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这两个没用的杂碎就交给你们处置吧。”槐江满意的点了点头。
林妍再也忍不住反抗的冲动,却是被阿沼死死拉着,甚至禁锢了她的灵力。在她有些惊怒的转过头看她时,只听她低声道:“别轻举妄动。”
这一耽搁,那两人就已经被活活撕碎。
槐江满意的笑着,“看来你们已经明白了,在这困兽刑牢之中活下来的方法,既然如此,今日的训练就奖励你们一些新的东西。杂碎们,想要活下来就努力成为主人有用的东西吧。”
狱卒抬来了什么东西,飞驳树立起了石人标靶,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狱医酋。
“今日起,你们除了要完成每日的训练外,还要应对槐江大人为你们准备的怪物,若有人受伤,自有狱医前去诊治,但若像四十三号和四十四号那样,连如此简单的训练都无法完成,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飞驳厉声说道。
“这就是你昨天与我说的狱医?他的衣服可真好看,在我们北溟,可是很熟能见到擅长治疗之术的人呀。”阿沼和林妍窃窃私语。
林妍不答,望着酋的眼神掩去了寒意,显得分外平淡。
飞驳拿出来一副画卷,“此画卷记录了各种战斗方式,乃北溟大能所造,你们两人一组上来学习上面的招式,可不要浪费主人辛苦准备的材料!看完了就去把那笼子里两只怪物干掉,别在这磨磨蹭蹭的!”
阿沼十分兴奋的试着新学的招式,林妍却觉得冰心堂温和的灵力竟然却是带上了魔族的一丝嗜杀之气,不由得微微皱了眉。
“如果每天都有这画卷学习,不出半年,我一定能成为不弱于槐江的魔将,为无寐候大人效力。”阿沼信誓旦旦的说着,然后收起腰刀兴高采烈的带着林妍去了天井。“快跟我来!”
“听说这困兽刑牢的正上方就是角斗场,无寐候大人端坐其上,欣赏将士的英姿,只要能继续变强,我们也一定能够成为最强大的战士,接受众人的欢呼的。”阿沼样子很是兴奋的抬头看着天井上方。
这个时候,林妍听到酋又在救治其他人了。但……为何感到他眼底的光芒如此的妖邪?
阿沼面色微微一紧,拉着她回到居住的囚室,才说道,“看狱医的手段,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你身为人类想在这里活下去、变强下去的话,还是不要管其它人的事为好……我阻止得你一时,阻止不了你一世,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真的做出什么连累我的事,就算槐江大人饶你x_i,ng命,我也不会放过你的。在这个地方,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回想一下,这个狱医出现的时候,每次都给人一种不祥的感觉,他绝非善类。”
“我知道了,谢谢你。”虽然阿沼的语气十分不善,但是她知道这也算她的一种关心,所以林妍诚恳的道谢。
“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训练的。”阿沼翘着腿,怔怔的看着天花板。
次日,又有人受伤,在治疗中发出惨叫。那是人类,林妍知道。
她忍不住发问:“不知……为何先生的治疗手段与我冰心堂,如此不同?”
“我也听说过冰心堂的救助之法,是由草药配合法术,而在北溟这苦寒之地,药材缺乏,为了加快这恢复速度,这痛苦就难免了,不过你们人呀,还真是脆弱,这点小小的痛苦都不能忍受。”酋不屑的说道。突然他表情变了,显得残忍而恶毒。
“哈哈哈,如果不用这种治疗方法,我又如何才欣赏到这等美景——扭曲而痛苦的表情,惨痛却美妙的呻吟,这是何等至高的享受。痛苦吧,绝望吧,在这刑牢中沉沦腐朽吧。”酋大笑起来,这样的笑容与刚才的虚假温柔相比,反而更加适合他,与他的纤细与美丽变成了诡异和y-in冷。他得意的笑着,起身离开。
林妍向阿沼做了个手势,跟了上去。
“这是,出口?”
她跟着酋来到了校场旁边的一个小门里面,在这小小的通道尽头是无尽的夜空,以及离开这里的希望。但那里有一堵墙,一堵没有实体却散发着让人绝望气息的墙。林妍皱了皱眉,伸手触碰着那墙,估量着打破它需要的力量,却只能徒然一叹。
她不知道的是,林菲犹豫了再三,一再进行各种方式的推演,却是只能轻轻摇头。
不行,不能大范围的更改一切……即使有人自愿承担因果变更带来的时空逆流,但幅度有限。这个世界又是极为排斥外来者的。连一个庞大的教派入侵,都与本土势力同归于尽了……只希望能在林妍体会太多无能为力之前改变这一切。
林菲默默的想着,加速了推衍过程。
一条路不行就十条,十条不行就百条!
就算没有任何捷径可循、即使只能使用穷举的方式,她又有何惧?!她当然能够在无论什么时候寻找到方法与脉络进行破局——至高理x_i,ng一向是属于他们一族的骄傲。
这份荣耀、绝不容许任何东西挑衅!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今天要回家的原因赶得太快了,部分别字和错处已修改。
☆、冲冠一怒为红颜?
“喂,林妍,你为什么要叫林妍呀?”一日,耐不住x_i,ng子的阿沼忍不住打破了这个沉默。
林妍有些惊讶的侧过脸:“父母所取,有什么为什么的。”
“像是我叫阿沼,是因为我是在无寐候大人领地的沼泽中长大的。”阿沼自言自语的说道。“无寐候大人以军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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