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辛苦。”温泽宁像小孩似的蹭了蹭,搂着温辞的手渐渐收紧:“皇叔,如果宁儿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会不会讨厌宁儿?”
钟离安注意到温辞和庄潋交换了一个眼神。
“不会,皇叔永远不会讨厌宁儿的。”温辞亲了亲温泽宁的发顶。
然后,他突然感到一道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抬头就对上了钟离安幽怨的小眼神。
温辞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温泽宁奇怪的仰起头:“皇叔,怎么了?”
“没什么,看到个傻子。”温辞放开温泽宁,问道:“早上吃了吗?”
“饿了。”温泽宁摸了摸肚皮。
“走吧,用早膳去。”温辞道,率先出了房门,钟离安快步追上与他并排而行,而温泽宁和庄潋则跟在身后。
“你不许乱亲其他人。”钟离安瘪瘪嘴,低头在温辞耳边轻声道:“宁儿也不行,他都成年了。”
“吃醋了?”温辞用拳头遮住唇角的笑意。
钟离安拿了块酸枣糕直接塞到了温辞的嘴里,嘟囔道:“酸吗?”
“唔,挺甜的。”
温泽宁在看到钟离安喂温辞酸枣糕时,愣了一下,放慢了脚步同时扯了一下庄潋。庄潋心虚,乖乖配合着温泽宁的速度。
“你是不是说了?”温泽宁语气平淡。
“呃,”庄潋眼神打飘:“你要知道,比起你我明显更喜欢温辞,他不问就算了,他要是一定要知道,我瞒不住的。”
“嗯。”温泽宁垂着脑袋应了一声。
“他说,如果你不希望他知道,他可以当作不知道。”庄潋补充道。
温泽宁微微一笑:“皇叔一直都是如此,所以,所以我才会那么喜欢他。”
“可是,他只能是我的皇叔。”温泽宁突然加快脚步,这句话轻飘飘地像一缕青烟,一下就散了,庄潋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吃完早饭,四人去了院子,在凉亭坐下歇息。
既然风霁月已经死了,温辞觉得有些事情也是时候说出来的。
“庄潋,把小安的易容卸了吧。”
正在剥桔子的少年愣了一下。
“怎么,还舍不得了?”温辞打趣道。
“也不是,但是你不讨厌就没什么关系,偶尔还能吓吓人”态度和之前发现自己毁容时简直天差地别。
庄潋取来药水,因为贴合的时间有些长,他的动作细致许多,用了整整半个时辰才清理干净。
随着钟离安的面容显露,一旁的温泽宁眼睛不由睁大,呆呆地看着和自己犹如照镜般的脸庞。
“怎么了?脸没有擦干净吗?”钟离安看着表情惊讶的三人,摸了摸自己的脸。
庄潋将铜镜竖到少年面前,钟离安照了照镜子,又看了看温泽宁,一脸茫然:“这、这是谁?”
温辞啜了口茶,道:“小安,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这件事情,温泽宁和庄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但具体的情况也是听温辞第一次提起。
“后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温辞将故事收尾,端起茶杯又润了润喉。
庄潋“啧”了两声:“我怎么就没个这样的叔叔。”
钟离安拿出脖子上的挂饰:“难怪他会说,这个饰物根本不可能是我名义上的爹娘的。”
“他?谁?”温辞心下讶异,立刻询问道。
钟离安才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可是,我答应他不能告诉你的。”
“原则和温辞,很难选吗?”卖温泽宁卖得毫无压力的庄潋凑过去,诱导道:“肯定选温辞对吧,到底是谁啊?”
温辞伸手把庄潋扯了回来:“别听他的,重诺守信是好事。”
“哦,那我以后也要做个……”庄潋瘪着嘴,话却被温辞打断了。
“这样,我来问,小安你点头或者摇头就行了。”温辞思索下,问道:“这人肯定它不是你爹娘是他认识这个饰物,对吗?”
庄潋心道,他果然太年轻了。
钟离安点头。
“他是个男人?”
钟离安再次点头。
“他知道这个锁怎么打开。”
这次不等钟离安点头,温辞心里已经有底了,只是,他微微皱眉:“他怎么会出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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