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琼抓着凤倾衣角的手紧了紧,其他人似乎对二叔那句话表示同意,但并没有表露出他们该有的神态,呆呆的看着刚才还一脸贪婪的黄老大,那渗出的血滴在黄老大叉开的膝上,血腥血迅速蔓延开,他们感觉到这种y-in森森的感觉实在让人害怕,明明这些宝物触手可得,但总是有一层薄膜隔在那里,前进不得,因为稍不注意他们的小命就会被夺去。
黄老大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方琼想到要是自己坐上去,那么死的那个人必然是自己,那支毒箭将c-h-a入的是自己的胸口,这种寒意渗入到他的全身,微微的颤抖起来。
面无表情的凤倾轻轻地拍拍他的背,方琼依然还在害怕,他是重生了,可是他还是害怕,原来x_i,ng命是这么容易且不经意被夺去。
黄老大的伙计愣愣后回过神才冲上金椅上探探他的鼻息和动脉,那个伙计对下面的大伙摇摇头,显然是没希望了,只是他们现在也有些六神无主,这些人都是被黄老大聚起来的散户,靠的也都是朋友关系,现在为首的人在瞬间就没了人气,这让他们找不到原来那种有老大的感觉,他们不是没有主见,而是心思聚拢不到一块儿,钱财这些东西终是害人害己。
“既然黄老大不幸葬身于此地,我也不会占大家便宜,该怎么分还是按之前说好的做。”刘然是个明事理的女人,发生这些事她自然不会落井下石,黄老大的突然死去真让人不知道该如何感慨好。
然而,死亡已经不能占据他们的全部心思,进了这个神秘的石洞后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这种生离死别已经让他们开始有些麻木,进来本就是闯,生死就在一线间。
“刘姐,那我们兄弟几人自是听您安排。”黄老大的其中一伙计站出来说话。
其他几位伙计也开始附议,刘然点了点头,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叼在嘴边,并未点上。
“现在我们想办法如何打开这副棺吧。”
外表这么华丽,里面放的明器一定是更加完美,更加价值连城,人人的心里都这样想。
谁也没有看到赵现嘴角边的嗤笑,倒是叶佳文朝他那边看了眼,赵现后退了一步,眼里闪过惊慌之色,而凤倾压根不把他放在眼里,被吓到的方琼才缓过来,其实他身边有两个很厉害的男人,只不过他们的实力并没有在他面前展示过,不知道在哪个程度,叶佳文更是个谜。
没有人会沉浸在黄老大死亡的气氛当中,他们很快被刘然提出的话题所吸引,刚才大家只是观察并没有切实行动,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机关暗器之类的危险物品。
既然大家的方向已经转变,方琼从凤倾的怀里露出脑袋,凤倾将他推给叶佳文,后者想耸肩,但发现自己力不从心便默默接下任务,而凤倾则走到玉棺前,后头的方琼跟了上去,其他人的注意力也转向玉棺。
谁都期待看到将墓凿在山洞里的墓主人,他到底是谁?
这个身份像玉棺一样让人着迷,热切渴望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叶佳文走到玉棺前蹲下身,手指轻扶上玉棺上面雕刻的字体,眼里透着迷茫和不解,凤倾站在一旁并不打算动手。
“叶小哥,上面写的是什么?”依然叼着烟却不点燃的刘然问道。
叶佳文嘴角扯出一个笑道:“就是说墓主人生在长在一个美丽富饶的国家,为这个国家的奉献了一生的墓志铭,还有他的多少事迹,多少功勋,多少战绩,有多少人跟在他身边做过事。”
方琼蹲在叶佳文身旁,仔细看有些字他还是认得的,但似乎没有叶佳文说得多,大概的意思方琼是看懂了,但是,这里没有看到相差的人名,也就是说这副棺上没有留下主人的名字。
“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他是谁。”胡子老大抖抖胡子说道,他已经拿好铲子想揪玉棺。
对于胡子老大想要进行的鲁莽动作方琼翻了翻白眼,这个是傻子么,这么完美的玉竟然想破坏掉,不过他很快认清一个事实,玉棺他们带不走,也拿不动,底座由石头彻成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墓室内的物品都非常大件,能放入包,但是最多也只能放一件,唯一能找到更好更轻巧的就是里面的明器,也就是墓主人身上的物件。
“此人是谁不好说。”叶佳文继续轻抚玉棺上的文字,然后像是被电似的抽手。
方琼感觉到他全身震了下,不过叶佳文很快又恢复镇定,方琼之前看这文字的时候就头昏眼花,不知道看了这么久的叶佳文会有怎么样的感觉,方琼抬头望向凤倾,他倒没什么动作,不过视线却也是放在玉棺上的文字,看不出他的情绪。
“开棺吧。”刘然嘴上的烟上一晃了晃。
突然,凤倾站到玉棺前,他节骨分明的手抚上玉棺,手指修长,指尖圆润,他的动作让人摸不着头脑,正要准备开棺的其他人看了看刘然,毕竟大家都知道凤倾与刘然一伙,而且他说话也有分量,在右侧室时还救过他们一命。
方琼不去干涉,凤倾现在这个模样让人觉得很奇怪,在他想伸手拉凤倾的衣角时,后者将手从玉棺上拿下,然后等待其他人开棺。
在下手的前一刻,他冷冷的盯着胡子老大说道:“下手轻点,惊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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