时候,她也许有点春心动荡了,人到底是人,又何况她还是一个“原封未动”的青春少女,於是她对我说:“快点洗好不好,不要摸了,要不要我给你擦擦!” 这当然是我非常乐意的了,於是我便躺在澡池的边缘上,同时把毛巾递给了她说:“那就有你了!” “死不要脸,你躺好我才好擦呀!” 我高兴的俯伏下去,先让她给我擦擦背,然後又翻过来让她擦。 她又开始给我擦胸膛了,擦呀擦的,谁知,还没擦到小腹上,我的已硬得不能再硬了,於是我说:“其他的地方不要擦了!” 我手指着,说:“先给我擦擦这里!” 这时,她的确是进退两难了,只好用手去摸我的,同时又摸了摸我的yīn_máo,说:“你什麽时候长得这麽大了?” “大概是去年吧”我一面回答,一面也伸手去摸她的,并问她:“你的呢?” “跟你一样!” 她笑着答覆我。 这时,她的穴口似乎已在流水了,我知道,这正是女人想插的时候。 所谓“机会难逢,稍纵即失”,於是我便把握时机,连忙翻身起来,把她抱到一边,两人同时躺在地上,先把她的两条大腿分开,然後再伏在她的身上,把两只手支在地上,支撑我的身体,让下半身与她的屁股吻合。 我采取插姑母那一套“天覆地仰”的古老传统姿式来chā_tā,挺着那根又长又硬的大,直挺黄龙洞府。 谁知因为我表妹还是“原封不动”尚且贴着“封条”的,不像姑母那个没有“铁丝网”架设的那样,一冲就可冲进去。 我冲呀冲的“挥军”前进,前仆後继,我发起了猛力,还是无法冲进她的阵地半步。 於是我马上改变“战术”,以“压倒”之势,把她整个身体都伏了下去,以便空出双手,去拨开她的“阵门”,谁知还是不行。 这时候,表妹在我“压倒攻击”之下,眼看这场剧烈的“肉战”已到了“白热化”的最後关头,自己迟早都要被攻进的,所以她自动的“阵前起义”,就伸手引导我,好让我直达阵地。 她一手抓着我的,一手去翻开她的穴口,也许她心里想,这样或许可让我插进去了,谁知我插了好一会,身上已全身大汗了,可是仍然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真是气死我了。 这时,我想了想,便另出主意,转换一个姿势,於是我把两条大毛巾叠起来,像枕头一样垫在她的屁股上,这麽一来,她的穴口就显得向上朝起了,我再拨开她的双腿,分别放在我的两肩上,同时扳住她的大腿,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去chā_tā。 我低下头去,挺着对准了她的穴口直冲,谁知“潭浅水深”,还是无法插进去。 表妹也拼命的把穴扳开,这才进了一点点guī_tóu。 这时,我已是忍无可忍,非进不可了,於是我两手前伸,抓紧了她的乳子,也不管她的死活,便用足了十二分劲道,把屁股向前一挺,这一下整个才进入五分之二,我怕她会痛,所以关怀的问:“表妹,痛不痛?” 她摇摇头,然後笑笑说:“不!你用力插好了,反正要痛一次,我受不了时会叫你停的。” 也许她这时已被我插得不痛不痒的,所以才会这样交代我,听她这麽一说,我才放心。 於是我又开始动了,我越插越深,她惊叫出来:“哎呀!不行了!痛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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