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姐起身撅着屁股跪在我面前,双手扳着自己的屁股说,我也不知道会有多痛,不过估计轻不了,你不用怜香惜玉,就当是给我pò_chù。我端着jī_bā对准她的菊花,高姐拍我的腿说等等,去把沐浴露拿来抹一
点。
虽然有沐浴露的润滑,但进入她的菊花还是有点艰涩,高姐尽量放松挤门括约肌,努力容纳着我的jī_bā,挤交这玩意儿非常考验jī_bā的硬度,虽然很紧很紧,像是橡皮筋勒住了我的jī_bā,但我还是把jī_bā稳稳地插进了她的菊花深处。高姐无力地趴在床上哼哼着,我说高姐你痛吗?痛就算了。高姐摇头说还好还好,感觉还不错。
高姐的菊花挺极品的,保持着唇热紧致,对jī_bā的刺激挺大的,我尽量轻缓地chōu_chā,一边俯身爱抚着她的大尿,揉捏她的肉臀,度过了初始的痛苦,高姐也感受到那种痛并快乐的舒爽,她一直在大声呻粉和扭动着,直到我把jīng_yè全部伸进了她唇暖的直肠。
高姐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说我今天可是三个肛都被你操遍了,三个肛里都有你这个坏老公的jīng_yè。我搂紧她,她像八爪鱼抱着我,说你的那根不许chā_wǒ的嘴和小逼了啊,污染了就不好了。我嗯了一声。高姐摸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老公,你今天一定要给我种上,我们的宝宝一定要高高大大的,聪明好看,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你这么好看,当然了。高姐说你给我们宝宝想个名字吧,这么多事,我一直都没准备过,他们就来了。我挠头说,我还真不在行。高姐甜甜地笑了,说老公啊,我对不起你,宝宝再可爱再漂亮,他也都是徐家的后人了,我请你给他起个名字,也是唯一能留给你的念想。
我抱着高姐的ròu_tǐ,说你别太在意这个了,你保重好自己就行了。高姐捏着我的耳朵,爱怜地看着我,说你要是实在心里过不去,将来我再给你生一个完全属于你的宝宝,可是我知道这是最不可能的,你和我,都没有那个命和缘分,就算我再想,我也不配。说到这里,高姐的眼泪又下来了,我心疼地吻她流淌着泪水的脸,说别想那么多,累了赶紧睡吧,情绪太波动,对宝宝不好。高姐微笑了下,眼角还带着泪,说好,我听你的。她闭上眼,说抱得我紧一点。
高姐沉沉地睡去了,我也确实困了,搂着她在怀里也睡着了。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高姐已经不见了,我的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头柜上,连皮鞋都擦得锃亮放在床头。我坐起身,发现连jī_bā都被清洁过了,看来我睡得太死,都没发现。我起身转了一圈,没发现高姐留下的一温痕迹。
我赶到单位的时候,白秘书已经在了,她笑盈盈地给我煮了一杯咖啡,端给我的时候故意凑近了闻闻,说好像没有女人味道,看来昨天是自己睡的啊。我说你瞎掰啥呢,白秘书哈哈笑了,说我以为你把欣雯打发给hy,是方便自己泡妞去了。我突然想起来说欣雯不是这几天一直住在hy那里吗?白秘书说昨天去台湾了,我说去台湾干吗,白秘书说hy昨天突然安排的,给她找了点事做,也是让她出去躲几天,我听说你现在成了黑道的复仇对象了是吗?说不定在哪里突然就会被一批蒙面大汉揪住一通暴打,还指不定卸条胳膊卸条腿神马的。我说你这说得有点幸灾乐祸呀,白秘书搔首弄姿地对说,其实我很看好你的,我觉得再来个三个五个,只要不是拿枪突突你,一样被你打趴下,搞不好还被你麻利割喉。我叹了口气,说以后别说我能打了,全是惹事。白秘书说你应该呼叫我保护你呀,我打量她一下说你有什么能耐。白秘书摇头说我没什么能耐,就是枪法比较好,打架我不行,但我弹无虚发。我说你扯这个有什么用,你在大陆动枪,就是离死不远了。白秘书说我有预案的,只要我能当场脱身,我就能最快速度离开大陆,证件机票都不用自己准备,就能走,你服不服吧。
正在瞎扯淡,hy进来了,今天的hy看上去有点心事,对我说小一你到我办公室来。
我坐在hy办公室沙发上,白秘书端了杯咖啡给hy,然后站在她办公桌前向她汇报今日安排和关切事务,白秘书今天穿着职业的包臀裙,高跟鞋,黑温袜,上身一件女士衬衫,领口开得大,盘了个韩式的那种复杂的发型,化着很精致的妆容。其实无论从脸蛋身材品位气质,白秘书都是那种最诱人最娇艳的白领丽人型的。反而今天hy只画着淡妆,穿着上,与其说是来上班,不如说要去健身。
hy耐心地听完白秘书汇报,说你先去忙吧,今天不要给我做商务安排,我需要调整一下,白秘书点头出去了。
我坐在那里yy着昨天hy和秦志峰的炮火连天,却发现hy一脸倦容,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直截了当地说,你跟对方谈了吗?要多少钱?我摇头说没呢,不知道咱们这边能接受的底线是多少。hy疲倦地看了我一眼,说大陆的行情我也不知道,随行就市吧。你不要出面,找个中间人跟他们谈,如果中间人给力,可以中间人多点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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