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多言,带着戒傀和凤涎向南边的边境去,同时也带上了那时我在凡林训练的一只特种部队。
“凤涎、戒傀你们现在都有爱人的陪伴幸福吗?”我边走边问道。
凤涎首先回答了我的问题:“喜欢是有的!但是爱嘛!我想那不是爱吧!我只不过想有个人陪在身边而已,毕竟我的爱已经被我尘封得太久太久了,久到不知如何爱人。对于米稻,也许只是依赖吧!”
戒傀望着两侧的树木,冷冷的口气带着些许的温柔,“凤涎的话我想是和我一样的吧!毕竟那人带给我们的影响实在太大了,现在身边的人或许不是爱人,但却是让我不感觉孤独的人。”
还不是爱吗?或许不是爱,伤害不会太大吧?凤涎、戒傀真是对不起你们,因为我,你们可能会再次受到伤害,但我要好好的保护你们!将伤害降到最低!
赶了近一个月的路,我的身体终于拖不住病倒了,凤涎和戒傀只能寻了间客栈住下。
“玥,为什么要勉强自己?你答应过我的,会好好照顾自己!你说谎!”戒傀握着我的手,声音有些呜咽。
我抚摸着他雪白的脸庞扯出一丝微笑,“我没事的!只是有些发烧,休息一下就会好的!”戒傀担心的神色,让我看在眼中不禁有些歉意。
“你是个笨蛋!为了尚鸿也不能,也不能……在我心里你比他更重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还不如一年前,一点儿的风寒可能就要了你的命!我……我……”戒傀第一次向我吼,可说到后来就忍不住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
我温柔地抚摸着他柔顺的长发,只能一声声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凤涎端着汤药赶紧房间就看到了这一幕,他连忙放下药碗将这个比自己小三百岁的圣狐搂在怀中,“小戒,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你知不知道,圣狐一哭意味着什么?是河道的水上涨,难道你想让玥辛辛苦苦建起的水坝功亏一篑吗?”凤涎这是第二次见戒傀哭,第一次是天尊帝消失的时候,而第二次就是现在。他知道这次玥的病情严重到就连圣狐都无法挽救的地步,可他不想让玥担心,在他面前强颜欢笑只为让他心里好过一些。
戒傀听了凤涎的话收住了眼泪,凤涎扶起我,让我靠在他怀里,戒傀拿过药碗一口口的喂我喝下。苦涩的药让我有些犯呕,但我还是咽了下去。在床上躺了五天,我再也躺不住了,虽然还有些低烧,但在我的坚持下我们还是上了路。就这样走走停停了一个月,我们才到达蕓国南部的边境。
而此同时,冷焱、朱荟斐和南宫琛带着江湖五千余人赶到了北方,帮助东宫容煜抵御霜雪国的入侵。蓝夫人奚焰亦表明了身份——霜雪国长公主,进入王宫劝说自己的王兄即霜雪王,可却毫无效果。现在已经是三月阳春,春暖花开,可却不是踏青的好时候,炼瀛王再次挑起了争端。
“王上,休息一下吧!您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了。”御前侍卫首领白尉劝道。
“嗯!本王知道了。”尚鸿不得不揉揉太阳x,ue,放下了手中的军务,“白尉,你说玥君现在会在做什么?这么晚了,再加上他身体不是很好,现在应该睡了吧?”
白尉是东宫尚鸿的贴身侍卫,从小就在尚鸿的身边,是他的心腹,我和尚鸿的事情他自然一清二楚。他恭敬的回道:“王上说的是!只是……卑职逾越了,只是您有些事情不该瞒着玥君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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