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琥正在忍笑,猛然听到师弟问起自己,来不及收表情,只能轻咳几声,胡乱应道:「是、咳咳、没错,师弟有自己的原则。」
黑猫又拉著花豹到一旁小声说:「师叔俩真的怪怪的,要是以往,琥师叔要嘛嘲笑,要嘛训诫曜晴师叔几句,然後曜晴师叔也会冷言冷语骂回去,怎麽这几天……」
「难道……」
两小师侄交换过心领神会的一眼。
总之,不管花豹黑猫猜测两师叔的暧昧程度有多深,四人的工作不能停,以直升机分批载运物品到了另一处隐密的地点,那里早有黑猫以「不告而借用」的方式取得的大型货车等著了。
黑猫花豹是经验丰富的盗贼,熟谙将赃物偷运去世界各地的管道。
很快的,这批前朝珍宝就辗转运到北台湾,在他们所住城市的郊区地带里的一户红砖四合院。
二进一院的四合院有百年以上历史了,屋主移民到国外,厉琥看中这古朴且隐密x_i,ng高的老式建筑,虽然屋主开的价钱高,他还是买下来,作为他跟薛曜晴日後的住所。
四合院的西横屋处稍稍改建了,薛曜晴真的弄了间骨董艺品店,取名为「馥堂」,四合院空间大,内院处更可以习练武功,对厉琥他们相当方便。
考虑到两师侄平常无所事事,师叔没事还会将花豹跟黑猫给叫过来,逼著两人轮值「馥堂」的店员,又三不五时考察一下他们的武功j-i,ng进,日子过得也乐乎。
可怜的花豹黑猫,不能违逆师叔的意思,彼此的亲密爱人工作时间也不定,两人只能跟师叔打商量,另一半去执勤当差的日子他们才会来馥堂,抱歉,因为陪爱人比较重要。
「好吧。」厉琥很大方的摆摆手,经历过情路困苦的他,很了解能与心上人共度时光的重要x_i,ng。
厉琥跟薛曜晴两人低调过生活,「馥堂」就当是经营著玩的,不久之後,一些懂货识货的收藏家风闻「馥堂」之物不同於一般,渐渐的,「馥堂」的名声也在这圈子内传了开来。
幸好薛曜晴挑客人,只欢迎真正的收藏家,要不,他们不会有轻松的日子好过。
来到台湾的第一个中秋节,薛曜晴说要在庭院里弄个赏月会,打听到两师侄的那两个爱人都刚好轮休,没见过对方,於是逼著花豹黑猫要带人过来赏月。
项凌意跟陈毅心在警局里是上司及下属的关系,很早也都听过花豹黑猫说起他们的师叔如何如何,而且,拜「馥堂」之赐,两只猫偷儿终於不再不务正业,有正职干了,於是答应了邀约。
中秋节当晚,避过市区的车水马龙,闪开出门赏月烤r_ou_的人群,花豹开车载著他的小凌意到访。
进入门厅,项凌意低声问:「我一直想问……你师叔厉琥跟薛曜晴不是流刀组支会的会长吗?早几个月前流刀组放出消息,说他们死了,现在这两位师叔……」
「嘘,小凌意,这是个秘密哦,师叔们弃暗投明,不想替黑帮效命了……你该不会把这消息透漏给国际刑警吧?要是传到流刀组,师叔们会被追杀。」花豹赶紧交代。
项凌意哼了一声:「看在你面子上,只要他们不在这里作j,i,an犯科,我就什麽都装不知道。」
「啊,小凌意是爱屋及乌,对不对?」某豹高兴地说。
「错,我只是不想自找麻烦。」项凌意不想承认花豹说对了,随口搪塞过去。
豹子嘻嘻嘿嘿笑,当然知道他的小凌意最会口是心非了。
项凌意虽然对爱人很凶,基本的礼貌还有,见到厉琥跟薛曜晴时,稍稍吃惊,可能是被豹子一口一个「师叔」的称呼影响,他一直以为这两个人起码有一把年纪,没想到这麽年轻。
年轻是年轻,却是豹子的长辈,他也就恭敬的喊对方师叔,顺便送上一篮水果。
「你就是小凌意?」薛曜晴朝项凌意握手,同样惊异:「以为是为严肃的警官……唉,花豹眼光真好。」
项凌意瞪花豹一眼,打算回家就逼供豹子在师叔们面前说了自己什麽坏话。
同时间四合院外传来摩托车引擎声,花豹跟项凌意一听就知道陈毅心来了,他人既然到,黑猫当然不会缺席。
「师叔啊,跟你们介绍,他就是养我的饲主,叫陈毅心。毅哥,这是琥师叔,这是曜晴师叔。」黑猫叽叽呱呱介绍。
陈毅心同样恭敬送上月饼礼盒,喊人。
厉琥跟薛曜晴对望一眼,两人有识人之明,他们看陈毅心相貌堂堂正气凛然,同样对他产生了相当大的好感。
「那就过来喝杯茶赏月吧,秋节天气躁,容易口乾,我泡的是铁观音,不寒不热,最适合秋天饮用了。」薛曜晴招呼著。
庭院中摆了桌子椅子,沏茶的水刚煮好,陶壶先用热水烫热了,放入茶叶冲以沸水,一、两分钟後倒入闻香杯内,先嗅其香後嚐其味,铁观音汤色金黄,茶汤内质馥郁,就算是平常不喝茶叶的两警务人员,被香气诱惑,也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
薛曜晴以这功夫茶方式请来客品饮珍贵铁观音,表示对客人的重视,项凌意跟陈毅心不懂这道理,花豹黑猫却大喜,知道师叔们喜欢他们的另一半。
六个人年纪相近,话题很容易就聊开了,直到夜深其他四人要告辞回家时,项凌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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