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问以後,也不会在一起的时候,露出苦涩的表情,商量着,万一被父母知道,我们该怎麽办?这类的话题。
我知道,这样的话题不能提起,谁也解决不了,他还小,他还没有到法定年龄,这是一个硬伤。
我也只有在深夜的时候,抱着肩膀站在窗口,想着,以後,我们以後,到底该怎麽走?
他的家族,我的家庭,这不是两个平凡的权势家庭,我们背负的,一定会比一般的同x_i,ng恋人多得多。
他还小,他还没有上大学,他能坚持这种感情吗?
我呢?面对母亲和父亲的苍老的脸,我能说,我爱上一个男人吗?
还有这个社会,封建传统了五千年,男人是要传宗接代的,这也可以很好的解释,为什麽会有人娶小老婆,就为了生个儿子,这类奇怪的事情。我父母,师兄弟,毕竟在这个城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唯一的儿子,竟然是个变态?他们的脸,会被我丢光。
冲动之後,我感觉脊背发寒,重重困难袭击而来,压得我有些喘不上气。
可是再看见他的时候,那些,似乎变得无所谓了。
真的很希望,我们能这麽过一辈子。不会失去什麽,一直的拥有他。
在我最痛苦的时候,我也曾经後悔,为什麽喜爱上他,为什麽不严防死守自己的防线,爱上他,纠纠缠缠,没完没了。
可在最初的时候,我从不後悔,我喜欢上了他。
我陪着他练习过肩摔,这次角色换了,变成他摔我。
他微侧着身体,肩膀用力,我的脚尖就离地,身体随着他向前用力,向前摔了出去。
可是,我没有被他狠狠的丢在地上,他的双手在我转到他身前的时候,变成扶抱的姿势,我被他利落的顶起来,轻轻的被他放下,倒卧在地板上。
还不等我起来,他的身体就压了上来。扣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他特有的灿烂笑容,就这麽出现在我的眼前。
“看看我多好,我都舍不得把你摔疼呢。你就狠心多啦,每次丢会把我狠狠的丢开,每次都把我摔得脊椎都快断了,你都不心疼我。”
他就像是小孩子一样,扁着嘴,冲着我撒娇。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你要记得这一点。你不会想,把每个攻击你的人,都这麽温柔的放在地上吧?动作快速利落,一招就把它搞定了,这才行。”
“就算是那个人是我,你也不心疼啊。”
“大不了,我给你上跌打损伤的药膏。作战的时候,绝不会心慈手软。你起来,我再教你一个擒拿手,这个一招就能把对手的手腕弄得脱臼错位。”
我对他教学,是全心全意的。我怕的是,万一哪天我不在他身边,他受到袭击,受了伤怎麽办?我教他的招数都是一些y-in毒狠绝的,能在一招之内就能把对手放倒的。这样他就能全身而退。
他的安全,一直都是我最担心的。
他父亲看起来没有把事情解决,毕竟是黑道数一数二的大帮派,他父亲需要花很多时间解决啊。这也好,至少他父亲不解决,他就不会离开我家,他就在我身边呢。
“我不起来,你一个拿捏不住,我就惨啦。不学了,今天就到这吧,累了呢。”
他赖在我身上撒娇,带些汗s-hi的头发,就这麽往我的肩窝里揉动,弄得我痒痒的,笑了出来。摸摸他的头发,他今天是训练多了,一身的臭汗。
“我发现,不管你出多少汗,身上一直都是香的,不会臭啊。怎麽办到的?难道你喷香水?”
“才没有。我又不是娘娘腔,喷女人的东西。”
“还说没有?我在闻闻,好香,好香啊。”
他的大脑袋就往我怀里钻,手也不老实,开始撕拉着我的功夫服,我一个没躲闪开,他的手就把我的衣襟拉开了。他的脑袋就这麽钻了过来,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处,我感觉,我的半个身体都发麻了。
“再闹我,我就不客气了啊!”
闹我,就知道闹我,每天他都会闹腾我,上下其手,嘴也不老实,喜欢胡乱的亲吻我的皮肤,他大概想亲吻我的嘴,可每次都被我一拳打歪了。
他连头也不抬,不断地攻击着我的脖颈。我的拳头没地方落下,最後落在他的後背上。
谁知到他这个时候,竟然突然一口,咬了我一下,然後再重重的吸允一口,我的锁骨一疼,还不等我骂他,他就开始细细的亲吻,用舌尖舔弄,微凉的舌尖带着水痕,就这麽三两下,我的薄怒就消失了。
我退却着他的身体,这个小混蛋,他就不会收敛一点吗?这可是武道场,随时都会有人进来。被别人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事情,那就惨了。
他好像是在含弄着糖果,在我的锁骨上,亲亲吻吻,舔舔弄弄,最可恨的,竟然还发出啧啧的亲吻声?他娘的,我不揍他,他就不知道我是不可以侵犯的。
“你他娘的敢在老子身上留下印子,你就死定了!”
我明天还要教其他学生上课,我的功夫服只有一根黑色的带子,衣襟只能半掩着脖子,他要是在我锁骨上留下紫红色的痕迹,那我的脸就丢大了。
身上有这种激情一把留下的东西,所有人都会对我露出暧昧的笑,我妈也会追问我,那个人这麽激动,竟然留下痕迹了?
我们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情,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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