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臣妾说一点关联也没有,皇上怕是不会信。”焉羽悠然半靠在床榻上,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悠然。”夏正逸坐到床边,想去握焉羽悠然的手却被她躲开,“你且坦白说来,这些年你一直不让朕有机会见金楠那个丫头,是不是担心朕见了她会色迷心窍?”
“是金楠不愿面见皇上,并非臣妾从中作梗。臣妾的胸襟没那么狭隘不堪。”
“朕倒宁愿你的胸襟能狭隘些。”
“臣妾与那宫女已无主仆情义,皇上心里有何打算,便去萧淑容处吧,相信萧淑容不会让皇上失望的。臣妾累了,恭送皇上。”焉羽悠然身心俱疲。
“皇后只管放宽心静养,朕还有要事处理,明日再来看你。”
夏正逸去了议事的大帐,蔚围琛、齐桓等朝臣已等候多时。一群人说来说去,基本都是围绕着金楠与群鸟共舞之事大做文章。以蔚围琛为首的多数人认为金楠乃不详之人,难保不是红颜祸水。
当中也有很少几个人认为这是祥瑞之兆,提议将那个女子收为己用,其实就是纳入后宫。
这边七嘴八舌争论不休,那边萧然和金楠也起了争执。萧然坐在椅子上疾言厉色地对金楠说道:“你总说自己是承恩殿的人,可你做的这些事又把本宫当成是你的主子了吗?”
“娘娘说的对,我金楠从未将你当做是主子。”
“你!”萧然瞋目切齿。
“萧然,我有胆量与你做交易,靠的可不是在你的承恩殿当奴才。”
“所以,你打从一开始就想的是走这条捷径。那么接下来呢?是与本宫平起平坐,还是踩着本宫继续往上爬,好取而代之?”
“错了,都不是。”金楠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床上,双手支撑着脑袋左右摇晃。
“那你想干什么?”
“我早上问过你了啊,问你是不是真心愿意伺候他,你说非你所愿。”
“哼,本宫不愿的事,你还愿意了?”
“我也不愿意啊。”金楠眨巴着眼睛,表现出久违的憨态可掬,“喂,我是看在你对我不错的份上,才送一份额外大礼给你的,别不识好歹。”
“噗。”萧然被金楠逗乐,“你打了歪主意?有风险吗?”
“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为了达到目的,总得有所付出和牺牲的,天下可没有白捡的便宜。你不想做笼中鸟,我也不想。是,我要走出这里比你容易的多,可我和你的差别在于,这里没有你的牵绊和留恋,而我有,而且很深很深。你心里也曾住过一个人,该懂得我的。”
“得了,本宫暂且不追究你先斩后奏,但有一个坏消息要跟你说。你心里的那个人,被你气得吐血了。”
“什么!她吐血了?”
萧淑容领着金楠和小欢前来探望皇后娘娘,杜梨一见到金楠就凶神恶煞地拦住她:“你还有脸来?这里不欢迎你,有多远滚多远。”
木棉拉了拉杜梨,向萧淑容请安道:“娘娘吩咐了不见客,萧淑容请回。”
眼尖的金楠瞧见木棉手中端着的黑乎乎的汤药,心虚地问道:“这碗里的药都凉了。木棉姑姑,娘娘她是不是不肯喝药?太医怎么说,她的身体要不要紧?”
金楠的一连串问题更是让杜梨气不打一处来:“不关你事。”
一名小宫女端着新的一碗汤药过来,跪着奉给木棉:“姑姑,药重新熬好了,娘娘要是再不喝,太医和奴婢们x_i,ng命不保呀。”
“给我吧,她要是不喝,我拿脑袋来赔。”
金楠抢走药碗越过木棉往里面走去,杜梨被木棉拉住,萧然也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此处景色宜人,适合品茗赏景,不知本宫可有这个荣幸尝一口木棉姑姑的茶水?”
木棉心细如发,立即着人搬了案几和绒毯摆置在帐外不远处供萧淑容小憩,并亲自奉上茶水。
帐内,金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灌一口汤药在嘴里,然后钳制住焉羽悠然将药汁嘴对嘴地渡了过去:“皇后娘娘息怒。剩下的这些您是想自己喝,还是奴婢喂您喝?您可以二者选其一,也可以都不选……”
金楠的“但是”还没想好,焉羽悠然就夺过汤药饮尽:“滚出去。”
“喝完药就赶人,皇后娘娘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金楠死乞白赖地半趴在焉羽悠然的腰腹间耍混。
“离开皇宫,我们之间还有的谈。”
“我们之间?呵呵,好一个我们之间。”金楠一手攀附在焉羽悠然的肩上,另一只手拉了焉羽悠然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娘娘可感觉到了什么不同?”
“.…..”焉羽悠然退缩。
“这颗曾为你日夜不停跳动的心,死了。心都死了,又哪里来的我和你呢?”
金楠盈盈一笑,拿走焉羽悠然手中的药碗起身:“皇后娘娘大可放心,奴婢以后都不会再纠缠于您。您对奴婢无情无义,但奴婢是个死心眼的人,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在河谷村对阿羽说的那些话全都是肺腑之言,不掺半点虚假。”
说到此处,害怕自己失控落泪,只好背过身去:“你安安心心养好身体做你的皇后,那些带给你屈辱的人,我会一一铲除。”
焉羽悠然开口道:“我不需要你来多事。”
金楠应声:“我知道你自有能耐让他们全都得到应有的恶报,可我还是想为你做点什么。你曾经说后悔遇到我,是我让你变得不像自己。那么你的后悔,就让我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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