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叶智宸还记得看到这样的表演,震惊得他只吐出了一句话,“我擦,开挂了吧!”
从此,秦子言这个圣洛学院的新进老师享誉了整个圣洛学院,无数师生为之倾倒,甚至连周边院校都为秦子言倾慕不已,比如黎昕。不过秦子言本身清冷淡漠,对于他人的仰慕无动于衷,之后的校园活动再也没有参与过。后来据知情人士爆料,秦子言那次会参与表演,也是作为秦子言父亲挚友的院长拜托了很久才答应下来,毕竟那是圣洛学院周年庆,何况这可是秦子言从小就学习的书法造诣。
想着,被黎昕称之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叶智宸无限感慨——擦,红颜薄命!
吃饭时的小小c-h-a曲并未真正影响到黎昕,黎昕一直是个放得开的人,逝者已矣,出了餐厅后他就恢复到了平时的没心没肺,跟着一群人吵闹没完。只是受影响的却是萧宁和秦梓砚,秦梓砚不明白为什么萧宁每次一听到秦子言就那么失落和悲哀,不过既然萧宁不肯说,他也不会勉强,但是从萧宁的表情中可以肯定,那种悲哀和黎昕完全不同,并非是因为仰慕的人去世而伤痛缅怀。
秦梓砚回床铺拿了把塑料扇子,告诉叶智宸他们休息室太吵,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就离开了,在连队里四处张望了一下,找了个树荫斜坡就躺在了草坪上。他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么得光彩夺目,只是没想到真会有黎昕这样的仰慕者为了他跑来圣洛,黎昕刚才的悲伤对他冲击太大,作为仰慕者都能如此缅怀于他,那么失去他的父母呢。哀莫大于心死,他们一定痛到心碎了。
秦梓砚握紧了手中的扇子,原来一个人可以难过到,没有情绪,没有言语,没有表情。
忽然手上多了一抹温暖的碰触,秦梓砚猛然抬头,曲墨寒依然冷着一张脸,却温柔地安抚着秦梓砚紧握扇子的手,这么冰冷的一个人,却有一双温暖的手,秦梓砚莫名地平静了下来,放松了紧绷的身心,微微撇过头去,隐藏眼中无法消散的伤痛。
曲墨寒沉默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许久才沉声问道:“不开心?为什么?”
“曲墨寒,你有没有对不起过别人,哪怕是自己的父母,明明知道会让他们悲痛欲绝,自己却无能为力,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悲痛绝望……”
曲墨寒转头看着低垂着头压抑痛苦的秦梓砚,心头忽然闪过一丝不忍,面无表情默默地看着他,半晌才开口:“为什么?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只有无用之人才会觉得无能为力!”
“呵呵呵呵……”秦梓砚忽然失笑出声,双眸清亮地看着冷漠的曲墨寒,“真不愧是圣洛学院鼎鼎大名的曲大会长,真是霸道啊!”
“嗯!”曲墨寒孤傲得不可一世,“这是事实!”
“好,知道了,曲大会长,借你双腿给我躺会,我累了!”秦梓砚不等曲墨寒回答,身子一弯就倒了曲墨寒的腿上,手中的扇子盖住脸庞,闭目养神。
曲墨寒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无语,这人刚才还嫌他霸道,那自己的行为呢?不是霸道又是什么,不过不讨厌,反而觉得有这么一个人无视他的冷漠,能够坦然自若地面对他,真的很好。
☆、军训(3)
经过几天的严格训练,大家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强度的训练,早上6点起床,6点半所有连队训练场集体晨跑,7点是早餐时间,7点半正式训练开始。傍晚17点半一天的训练结束,18点晚餐时间,20点唱军歌时间,整个连队三个排跟着连长在连队正中央站好,每人一个塑料小板凳,第一天唱军歌时,整整半个多小时都是在练习摆放小板凳,直到所有人按照规定姿势整齐地“啪”一声摆正小板凳为止。21点洗澡时间,21点30分最后一次集合,连长总结一天的训练结果,之后才是真正的结束时间。
终于到了周六,原本以为可以休息了,心想总算可以走出连队好好探险了,毕竟平时除了训练时间,其余时间都不允许出自己的连队,每个连队门口全天24小时都有人轮流驻守。不想还来不及欢呼雀跃,一个霹雳打下来,以后每个周六或者下雨天不用训练,就去部队大餐厅上文化课,于是一群人顿时焉了。大餐厅在离连队较远的地方,整整隔了一个训练场,众人拖着脚步跟着导师一步步往遥远的大餐厅挪动。其实说是上文化课,不过就上了几门这学期的主修课程,毕竟部队的设施有限。
熬过了一天的文化课时间,总算是到了周日,一大早,黎昕就因为兴奋过度而睡不着觉了,折腾得叶智宸无奈跟着早起。
“黎昕,你到底想怎样?”同样被挖起来的萧宁难得地皱起了眉头,每天早起晚睡,大休息室总有人半夜聊天不睡觉,早已严重缺乏睡眠,好不容周末可以补眠,这黎昕就不知着了什么魔,才7点就蹦踏着把人一个个挖起来,平时训练也不见得这么j-i,ng神抖擞。
“萧宁,我们参观部队去,都来了一个星期了,部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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