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一片的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床,就连地板都是白色的,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是单调的白色,一组内置的衣柜,让整个房间变得更加空洞,一把躺椅摆在落地窗前铺盖着白色的垫子,看起来就像是尸体上的那层白布,那样的绝望死寂,唯一异色就是随意放在地上的一台电脑。
圣洁而又清爽的白色,却让整个房间显得枯燥,比监狱舒适的环境却透着一种连监狱都不具有的绝望和孤寂,这是一种让人窒息至于将人逼疯的清冷。
秦湛不由低头看着律,不敢相信的看着律,这就是律的房间,律就住在这种环境。心里的痛缠绵刻骨。家是让人安心休息放松的地方,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都会有着自己的味道和喜好,学过某些特殊的课程的秦湛更知道私人的房间,是能够透露出一点这人的习惯和x_i,ng格的这一知识。
律是以什么心情住在这个房间里,难怪会不让人接近,这个房间只是一看就会让人发觉到主人心底那近乎荒凉的绝望。
将律轻柔的放在床上,秦湛本人也并未离开,坐在床边,一只手抚摸着律耳边的发丝,滑入绸缎的发丝在指腹下显得如此乖巧,微凉的触感让人不舍得放开。
秦湛看着昏迷的律,在律不会苏醒又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秦湛不在可以掩藏心底和眼底的感情,复杂的眼神,有爱恋,有温柔,有怜惜,还有与这些情感相反的恨。
就这样静静的抚摸了一会,“律,你是一个混蛋。”停下抚摸律发丝的行为,秦湛低下头,凑近律的脸,手也移到了律的优雅纤细的脖子上,只是一个手掌就可以掌握的脆弱纤细。“你怎么可以在左右了我的喜怒哀乐之后,只是一个脆弱的姿态,就可以让我的爱更深。”低沉的语气就像呐喊一般,痛苦的挣扎,和绝望,是对律的爱,也是对律的恨,在脖子上的手也不由用力。
他爱着律,确实爱着,爱的无力挣扎,无法逃避,可是他也恨律,恨律的没心没肺,恨律让自己爱上,恨律的一举一动就可以牵扯自己太多的感情,恨律让自己无法克制自己,太多的恨不过是因为太爱,爱着又恨着,多矛盾也多煎熬。
就像方才,只要一想到平日里表现的跋扈嚣张的律其实根本没有摆脱当年的y-in影,居住在布置的如此绝望的房间里,他的心就忍不住疼,律的心伤痕累累,他却没有办法治疗。因为怜惜那已经够深的感情,竟然还能更深。
律我究竟可以爱你到什么地步啊?律,我要怎么才能从这份感情中解脱?悲伤到绝望,无法得到救赎,只能越陷越深的痛苦,让秦湛的眼中露出疯狂,是不是没有了你,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手下一阵用力,脑海中却突然轰鸣了一下,敲醒了秦湛的疯狂,秦湛松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自己方才的行为。
“秦湛。”远方的巴贝雷特眯了眯眼,秦湛方才的行为太危险了,这个人如果克制不了自己,可不能让给他再呆在律的身边。秦湛的爱恨交织固然娱乐了自己,但是他不会让秦湛伤害律的。不过时机未到,秦湛还不能死,可是今天秦湛的行为,他会给秦湛教训的。
秦湛看着律脖子上红痕,秦湛抬起靠的律太近的头,“我在干什么?”是痛苦也是自我厌恶。
静静的坐在律的床边,自我厌弃着方才的行为,明明说过不伤害律,也发誓不会让其他人伤害律,但是他方才竟然想杀了律,和律同归于尽,就为了摆脱爱着律的痛苦。
秦湛唾弃自己的行为,将自己的爱慕归咎于别人的错误,秦湛你还真不堪。
阳光已经变得耀眼,一直坐在律床边没有动作的秦湛,终于将那种疯狂扫清,变得沉静起来,只是又克制不住的蠢蠢欲动,指腹摩挲起律的唇。
他毕竟是个平凡的男人,渴求着思慕之人的心是那样的强烈,律如此不设防备的躺在自己的眼前,难免浮想联翩。眼中有着异样的情绪泛滥。
渴求的同时不经意想起了巴贝雷特怀抱律的样子,还有暧昧的说辞,这不怪秦湛会想歪,毕竟他本身就有那个想法,自然也会将暧昧的思想与自己同步,理智告诉他不可能,但是无法克制不去想,所以手上开始蠢动,解开了律的上衣扣。
一寸寸露出的肌肤,光泽柔亮,让秦湛眼神越发深邃晦涩,那一寸寸暴露的肌肤幸好没有什么其他的痕迹,让秦湛彻底放了心,但是取而代之得是自己不堪的妄想。
手掌不用探入,触碰那平日被衣服藏起来的肌肤,头也不由低下,染指自己垂涎的嘴唇。
轻轻的一个碰触,就让秦湛浑身战栗,太过美妙的触感和滋生的满足,让秦湛闭上眼沉醉其中,手也不由深入,伸到了胸膛的果实,拨弄着。
“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律的脸庞上,他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年,现在的饮食男女,谁还会在乎这回事。但是他从不知道只是嘴唇的接触就可以产生如此经激荡人心的感动,可以让理智都消失殆尽的灼、热疯狂。
不该,不对,知道,但是就像酒醉了一样,无法克制自己。舔过溢出液体的嘴角,沿着液、体的迤、逦痕迹一路舔到下颚,沿着曲线吻下了下去,手也转移着目标,去感受其他部位的美妙滋味。
随后,一切无法进行下去,手上碰到的凹凸不平滑的触感,眼中看到了脖子上红得惨烈的痕迹,让秦湛无法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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