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榜眼原本就是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没有状元那样风光,还能得到御赐的状元府邸,也不如探花那般来的有名,最后接到的职位却是和探花一样的,状元探花广为人知,但历史上能留下名字的榜眼又有几个。
这一次,这位新科榜眼乐了,上一个下一个都病倒了,那游街还都是他的天下,当下嘴巴差点没有咧到耳朵后头,却不知这人原本就是山东来的,长得又黑又壮,往那白色扎着红花的马儿上一骑,就跟小丑似地,还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对着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纷纷挥手示意,还不知自己被当成猴子看了一场。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等薛蟠病好的时候,已经过了十多天,也是他连着好几年都没有生过病,这次一个小小的感冒硬生生扛了这么多天,薛王氏生怕儿子出点什么事,将他按在屋子里不准出门,等那老大夫终于摸着山羊胡说痊愈的时候,薛蟠几乎想要放鞭炮庆祝,结果他还没来得及放,薛王氏先去放了一连串的鞭炮去晦气,顺便将前些天没有庆祝的庆祝回来。
那边姬栐一开始听说薛蟠病了不能游街,心中一跳,下意识的就以为那人不愿接受探花的功名,装病推辞,随后接到暗卫的报告,知道那人是真的病了,有开始担心起来,仔细想了想那晚上的事情,就责怪自己沉不住气,何必在那个事情争气!待听见薛蟠几天不能下床的时候,恨不得现在就往薛家走,再一看状元爷也病了,心中一动,大手一挥,将太医送到了两家。
姬栐终于还是没有去成薛家,一来是皇帝这段时间政务繁忙,二来也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人,叹了口气,听说那人已经痊愈,也就放下了心,又忽然想到薛蟠的舅舅黄子腾前两年被自己揪了个错就外放了,心想着要不然将他召回京来,但想到那所谓的四大家族,也就淡了这个心思。
皇帝有些担心薛蟠年幼,家里又没有父亲兄长照应着,翰林院那些老家伙也不知道会不会为难他,但这些事情他毕竟是不能帮忙的,蓦地看到他的姨夫贾政,虽然是个老学究,但总算是个正经人,便随手将他提了一提,到时候也能看顾着这个侄子一点。
陆公公在一边伺候着,看着皇帝陛下变幻万千的脸色,把头低的不能再低,皇上啊,前些天你不是还说这贾政食古不化,是个不识抬举的吗,今天怎么就给人家升官了!还没想玩,却见皇帝大手一挥,竟然将那贾元春提了分位,连跳几级成了凤藻宫尚书,心中猛地一跳,看来皇上对薛少爷比想象中还要在意,只是……
这一日正是贾政生日,作为小辈,薛蟠自然是要到场的,他对贾政倒是颇有好感,觉得这荣国府里面几个干净的里面,除了那些女孩和宝玉,也就是贾政了,花了心思得了一端方砚,贾政见了果真很喜欢,拉着薛蟠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要不是有人禀告说贾珍几人到了,怕是不想撒手了。
贾政刚一走,原本无j-i,ng打采的宝玉就来了j-i,ng神,蹦跶到了薛蟠身边说道:“蟠哥哥高中探花,弟弟这儿给你道喜啦。”
薛蟠正想着什么时候贾宝玉也能开窍了,却听他嘻嘻笑道:“我看那些个功名,也只有探花能配得上蟠哥哥,哥哥如玉似的人,这探花两字正好配得,也是一桩喜事。”
薛蟠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想你个臭小子原来还是琢磨这探花两字去了,要是状元什么的,说不定就要说是俗气了,也是,自古以来,得探花着多是颜容出色的,渐渐的爷就形成了一个习惯,凡是探花都是风姿卓越的,看看那游街的时候张望探花的人比状元还多就知道了。
薛蟠也不跟他唠嗑,领着他出去见了几个长辈才入了席,贾政世袭荣国公,他的生日自然是荣宁两府齐聚一堂,热闹非凡,只是薛蟠不喜欢那依依呀呀的戏文,只觉得心中无趣,看看周围人一个个都兴致勃勃的模样,暗道这就是时代的代沟啊!
正热闹着,忽然看见门人匆匆忙忙进来席前报到说:“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降旨。”吓得贾政贾赦一干人等连忙止了戏文,撤去酒席,摆了香案开中门迎接,薛蟠暗暗想着自家几人串门子的时候还没有走过正门,现在却为了一个太监大开,心中觉得有些好笑,但一想到那人代表的是皇帝的身份,也就安然了。
那夏守忠晃荡着进了门,带着满脸笑容宣了旨,却是传贾政立刻进宫面圣,眼光虽然笑盈盈的看着跪着接旨的人,眼角却不明显的扫了眼角落处的薛蟠,心中暗暗想着琢磨着上面的动静,这位可得好好伺候着。
贾政不敢怠慢,赶紧换上官府随着夏公公进宫,贾母等一干女眷听了消息,都惊得魂飞魄散,生怕贾政发生点什么事,不住的使飞马来回报信,薛蟠见一家子都慌得不行,贾赦贾珍又是那领事的,他家老娘也陪着王夫人一脸焦急,忍不住开口说道:“老太君,姨母,娘亲,你们先别担心,我瞧那夏公公的模样,姨夫这次进宫断断不会是坏事。”
岂止不是坏事,那可是天大的好事,被这事情一闹,薛蟠倒是想起来了,这不就是贾元春封妃那一段吗,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什么事情能在老丈人的生日宴上生生打断,明知道最后要废掉贾家还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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