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永瑜当然也不可能把乾隆的行为想到调戏这个词上面去,只是觉得,那有些粗糙的指腹在他的手心抚摸,让他身上的j-i皮疙瘩层层起立,他很怀疑,要是他现在抖一下,那j-i皮疙瘩是不是就会掉满地。这人,怎么越来越抽了?
不知道被自家儿子在心里定义为抽风的乾隆就这样握着永瑜的手走向内室,那种满足感让他甚至后悔起来最近为何会为了令妃而没有来找永瑜,这好些天没见,永瑜对他都有些疏远了,看看那张小脸,板得比以前更严肃了!呜呜,不行!以后绝对不能够再像这样为了其他人忽略永瑜了,虽然令妃温柔可人又善解人意哄得他很开心,可是怎么的也没有永瑜瞧着舒心啊,在令妃和永瑜之间,乾隆内心的天平却是不知不觉的偏向了永瑜。
“永瑜,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受凉了吗?这底下的奴才是怎么照顾你的,也不知道帮你添件衣服!”从永瑜的手上感受到那低于正常体温的温度,乾隆担忧的问着,顺道的,给了照顾永瑜的那些奴才们一个冷眼,吓的那些奴才们大气都不敢喘,扑通一声就跪下地,不断的磕头认罪求饶。
永瑜皱着眉看了一眼地上的奴才们,这内室的奴才们都是近身伺候他的,是他用惯了的,也是他最近筛选出来的没有其他主子的奴才,换言之就是初步可以信任的人选,这吓坏了,还怎么为他办事?而且,这些奴才也委实无辜,自己身上会这么凉,只是因为太过虚弱的缘故,追根究底,罪魁祸首难道不就是这个状似关心他的男人吗?
“谢皇阿玛关心,儿臣并没有着凉,这只是体质关系!”
永瑜回答的时候并没有行礼,只是头微微低下而已,这并不是他不想行礼,实际上,一开始他还打算趁着这档子事把自己的手从乾隆的手里解救出来的,只是没想到乾隆握的太紧,他根本就抽不出,无奈之下,也只能这样站着回答了。
乾隆自然是不可能没感觉到永瑜刚刚想要把手抽出去的行为的,只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不想放开,似乎对这种肌肤相触的感觉上了瘾般,放开了觉得浑身不对劲,乾隆把这种感觉归为了父子间的血脉吸引,血溶于水,想要亲近那是理所当然的,却忘记了,他那么多的子女,为何独独只对永瑜会有这种想要亲近的感觉。
而永瑜的回答,也让乾隆知道永瑜是在为这些奴才们脱罪,挥挥手就让这些奴才们退下,在感慨自己的永瑜真是心地善良之余,却又莫名的升起了一种嫉妒,为毛永瑜要对那些奴才们这么好啊,他对朕都没这么用心过!呜呜~~,乾隆内心的小人儿不甘心的咬着小手帕哀怨不已。
被乾隆那种诡异的目光瞧的发毛,永瑜的脸更加的僵硬了,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是来为你的爱妃讨公道的话,说实在的,你还是给我一个痛快的吧,我宁愿受个什么训诫或者索x_i,ng再来个二十大板都不想承受这种让他的生命值直线下降的眼神攻击了,太寒碜人了!
“不知皇阿玛找儿臣有何旨意?”为了摆脱这种让他不自在的目光,永瑜主动的挑起了话题,现在说什么都好,他只想让乾隆不要在这样恶心他了,他冷啊。
永瑜的话让乾隆更加哀怨了,朕是你的阿玛,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看样子数天不见,永瑜果真是和他疏远了,想到这里,乾隆更加后悔了,不行,他一定要让永瑜知道他的好,然后多多的培养父子之情,可是从什么话题入手呢?乾隆犯愁了,这时,眼光无意间看见了稍远处那桌案上的字,眼一亮,找到了!
“永瑜在练字吗?真是勤奋呢!让阿玛看看,永瑜的字……”
本来一直用头顶对着乾隆的永瑜在听见了乾隆的话后暗道不好,虽然这个皇阿玛脑子疑似不太正常,但是在书画方面造诣还是不错的,而他对自己的字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的字,在外行看来那也是还算工整的,可是内行一看就不行了,用力不均匀,转折太僵硬,下笔不够流畅……问题那是一大堆啊,在乾隆的眼里,足以构成一个学习不够重视的罪名了,该死,刚刚居然忘记了让奴才们把这些字收下去!
内心暗自懊恼着,面上还是冷峻如昔,永瑜正准备请罪,却听见了乾隆状似愉快的笑声,接着身上被触摸的感觉让永瑜彻底的僵直了,一动都不动的,任由乾隆动作。
“永瑜啊,你该多补补身体了,太瘦了没力气,看看那字,朕五岁之时写的都要比你的有力多了!”
五岁五岁五岁五岁……乾隆的这个数据让自认为已经转世三生怎么的也该比一般的同龄人来的成熟的永瑜彻底的破功了,口胡,这个不要脸的老混蛋自吹自擂呢吧,再怎么说他现在也已经九岁了,怎么可能比不上一个五岁的孩子写的字有力?不要以为他无知可欺,永瑆以后在书法方面可是有大成的,现在的字还不是歪歪扭扭的狗爬式?他就不信乾隆天赋异禀,天生就比别人厉害!
永瑜那怀疑的瞪视让退至一旁的吴书来冷汗直流,哎哟喂,我说九阿哥啊,你就算怀疑万岁爷话中的真实x_i,ng也应该憋在肚子里啊,以前那样面无表情的不是挺好的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万岁爷的x_i,ng子,你这样明晃晃的瞪视,不是在万岁爷的脸上拍两爪么,撕了万岁爷的面子,那不是自找罪受吗?
显然,永瑜和吴书来想到了一块儿去了,心下一惊,全身泛凉,他还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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