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用丁点灵力来止痛,金楠就这么一刀一刀沾了墨,咬紧牙关在自己胸口刻下了焉羽悠然的名,一个血淋淋的“羽”字。
大清早的,金楠就妥善处理掉房间的血迹和带血的衣物。
“你的家在南方吧,不想回去看看?”用早膳时,金楠旁敲侧击地打开了话匣子,“不想见某个负心汉,也可以荣归故里见见亲人,看看他们有没有平步青云,也看看你的牺牲有没有价值。”
“有话直说,别跟我拐外抹角。”萧然烦闷地放下筷子,“是想让我替了你?还是替了她?”
“替她。”
“我要是不同意呢?”
“也有别的方法和途径,只是没这么顺利罢了。”
“金楠,你也开始利用我了是不是?真不知上了你的贼船是福还是祸。”萧然愤愤地离开桌子,“我可以同意,但不是因为帮你,而是为了将负我的那个人踩在脚底。”
当天傍晚,金楠急匆匆地只身前往夏正逸的寝空,梨花带雨地偎依在夏正逸胸膛:“本以为皇上后宫妃嫔众多,对臣妾也就一时新鲜,所以才求了皇上恩准臣妾继续留在承恩殿好与然姐姐做个伴。可皇上连日来对臣妾的恩宠让臣妾受宠若惊,臣妾心里愧对待臣妾如亲姐妹的然姐姐。”
夏正逸揽住金楠轻轻拍抚她的后背:“可是然儿欺负你了?给朕说说。”
金楠摇头说道:“皇上别误会然姐姐,她才没有欺负臣妾呢。只是今日一同午休的时候,臣妾见到然姐姐在梦里哭了,臣妾也觉得难过。”
“哦?你然姐姐为何哭了?”
“说是想家了。”
“是吗。然儿在朕面前向来温顺,倒不曾坦露过此等心事。”
“女孩子念家也是情有可原。”金楠抬起头来用额头去碰夏正逸的脸,“皇上,臣妾自幼孤苦无依,体会不到血浓于水的亲情,但也深深被然姐姐的思乡之情所感动。这次南巡……”
“好了不哭了,走,朕随你去承恩殿看望你然姐姐,今夜就好好陪陪你们姐妹二人。”夏正逸避开金楠的下文。
“恩,皇上肯去陪然姐姐当然再好不过。但是呢,皇上可别将臣妾方才的那些话说给然姐姐听,羞死人了。要是然姐姐以为臣妾背地里说她哭鼻子,然姐姐会生气的。”
“好,朕不说。”夏正逸非常受用地笑道。
是夜,夏正逸留宿在萧然的房间。萧然也使用了浑身解数来动摇夏正逸的心,身体上的和言语上的。
后宫的日子很少有真正风平浪静的时候,这日鲜少踏足承恩殿的景妃竟带着迟来的“贺礼”到了承恩殿:“羽贵人受封后,本宫这个做姐姐的还没道上一声恭喜,妹妹不会怪罪吧?”
金楠在心里腹诽景妃的做作,面上却含笑道:“景妃娘娘的这声妹妹,臣妾不敢当。”
“妹妹谦虚了。皇上对妹妹的宠爱,大家有目共睹,就连这次南巡也只带了妹妹和皇后娘娘两位女眷随行侍奉,可见皇上对妹妹的喜爱程度不同一般。”
“景妃娘娘若是想去,大可在夜里吹吹皇上的枕边风或略施小计。娘娘多年来宠冠后宫,这点能耐当是难不倒您的。”金楠讥诮道,“不过话又说回来,皇上已经下旨让平宁公主和六殿下一同南巡,坤王留守溧阳监国,娘娘是想让皇上收回圣旨不许六殿下同行,改为让五殿下伴驾呢,还是想让五殿下待在溧阳跟着坤王和齐大将军学点真本事,又或者娘娘放心把五殿下一个人留在宫中,比来比去,哪一个的利益更划算,娘娘心中定有计较。”
“金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她们母女是一伙的吧,对皇上从欲拒还迎到狐媚勾引都是串通好的。她年老色衰了,所以就让你来拴住皇上。”
“景妃如此不顾尊卑地诋毁皇后娘娘,就不怕这话传到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耳中,治你个以下犯上的罪名吗?”竟然敢说阿羽年老色衰,金楠恼了,“臣妾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恕不能与景妃愉快洽淡。”
“告诉你家主子,别得意的太早!”景妃撂下这句话拂袖而去。
景妃走后,金楠又开始沉思起来。
想来想去没头绪,就直冲冲地闯进了萧然的房间,却恰巧撞见小欢在给萧然上药,触目惊心的红痕。
金楠紧了紧拳头,怀着歉意背身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好好擦药,我,我待会儿再来找你。”说完正欲拉开门往外走,被拢好衣衫的萧然叫住:“等等,有什么事现在说吧。”
“奴婢告退。”小欢识趣的退下,顺手关好房门。
“他对所有妃嫔都如此?”
“不是所有。”萧然凄凉地摇摇头,“大概是因为我长得太像她,所以才遭此特殊待遇。”
“南巡之事,他松口没?”
“没有。”
“可恶!”
“在你心里,是不是为了她一人,你可以不顾其他任何人的感受?”
“萧然。”金楠特别郑重其事地走过去勾住萧然的衣袖,“对不起,我发誓以后再不央你做不情愿的事了,他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你受的委屈很快就能报应在他身上,相信我。”
“不说这个了。”萧然欣慰地笑了下,想去拉金楠的手却被她低着头躲开,“来找我只是为了问此事?”
“不是。”金楠j,i,an诈地冲萧然眨了几下眼睛,“我想征求下你的意见,你说我们要不要把景妃那个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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