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菲菲的脸上露出了真挚的笑容,尽管媒婆在一旁张牙舞爪想要把红盖头重新盖在她的头上,她却视若无睹。
此刻眼里心里都是她……
霍修平只得苦笑,菲菲她,她真的……
盯着顾菲菲发呆的神情,柳长歌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却被晴迁抓住。
百里晴迁将长歌搂住,朱唇贴耳,小声说:“你现在知道霍修平说谎的原因了,他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顾菲菲,所以宁愿不成亲,也要放对方自由。丫头,你可真是害人不浅那!”
柳长歌被晴迁说的心一颤,耳边传来顾菲菲的声音,“公主,您还是来了。”
柳长歌接过红盖头,对菲菲微笑说:“你们成亲,我岂有缺席之理。好像在拜堂之前,新娘子不能将容颜露在外面,应该盖上盖头才对。”
一滴泪顺着顾菲菲的眼角滑落,她忧伤地望着长歌,仿佛时光在此停滞……
盖头落下后,顾菲菲闭上了眼,看来她还是逃不过命运的枷锁。
目送那对伤情的新人走进府衙,柳长歌松了口气。也许,这是顾菲菲最好的结局,也是大家心中最理想的结局。
☆、第 6 章
她眼中的丰州,是一个庞大而悠久的城池,地域宽广,范围辽阔。立在山峰之上,纵观丰州全景,高山仰止,心胸开阔。
云雾笼罩着丰州城,秋雨滋润着这片土地。
河流,山川,峦岳,平原,纵观全局,有种诗情画意的风雅。如水墨画里的世界,清晰的看待真实,却甘愿沉醉在飘渺朦胧的情意里。
“又一次踏入丰州这片地域,真是令我甚为怀念。”
三个人,三匹马。那位端坐在马上的白衣青年偶发感慨,目光一瞬不瞬地凝望着丰州城的景色。
青年身旁的女子身穿素雅长衫,同样端坐于马上,淡雅脱俗的气质盈盈而散。在这高山之巅,愉悦的不止是身心,而是j-i,ng神领域的一种境界。她问:“你曾经来过丰州?干嘛来了?”
青年莞尔一笑,回答说:“丰州号称文艺之都,其中不乏琴棋书画的行家。而我对于下棋颇有兴趣,遂流连于丰州一年半载。”
女子扑哧一笑,无边清丽的容颜惹得青年一阵心怀所动,“我还以为你又是为了品尝什么美酒而驻留。看来我猜错了。”
青年抿唇一笑,眼波流转间泄漏一丝玩味,“你喜欢下棋吗?”
女子怔了一下,却听一声优雅的朗笑传了过来,“这丰州的确是个美妙的地方,你们也不用这么快就入乡随俗,连对话的语气都变的文诌诌吧。”
女子微笑着盯着男子,“难道司马庄主也对丰州情有独钟?”
司马云海对她微微一笑,“当然不,我只对我的山庄情有独钟。长歌公主,难道你一点也不好奇晴迁的目的吗?转眼七天的日夜兼程,都到了丰州境内了,你还不想问出个所以然?你不急我都急了!”
柳长歌淡雅一笑,仍旧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一路上她可是最淡定的,她知道晴迁去西域肯定有别的目的,不止是为了救人而已。
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呢?她很好奇,却不动声色,也不询问。晴迁如果想告诉她,那么就算她只字未提,晴迁也会主动与她言明。不说,并不代表要隐瞒,而是时机未到而已。
见柳长歌不为所动依旧是一副淡定样,司马云海可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无奈将哀怨的眼神投向那位更淡定的主,“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百里晴迁唇角轻勾,露出了一抹比阳光还温暖的笑容,她的目光仍旧在那片画意非凡的世界中穿梭,轻声说:“司马云海,难道你不知道西域有个传说吗。相传,古老的西域民族世代守护着一片神秘的矿池。没有人知道矿池的大小,也没有人知道池子里的水到底有什么功效。只有西域王族的内部人员,知道矿池的秘密。对了,矿池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天泉神池”。”
“天泉神池……”柳长歌轻声呢喃,忽然盯着晴迁问:“难道你去西域的目的,就是要找到天泉神池所在?”
百里晴迁笑了,“不错。”
通过与卫伏松的接触,她了解到有关天泉神池的一些□□。据说喝了神池里的水,能够延年益寿,青春永驻。
西域王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也许外人不会知晓她的年龄,但王族内她的个别近臣,对她生活的点点滴滴都悉心留意。
卫伏松真的是一个细心的男人,也许是因为这一点,西域王才不择手段也要把他抓回去。
不仅仅是因为他的逃离带走了她炙热的情感,也是怕西域王族的秘密,暴露在中原。
那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呢?相信她自己肯定会事先预料到。
八使者的死讯瞒不住她的耳目,此时此刻,西域王一定有所行动。一场雄伟的争锋,即将拉开序幕。
而她来到丰州的目的,不止是因为丰州是走向西域必经的路途,而是因为她要在这里会见一个人,也可以称作,一个世家。一个专攻棋艺的名门山庄,“天下第一棋庄”。
百里晴迁淡然的讲述此去西域的目的,提到天下第一棋庄时,她眼神里的向往激发了长歌的好奇。
柳长歌呢喃道:“第一棋庄?难道是书中所说的,天下第一棋圣,公孙棋?”
司马云海扶手赞叹道:“想不到公主殿下束于宫中,仍然知晓天下第一棋庄的盛名。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读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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