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迹部会等到他们到夏威夷之後。”把装饰的书放到一边,不二道。忍耐对男人来说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更何况是对著心爱的人。
“树今晚喝了酒。”手冢阖上杂志,“醉了的他会和平时不一样。”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何迹部今晚会忍不住。他还记得那次,那人喝醉後,夺走了他们的初吻,也夺走了他们的心。
“而且他今晚喝了很多。”不二补充道。龙马闭著眼睛,好似睡了,只是在隔壁有动静的时候,他的拳头会紧握起来──忍耐的滋味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春光无边的房间内,索兰卧在迹部的怀中大喘气,嘴里的酒味早已变成了索兰花的味道,被褥下的他狼狈不堪,而他体内发泄过的家夥仍没有离开的迹象。
抚摸索兰光滑的身体,迹部在他快睡著时低声问:“树,告诉我,你丢了什麽?”
索兰被大力碾压过的身体发出严重的抗议,虽然小家夥仍然没有吐出他的j-i,ng华,可他却坚持不住了,混混沌沌的脑袋里只想著在他体内乱动的“东西”快些出去,好让他入睡。
“告诉我你丢了什麽,我就让你睡。”比预期快很多天得到索兰的迹部格外j-i,ng神地在索兰耳边问,见索兰不回答,他威胁地碰上索兰不喜欢被人碰的小家夥。
拉过迹部的手,索兰向後靠了靠,答非所问地说:“景吾,能遇到你们……真好。”
迹部愣了下,然後他嘴角的笑容扩大,见索兰好似真的睡著了,他又摸上索兰想偷偷藏起来的小家夥,轻轻套弄,果然索兰的反应变大,并要去抓他的手。
“景吾……别……啊……”索兰的身体因为这样的接触而蜷缩起来,那是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树……它真可爱。”翻过索兰的身体,含上那哭泣的小家夥,迹部想看它吐出“珍珠”的模样。
双手紧紧抓著迹部的肩膀,索兰忍不住的呻吟出声,酒j-i,ng在他体内继续发挥作用,幽谷的大门微微敞开著。不受控制的他脑中满是曾经被占有的场景,震动的胸口把他的热情传递了出去。
“噌”地从沙发上坐起来,龙马面红耳赤的喘著粗气。附近的手冢和床上的不二也好不到哪去。他们彼此互看一眼,从对方的眼中得知他们收到的相通的讯息。刚才他们都闻到了一股索兰花的香气,接著脑袋里突然浮现出某人引人犯罪的身体和他诱惑的双眸,这简直就是折磨!
就在三人为这难耐的折磨而痛苦忍受的时候,隔壁的声音没了。三人同时松了口气,可又有些遗憾。
“今晚树恐怕没得睡了。”揉揉眩晕的脑袋,不二半躺下道。
龙马也一头躺了回去:“也许我应该陪树去夏威夷。”
手冢把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这是迹部和树的(第一次)……”他的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站在外面的竟然是穿著睡袍的迹部。
“我想在树醒来之前就带他去夏威夷。从现在开始,我们和他之间不需要任何的离别。不二,我们几个就只剩下你还没有得到他,我们在这里等你,我想树会非常喜欢我们一起陪在他身边。”靠在门边说了这些话,迹部走向大床,不二仅沈默了两秒就下了床。
走到门口,不二转身,看著三人道:“其实……我非常好奇小树的‘珍珠’究竟要在怎样的契机下才能出现。”看了眼墙上的锺表,他笑吟吟地说,“一个小时。”接著,关门走了。
“一个小时?”龙马盯著的房门的眼睛充满不信。他不相信不二这麽不济,一个小时就够了。看向迹部,他问:“你还要带他去夏威夷?”
“那当然。”迹部半阖著眼道,“这是事先安排好的,不会更改。我先说好,这次是本大爷和树的二人旅行,任何人不得同行。”对龙马的意思,迹部相当的清楚。
“ada dane。”龙马转回头,躺下继续假寐。今後他也要和树来次二人旅行。
……
走到床边,看著床上那个已经陷入沈睡的人,不二脸上的笑变成了专注。湛蓝的眸子里全是那个熟睡的人。房间里留著明显的欢爱後的味道,不二穿著睡衣上了床,钻入新换的被褥中,把索兰披泄在床上的长发缠到手上。
“树……你睡著了,我真不忍心把你弄醒。”在索兰的耳边说完後,不二细吻那留著迹部吻痕的脖颈,“树,我会非常小心的。”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的遮蔽,让别人可以轻易地攻城略地。
酒j-i,ng和激烈的运动让索兰陷入无梦的睡眠中,熟睡中的他根本不知道有人在吻他,摸他;也不知道有人贴上了他的後背,曲起他的双腿;更不知道有人掀掉了他身上的被子,让他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中,肆无忌惮地凝视他;当然也不知道有人在他刚被清洗干净的身上留下又一人的痕迹。
索兰习惯x_i,ng地抱住身前的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而他的这一动作把他的隐藏的幽谷显露在不二的面前,半隐蔽的幽洞仍然流淌著透明的蜜汁,考验著别人的自制力。
抽开被索兰压在腿下的被子一角,不二用专业的眼光观察索兰还没缩回去的小家夥。手指轻碰,对方立刻抗议地抖动起来,传来的轻哼更是表明了主人的不满。
不二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贴著索兰,他轻轻按压那紧闭的幽谷,在索兰口中的哼声越来越明显後,他停了下来,然後吻住索兰,送入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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