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儿身上可还有别处让他碰了?”沉声问着,祁诩天揭开了祁溟月内衫的衣襟,白皙的颈上没有丝毫的碍眼的痕迹,祁溟月对着他却勾起了唇,“除了父皇,溟月不会让别人沾身,也不会沾别人的身,除了唇上被他碰过,没有其他。”
哼了一声,祁诩天仍是不太满意,溟儿的唇被人碰了,已足够他恼火,祁溟月见他神情,挑起了眉,“倘若溟月真与他有过什么,父皇会如何?”
“活剐了他,而后将溟儿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好好清洗一遍,”沉声而下的话音稍有停顿,抬起了祁溟月的脸,祁诩天触着他的唇,“父皇会好好将他人的气息洗去,让溟儿的身上只留着父皇的味道,就如这般……”覆上了祁溟月的唇,祁诩天的舌缓缓在他口中游移,真如清洗一般,不放过任何一处,唇上,齿边,舌下……那缓慢而又轻柔的触弄让祁溟月心头悸动,小心的抱住了他,任由祁诩天的舌在口中一一“清洗”,祁溟月知道,假若连慕希真意图做些什么,恐怕轮不到父皇动手,便会丧命在他手中。
即使暂时失去内力,杀人之法他也不会忘记。在此生之前,他可是连半分内力也没有的。
放开了祁溟月,祁诩天在他透着s-hi润的唇上又轻触了几下,牵过他手上的手,在掌上也替他抹了药,这才满意的将他抱在怀里,不想祁溟月却挣脱了他的怀抱,“父皇背后的伤处是已上了药了,但还有其他呢?”
站在祁诩天身前,祁溟月扫了一眼他胸前的伤处,又瞧着腰腹间的一处伤口皱起了眉,“全脱了,我倒要瞧瞧,父皇身上究竟还有几处伤。”
含着冷意的话语却让祁诩天扬起了唇,将身下的所有退下,站在了祁溟月面前,胸前的发丝下交错的伤痕处处可见,在半明半暗的房内,祁溟月仔细看去,除了腰腹间延伸而下的伤处,果然在他腿上也发现了一道刀伤,幸而并不太深,血迹也已凝结了。
抚着伤处,祁溟月将赤裸着站在他身前的男人轻轻拥住,吐出了一声叹息,“父皇的伤非快些医好不可,不然每瞧一次,溟月便要心疼一回。”不敢使力,小心的揽着祁诩天,祁溟月在他颈边落下了一个轻吻,又逐渐往下,吻住了他胸前的一道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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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夜
舌头由伤处缓缓舔舐而过,口中,血腥与汗水的味道和成了淡淡的苦涩,微微抬头,便可看见那双狭长的眼眸中如同映着月色的柔情,几分邪魅,几分火热,正灼灼的注视着他,“溟月会将父皇的伤处清理干净了,才好上药。”
与那双眼眸对视着,祁溟月尝着口中的苦涩,蹙起的眉始终未曾松开,无暇去问眼下苍赫军究竟情形如何,这一刻他全部的心神都落在眼前之人的身上。
胸前的伤处被一片s-hi润舔过,那柔软而又滑腻的触感让祁诩天眼中的眸色添了几许幽暗深沉,站立的身形不动,他垂首望着祁溟月在他伤口之处一一舔吻,眼中情意早已满溢。
几月来为溟儿的安危而担心,也因身边失去了他而不安,即使早已知道溟儿对他是如何的重要,这一回的突然分别也仍是让他再度意识到,溟儿于他而言,是比他自身还要重要的存在,不想与溟儿再有片刻的分离,不愿他有半点危险,一路争战,在他的领兵之下,虽场场获胜,却无人知道,每回商讨战局之时,他心中所想的,并不是战况。
由影卫处得知溟儿无恙,但未有亲眼见到,他便始终无法放心,直到此刻……
溟儿终于在他面前,一抬手便可拥入怀里,牵挂已久,不安已久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同祁诩天一样,此刻的祁溟月心中翻覆的情感终于得以平复,由胸前而至腰下,每一处细微的伤痕都未漏过,在祁诩天的伤处轻吻着,血腥的苦涩,与汗水的气息交织着,战场上的萧杀与惨烈仿佛就在眼前,即使身为帝王,在战中父皇也定是跃马领兵在前,而非避于帐中发号施令。
指尖触过某些伤口的附近,很早之前便瞧见过,此时看来更为明显,那些曾经在战场上留下的痕迹,而今虽早已浅淡的辨不清楚,却让祁溟月心里更为疼惜起来,新伤与旧痕之上,他一一舔吻着,半跪着身,亲吻落到了祁诩天腰腹间的伤处。
早已干涸的血迹透着浅淡的猩锈之气,由腰上延伸而下,暗红的颜色在月下看来有些触目,祁溟月伸出了舌在那血色之上轻轻舔舐,舌尖由祁诩天的腰侧往下而去,干涸的血迹在他温热的口中化成了苦涩,小心而又仔细的清理着伤口,将那苦涩咽下,双手搁在了祁诩天的腰间,他轻吻着那道殷红,知晓父皇定是没有理会所受之伤,而周遭的将官也定是不敢随意进言的,即便说什么,也会在父皇的目光之下骇然而退吧……幸而,伤口并不太深。
忍住了心疼,祁溟月半拥着身前之人,双唇往祁诩天腿上的伤痕落去。
祁诩天暗沉着双眼,随着祁溟月逐渐往下移去的唇,他只觉心中如火的情念逐渐升起,眼见着溟儿如此为他清洗伤口,祁诩天只觉身下一热,几月以来未有纾解过的yù_wàng早已蠢蠢欲动,先是胸前,而后便是腰间,那s-hi热的,柔软的唇舌,缓缓舔舐的动作,每一次都让他的欲念灼热一分,溟儿即使未曾挑逗于他,在这般的情景之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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