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热茶,一手捧住爹冰凉的脸,孤然心疼地问:“宵,冷吗?”另一手把热茶喂到爹的嘴边。不同于冰冷脸颊的温暖手掌按住孤然的手,风啸然最喜欢的就是孤然为他而起的心疼。眼神暗沉,风啸然就着孤然的手喝下热茶,却把最后一口用嘴渡到了孤然香甜的嘴里,然后声音暗哑地问:“然儿冷吗?”
“不冷。”把杯子放到一边,孤然用手暖和爹的脸,温润的双眸里是爹。“宵抱着我一点都不冷。”
外面有脚步声,风啸然起身放下床帐,走了出去。店小二领着三个人敲门后进入,抬来了浴桶、热水还有吃食。吩咐店小二一个时辰后再来收拾,风啸然关上门,落锁,端着吃食返回床边。和孤然一起填饱了肚子,风啸然起身脱衣裳,在孤然不解的注视下说:“和爹一起沐浴吧,洗完了早点歇息。”
孤然站在床上给爹脱衣裳,虽然已经不是头一次和爹沐浴了,孤然还是忍不住羞赧。看着他粉红的双颊,风啸然忍不住就想把他扑倒,压上去。把爹脱下的衣裳折好,孤然动手脱自己的,手却被抓住了。
“宵?”
风啸然解开孤然的一颗扣子,反问道:“爹不能帮然儿宽衣?”
“不是,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孤然放下手,让爹给他脱衣裳。不是应该他照顾爹的吗?可是现在爹却常常服侍他,他很惭愧。
慢慢剥下孤然的衣服,任那白皙的身子一点点暴露在自己的眼前,风啸然在孤然的肩膀上落下一吻,哑声说:“爹喜欢这么做。至于为何,然儿何不好好想想?”双手抱起和自己一样赤裸的人,风啸然踏进浴桶。冰凉的皮肤接触到热水,孤然忍不住轻颤。背对着爹坐着,孤然认真思索爹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风啸然保持沉默,双手接着给孤然擦背在他的身上尽情地抚摸。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的孤然转过身,目露祈求:“宵,你告诉我好不好?”还是不忍这人为难,风啸然向后一躺,把人拉到怀里,亲吻对方纤细的脖子,说:“想不出来就别想了。然儿,现在的生活你可喜欢?”
“喜欢。”依恋地紧紧依偎在爹的怀里,孤然看着爹的双眸s-hi润,“能和宵相认……能日日在宵的身边……能被宵疼着、护着……这是我从未想过的,就是在梦里都不曾想过的。”
吻住孤然的唇,指尖挑去他眼角的s-hi润,风啸然在自己的yù_wàng高涨时点了孤然的睡x,ue,他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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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被点了x,ue道一直在沉睡的孤然缩在爹的怀里,怕冷的脚放在爹的两腿间。而本应熟睡的风啸然却仍旧睁着眼睛凝视着怀里的人。这人长得不像自己,也不像他那妖艳的母亲。一双墨瞳似玉般温润,长而微卷的睫毛令那双眸子更显得灵动温柔。细长的眉淡而清秀,仅有自己一指宽的小嘴总是挂着春风般袭人的微笑。在这人的身边总会让他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怀里的人又向他这里贴了贴,风啸然的眼里是满足,他的然儿,离不开他。他,亦然。
第一眼看到这人只是注意到了他的笑,接着是这人那双温柔的眼。随后,这人对他细致入微的照顾令他一日日沦陷,渐渐地注意到这人是多么地容易引人注目。看到别人碰这人,他怒;看到这人对别人笑,他恼;看到这人仅穿着衣袍露出光滑细白的双腿,他向来自傲的意志力差点崩溃。
再过几年,这人会长得更加儒雅俊美,而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把这人牢牢地锁在自己的身边,不让任何人觊觎属于他的……孤然。他风啸然要的东西,从来不会失手,何况这人还与他有着不能割舍的血脉联系。即使是他的亲子,即使是不伦之情,他心意已决,不会让任何的人、任何事妨碍他得到孤然。孤然只能是他风啸然的,而他亦然,也只会是他的然儿的。
好舒服啊……这是……爹的手……唇上热热的,快要醒来的孤然呻吟出声。头晕晕的睁开眼睛,不用看清楚就知道是谁在亲他。抚摸在身上的手离开了,孤然本能地抓住那只手又放在自己的身上,他喜欢爹这么摸他。一人的眼里闪过欲火的光芒,风啸然加深这个吻,腿间刚退下去不久的yù_wàng再次昂扬。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风啸然不舍地退开,连起一道银丝。孤然喘得厉害,这才发现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尤其是腿根处。轻握住爹擦去自己嘴角s-hi润的手,孤然轻唤:“宵……”无意识的情欲之音,配上刚醒来的朦胧,原本就容貌俊秀的孤然此刻所呈现出的妩媚看得风啸然鼻子一热。赶紧起身拿过孤然的衣裳,风啸然道:“然儿,该起来了。”
“嗯。”揉揉眼睛坐起来,孤然的脸红了,他又让爹给他穿衣裳了。
第19章
申时末,风啸然带着孤然抵达了山谷的入口。入口处是层层枯灌,风啸然抱着孤然下马,问:“然儿,怎么进去?”
孤然仰头对爹浅浅一笑,牵着爹的手往前走。绕了半天,他停在一处山涧外。山涧只够一人穿过,松开爹的手他先行走了进去,风啸然牵着马紧随其后。在漆黑的山涧内又走了大约两刻钟,拐过一处极为隐秘的暗道之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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