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渊身体上覆盖着一层玄冰,看起来很薄,但质地非常坚硬,让他僵直在原地。
简双生撇头看了眼水渊刚才踹出来的洞,吓得又给水渊身上加了一层冰,生怕他挣脱开。
这下彻底被冻实了,只有粗大的尾巴没被冻住,耷拉在身后。
简双生满意地点点头,把水渊放倒,让他平躺在床上。自己学着他刚才的姿势,骑在水渊小腹上,还不忘把尾巴扯过来包在怀里。
“嘿嘿嘿,”简双生y-in谋得逞,得意地笑,“你落到我手里了。”
水渊平静地看着他,“我要是真的伤到你怎么办?”
简双生笑嘻嘻,手里抚摸着一根尾巴毛,“你会吗?”
水渊恨人类,也恨这个总和他作对的侯爵团长。但他永远狠不下心,真的用对待其他人类一样的态度对待这家伙。他只想把简双生绑起来,好好地调教一番,让他再也不敢逃离自己。
“不会。”水渊叹息一般地说。
他直直的盯着简双生,火热的眼神让后者心虚地移开眼。
“下次我不会让你逃掉的。”
简双生收起折扇,调戏小媳妇一样地把折扇戳在水渊下巴上,强迫他仰起头,“你上次也这么说。”
水渊:“……”
“那么,亲爱的小狐狸,”简双生学着水渊之前的语气,贱兮兮地问,“用你换整个骑士团的x_i,ng命,怎么样?”
狐狸挑眉,尾巴抖动了一下。还有这好事儿?
简双生也突然发觉自己这话有歧义,老脸一红,赶紧补充说明:“我是说我放了你,你放了我的骑士团。”
水渊:……失望。
简双生把折扇藏回口袋里,捡起掉落在地面的眼镜戴上。
“你们占领了整个城市?”炮灰随意地问。
“你戴眼镜很x_i,ng感,”水渊没有回答问话,反而笑道,“让我特别想欺负,想看你戴着眼镜哭出来。”
简双生捏着眼镜,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气愤地瞪了狐狸一眼。
水渊狡黠地笑着,半点也没有作为俘虏的自觉。
简双生眼睛转了转,俯身把眼镜戴在了水渊脸上,拍拍他的脸颊,“你也很x_i,ng感,想看就自己对着镜子哭吧!”
水渊:“……”
简双生估摸着大概是被变态影响到了,自己也越来越变态了,真是近墨者黑。
他又问了几句关于兽人和城里的情况,水渊只是一个劲地盯着他看,任何消息都不透露。
简双生觉得自己应该问不出有用的东西了,撩开营帐门帘,喊道:“来人。”
安斯艾尔应声走了过来,恭敬地敬礼,“早上好,团长大人。”
“有新发现吗?”简双生询问道。
安斯艾尔回答:“魔法师正在研究这个阵法,目前还暂无其他发现。”
由于出发时以为只有很少一部分兽人叛乱,骑士团并未携带足够的食物,如果被困住,时间长了凶多吉少。
安斯艾尔面露忧愁,小声地跟简双生说明了真实情况,不让军士们听到,防止扰乱军心。
“没事儿,”简双生安慰道,指指帐篷里面,“你去帮我把里面抓的那只看牢,别让他跑了。”
安斯艾尔走进营帐,惊讶地张大嘴,“这……!”
“交给你了,”简双生拍拍他的肩膀,“咱们逃不逃的出去就看他了。”
“是!”
在时间的流逝下,密林里的元素已经重新充盈起来了。
现在正是水季,水元素凝聚成细小的水珠,悬浮在空中,空气潮s-hi宜人,滋润皮肤。
几名魔法师正对着树桩研究,一边讨论一边在笔记本上记个不停。
简双生旁听了一会儿,发现这帮人一直在感叹阵法的j-i,ng密,对于破解的办法仍然一头雾水。
这是个复制魔法,用树桩密林分为无数小块。当被困者走在某个小区域时,周围区域迅速变幻位移,让被困者永远只能在密林里穿行,走不出去。
简双生一直沿着直线前进,果然走着走着又回到了刚才那群魔法师身边。
他尝试用暴力破解阵法,一连释放了好几个大招,召唤出一堆奇形怪状的元素兽,收获了魔法师下属们崇拜的目光。
然而阵法纹丝不动,一点也没被影响。
看来只能用水渊来换取破解办法了,简双生垂头丧气,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抓到他的,这么放了很不爽。
营帐里静悄悄的,简双生暗道不妙。
安斯艾尔昏迷在地上,一柄短刃遗落在床脚,周围家具也有战斗过的痕迹。
床铺被水浸s-hi,原本被冻住的人消失不见,地面上一条水渍,从床边蜿蜒至窗口。
“喂!”简双生叫醒安斯艾尔,“人呢?”
支团长被人拿重物砸晕,后脑勺有一大块红肿,凶器就掉落在他脸旁,不知从哪里来的砖块上沾着点点血迹。
“啊!”安斯艾尔慌乱地跳起来,“怎么回事儿?我怎么晕了?”
真是猪队友,简双生暗骂。他来不及解释,翻出窗户追了出去。
狐狸早就跑没影了。
炮灰跟着地面的水渍一路往外追。水渍慢慢蒸发变干,越来越不清晰。简双生在密林里追踪了不久,就失去了水渊的痕迹。
按理讲,他的玄冰坚不可摧,应该超出狐狸魔法水平很多,水渊是怎么融化掉玄冰的?
他又寻找了一会儿,确定再也抓不到那变态后,怏怏不乐地走了回去。
简双生还未来得及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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