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而温暖的温柔触动了他体内最柔软那颗脆弱的心,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那人身体凹凸有致,她向方琼展露浅浅的笑容,没有母亲记忆的方琼总是靠想象去描绘母亲的长相,母亲是温柔的,因为自己的长相算不上英俊,那母亲一定不太漂亮,一定是耐看型的,会持家务,有一手好厨艺,她的手一定会温柔的抚摸自己,她的眼神一定会温柔的看自己,她的爱一定是给自己,她的世界充满了自己的身影。
被温柔包围,被温暖捂住易碎的心,被重视,被关心,沉醉在美好的一切,不愿醒来,不愿温柔母亲的怀里离去。
细细整齐的童声忽高忽低传入不愿醒来的方琼耳边。
“爹呀喜欢我,娘呀喜欢我,妹呀喜欢我,弟呀喜欢我,他们把我埋在冰冷的墓里呀,喜欢我呀喜欢我;爹呀爹呀喜欢我,娘呀娘呀喜欢我,妹呀妹呀喜欢我,弟呀弟呀喜欢我,他们把我埋在冰冷的墓里呀,喜欢我呀喜欢我……”
童谣吗?
方琼被整齐划一的童谣吵唤醒,太舒服的感觉其实并不真实,方琼强制拉回自己的意识,是啊,他刚才被推进墙内,然后掉落到,还没有着陆,他没死,这是事实,可是刚才那种感觉是什么,而现在他又在哪里,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他好似被什么东西迷惑心神,那种让人向往的不真实诱惑。
越掐大腿,越疼越清醒,大概已经掐出於青,诱惑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他耳侧,温柔的感觉也渐渐退出他的感受范围,怎么回事,他这次又掉落到哪里。
童谣声越来越清晰,吟唱的词让人浑身都起j-i皮疙瘩,仔细听,更让他毛骨悚然,喜欢的孩子还被埋在墓里,而这歌还是被埋在墓里的孩子唱的?
真是莫名其妙,心里承受能力越发淡定强大的方琼揉揉被自己掐得发疼的大腿,等等,清醒了他还是觉得自己还躺在软软的物体上面,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周围环境,有微弱的光亮,可以让他看清楚四周,首先先弄清楚他所躺的地方在哪里。
如果方琼不看他可能会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当作一个美好而又不实际的美梦,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他看了,而且看了真真切切,并且还用手触摸了,他觉得很恶心很想吐,娘的,这是什么怪物!
原来方琼此时所躺之处正是某只怪物的圆滚滚的肚皮上,它那丑陋青纹交错的肚皮像波浪般一起一伏,如果单指在上面躺着那必然是一种享受,但当你透过它的肚皮看到里面的上百条串动如蚯蚓般大小的虫子后,你可以大吞个三天三夜。
于是方琼吐了:“呕……”
抹抹嘴角,方琼在柔软又丑陋的肚皮上打了两个滚,现在折磨的不且是他的高度集中的j-i,ng神,还有他可怜的在不停翻滚的胃,方琼体重轻,成功从那恶心的肚皮上滚落到地面的方琼深深的呼吸,尽量远离这个恶心的怪物。
手肘的皮被磨破,但方琼不介意,他现在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那怪物上下起伏的肚皮看着恶心,方琼本不想知道它真实的模样,可是要找到离开这里出口就必须将周围完完全全打量一遍,怪物有八条和象腿一样粗的大腿,八条腿悠闲地垂放在地,它的头圆得像圆形墓顶,确切来说更像章鱼的头,没有头发,光溜溜,r_ou_色,它眼睛闭着看不出什么眼珠,宽大鼻孔吸着气,嘴巴大张,双唇很厚,像极了巨形香肠,还是r_ou_色,此怪物全身上下都没有毛发,整体形象光溜溜,呈赤裸状。
它还在睡觉,方琼后退两步,聂手聂脚的往外挪步子。
不过,要知道,童谣歌还在继续吟唱,方琼后退的步子又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童音是,是人类中最美妙的声音,纯净无暇,原来,在他的身后,有五个扎着古代发髻,穿着古代汉代衣服的小孩正手拉着手边转圈唱着他们口中停不下来的歌谣。
刚觉得童音是人类最美妙的声音,但方琼现在却觉得童音是最可怕最杀人于无形的声音,五个小孩面无表情,三男两的队伍转动速度很平均,脚步移动得一齐,语调平平,神情呆滞,双眼无神,唯一能感受他们存在的证明便是语调平平的歌谣,听他们歌词,难道说这里是一座墓?
抬起头往上看,只有些细孔,一点点光线透进来,正照在暂且被方琼叫成章鱼怪的怪物身上,它肚子里蠕动的虫子继续蠕动,一大团,实在是恶心,要是怪物的肚皮破掉,那些恶心的虫子掉出来怎么办,想到自己刚才还躺在上面做美梦,方琼恨不得自己现在失去了记忆。
他的心脏已经变得很强大,看到转圈圈的五个小孩,他真的不知道要做何反应,小孩似乎看到方琼,他们依旧在原地转圈圈,唱着他们那首背后有着凄惨故事的歌谣,古代的歌谣都反应了当时的一些政治情况,那么他们所唱的又是何种情况,哪个古代的民众会杀了自己的孩子,阿爹,阿娘,阿弟,阿妹,却没有阿哥和阿姐,也就是说这些孩子都是家中最年长的小孩,可是他们是遭遇了何时才令得家人下毒,将自己的孩子埋入墓中,这其中是政治原因,还是说又是哪位神棍作恶。
不管想管他们,不想听词曲不变的歌谣,越听心里寒意越重,为什么就他一个遇到这些破事,明明后面所有人都跟着他往下跳,凤粽子去了哪里,闻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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