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来?”
蓝晨看了一眼那碍眼的蝴蝶结蹙起了眉,那也能算蝴蝶结么?麻绳都比这好看一万倍。
小七莫明,但还是听话地解下蝴蝶结。
看来不能提早下班了,秋后算账才是他的风格。
蓝晨抬手就把刚刚在角落里拣到的蝴蝶结重新帮小七戴上,那动作自然得差点把小七的眼珠子都瞪出来。
未了还帮小七整了整衬衫的领子,小七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好了,去吧!”
小七见鬼般遁走,一个趔趄差点连人带酒都摔倒。
蓝晨一脸鄙夷,走路都不会了?
不过这会儿罗三少那张脸真是可以用五彩纷呈来形容,自己被一个彪悍的下人给欺负了,而那下人居然在蓝少面前乖巧如兔子,这市长公子的脸可真是丢大发了,自然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虽然他不说,蓝晨也不准备放过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半趴在地上的市长三公子,罗三少一僵,连大气都不敢出。
尼玛,他比这蓝家的太子爷还年长好几岁好不好,这小鬼一眼带来的压力算怎么一回事?
跟蓝晨久的人都知道,蓝少天生威仪,他这种天然生成的气势无论摆在哪儿都无往不利,特别是在谈判桌上,蓝晨什么一句话都不用说,往人家跟前一坐,翘着二郞腿食指轻轻扣击桌面,十有*合同就拿下了。
蓝晨居高临下淡淡开口:“不知是罗三少光临酒窖,真是有失远迎,三少可有看得上的酒?不如改日我让人包装好送三少府上以表接待不周。”
罗三少头摆得如拨浪鼓,忙推说不用不用,心里阵阵发寒,这蓝少这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明明是一脸和煦如三月春风,却令人望而生畏,令人遍体生寒,不由得一个哆嗦,再说这件事要让他老子知道这丢脸的事情还不抽了他的筋。
蓝晨心下鄙夷,新任罗市长也算有头有脸,怎么生得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但面子还是得做做足。
王管家好像对此情景已见怪不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通知的人,来的时间掐算得刚好。
“好好送罗三少回去。”蓝晨冷眼下令,未了又加了一句:“王叔,去看看小七刚才有没有受伤,如果哪里不舒服我亲自送他去医院!”
刚站起来的罗三少一听这话又一屁股坐回地板,有、有这样欺负人的吗?从头到尾都是他被打,还连个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郁闷归郁闷,虽然市长三公子样样上不了台面,但脑子还是有点的,蓝晨尽管是吩咐管家的话,但实实在在的意思却是说给他听的,蓝晨可以这样维护一个下人,看来暂时是动不了那个侍从了,不过来日方长,总有他鞭长莫及的时候,到时候不c,ao得那自大的东西哭爹喊娘,他妈的他就不姓罗。
宴会十一点前结束,整理完会场已过了凌晨二点,回学校是不可能的了,好在配备给佣人的卧室不少,特意请来帮忙的侍者都有专门的休息室,星际大酒店的主厨等百来位助理在宴会结束时就匆匆与蓝晨告别,统一的白色厨师服,浩浩荡荡一行人离开场面还颇为观。
想必蓝晨开出的薪酬数目可观,看那位棕发蓝眼的主厨笑得满脸褶子就知道了。
在整理期间小七为了自个儿身子着想,就着会场的点心与开过瓶的红酒也是一顿饱,优雅的西餐礼仪,就算他喝的是名酒配蛋糕都让人感觉高雅。
白皙而略纤细的手指轻捧红酒竟让人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轻轻晃动高脚杯中的红酒,小七感叹,这一杯下去,至少也得上千元人民币,蓝晨还真舍得浪费啊。
不过这蛋糕还真是好吃,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吃不完兜着走哩?
看了一眼碟装的j-i,ng致西式糕点,这点哪里够宿舍里那两头狼塞牙缝的,更别说418、417等那几个宿舍的汉子了,前两天参观了学院的一些脏器标本,有些汉子好像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有的甚至两天没见一粒米下肚了,这样下去对胃不好。
小七正纠结要不要打包这些糕点时,他的一切都被远处一双深邃的眼睛一一记录下。
嘿嘿,不拿白不白,反正不拿这些j-i,ng致的小东西最后只会变成一堆垃圾,而且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带点纪念品也不为过。
于是小七本着废物再利用的原则,还呼吁着大家帮忙把蛋糕收集齐,真想看看大福哥还有陈华孙进等人见到这一堆甜点时那发光的眼神,想想就有趣,下手也就更快了。
在北京市现在的天气已算寒冷,蛋糕空放着自然不会坏,细心的小七还是把需要冷藏的与常温保存的甜点分开存放,忙完这一切已过了三点,想着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小七意识开始有点混沌,再加上辈子也曾在这座别墅里呆了三年半时间,所以小七时不察,竟晃晃悠悠地寻着以前的房间前行。
当他推开门见到与往然完全不同风格的装修时,小七这才清醒。
曾经的一切早已不复存在,就好比这间房,原来只是小七一个伤心时可以躲藏的角落,而现在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杂物间,里面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属于小七的任何一件物品。
“你在这里干嘛?”
不期间音一道冰冷的声音把小七拉回现实。
“不好意思少爷,别墅太大,我迷路了。”面对一脸冷然的蓝晨小七笑得自嘲。
此时的蓝晨身着柔软的纯白睡袍,手握一杯水不客气地看着这位误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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