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前没碰到想吻的人。”张燕铎轻轻喘息著回答。
元文昊的动作轻柔,本来撕裂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感慢慢消失了,现在酥麻麻的,一波一波地传向身体各处,让他兴奋的感觉慢慢越来越强,暗道原来男人同男人做承受的一方只要动作到位也不是只有疼痛。
张燕铎是贵介公子,虽然目下无尘,不过终究是凡夫俗子,也有人类天生就有的生理需要,虽然他挑选娈宠爱姬条件苛刻,不过府里也有那麽几个,只是多半是用来打发生理需要罢了,召他们侍寝的时候不多,做的时候也多半只是为了发泄,所以当然没那个心情亲吻那些人。
其实他此次跟元文昊*合,他当然也不想做守方,可是如果做攻方的话……只怕会让元文昊觉得折了尊严,那待他醒来只怕不是对自己温柔体贴,而是狂怒之下一刀结果了自己,所以张燕铎这才忍辱忍痛地做了在下面的人,不过现在看来,倒没感觉有什麽羞辱之意,便是疼痛眼下也好了许多,所以马马虎虎还能接受。
却说这边元文昊听了他的话,没做评论,只微微一笑,道:“亲吻不是这样的,我来教你。”
将张燕铎拉进自己的怀里,身下仍在抽送,却是俯身吻向他的双唇。
这一次元文昊的亲吻不同於先前神智迷失时的粗暴,却是温柔的,两人唇齿纠缠,相濡以沫。张燕铎不由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有些发烧,微喘著,眼里带上了些许羞意,倒让元文昊觉得比平日里那些温润的、魅惑的眼神更可爱了些,便拉起他的手臂,让他缠在自己的颈後,再一次亲吻他,张燕铎一边承受著他的亲吻,一边因*合地方传来的酥麻不时轻嗯一两声,元文昊听著他不时逸出的吟叫,便伸手抚弄他的前面,不多会,张燕铎便第一次释放了,元文昊随著他的释放,也加速抽动了几下,跟著释放了。
“相思”的药x_i,ng不烈,元文昊两次过後,便没了再要的意思,再加上酒喝得有点多,於是便昏沈沈睡去了,至於张燕铎,到底是第一次,开始的时候又没得到温柔的对待,此时见元文昊睡下了,自然也因为身体的倦累跟著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元文昊醒来,喝了醒酒汤,头便好了,只肚子饿得慌,毕竟昨晚没有吃饭又消耗了体力,於是便去前厅吃饭。
至於张燕铎,大概是昨晚累得狠了,到开饭时仍未醒过来,元文昊便没叫醒他,只吩咐人好生照看,醒了就叫他。
在饭桌上,元文昊一上来就先赔罪:“昨天的事绝对是意外,我真的真的不明白我酒喝的不多怎麽就犯了错误,这样,第一,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第二,我认打认罚。”向五位夫人通通陪了笑脸,作揖行礼,又接著道:“只求你们不要生我的气,这是我犯了错,你们要生气,可不值得啊!”
虽说元文昊一上来就告了罪,亦表明没有其他的意思,但仍让明月等人好生郁闷,皆低头扒饭,不说话,气压很低。
元文昊看那五人模样,知道他们仍在生自己的气,便采用哀兵政策,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昨晚也很惨的!酒喝高了头痛得要命,还发现自己竟然在跟张燕铎做那种事,吓得魂都飞了。我昨晚难受得要命!真的!这张燕铎是什麽人大家都知道,我要不是酒喝多了,怎麽敢惹他,除非我不要命了!……”
元文昊的话倒也不假,郁闷归郁闷,不过事情也发生过了,再加上元文昊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他们再怎麽样也与事无补了,於是当下文清第一个道:“算了算了,大家都不要郁闷了,为那种人把我们宫里搞得都不开心,多划不来啊,不过以後殿下跟他真是要少来往了,这人我们惹不起还是躲远点好。”
“清儿说的是,我也是想以後除非公事,不跟他私下交接。”元文昊赶紧表态,众人看他陪著笑,倒也不好老说些怪责的话,且想张燕铎不同於那些想觊觎妃位的公子,他跟元文昊之间的关系不过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罢了,所以心下虽然对元文昊跟陌生人有了关系,著恼程度却远小於元文昊跟那些会觊觎妃位的人发生关系。
原来,文清等人对元文昊管得严,虽然有一部分是因为吃醋,但更多的部分却是一种生存的危机感。
除了淡柳,其他几人俱是苦命人出身,所以对元文昊有了新人一事一直非常在意,生怕元文昊会不停地增加侧妃,等到有一天规定的妃位全部满了,他又有了新人想给那新人一个头衔时,难免会废掉一些旧人空出位子,所以现在如果不管束,到时那个倒霉鬼可能就会是自己。
废旧人立新人这是历代帝王都会干的事,当宗法制度规定的妃位已满而她们又有了新宠想博得新人欢心时,除了赏赐金银珠宝,最常用的就是给她们册封各种头衔。而这种头衔,尤其是品阶比较高的头衔就那麽多,总有用光的一天,用光了之後当他们又需要增加时,为了不抵触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让大臣们说些劝阻的废话,帝王们在规定的名额以外又要加封美人时,总会找些借口废了某些後妃以空出妃位,当然这种借口也不完全是借口,要知道後宫的妃子们没做些不干净手脚的还真不多。
虽然元文昊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刻薄寡恩的人,但是如果不好好管束,放任其行事,每年即使不会增加十几几十个新人,只怕几个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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