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刺激的情潮铺天盖地,郁焕动弹不得,伸手就去拉陈砚冬的手腕,哪里是对手,陈砚冬的腕骨比他硬,磐石一般毫不松动,郁焕没有办法,手像断了筋骨,酸软地抓着陈砚冬,却带不来任何阻力。突然,郁焕仰面急促喘息,积蓄的快感濒临极限,伴随着s-hi黏的水渍声,让他浑身发热,太羞耻了……背后的人却是一声不响,惩罚的意味太重,郁焕实在受不了,哽声哭了出来,呜咽含在喉咙口,腻到人心里。陈砚冬到底心软,手里动作放轻,郁焕直接s,he了出来,持续的快感让他哆哆嗦嗦,开口委委屈屈地骂陈砚冬,“混蛋……”
陈砚冬把人翻了个身,又气又笑,忍耐着俯身亲了亲郁焕蒸红的脸颊,低哑:“这就混蛋了?”
郁焕吓得都忘了哭,身子反应快,直接躬起往后缩,陈砚冬轻而易举地压住,毫不留情地伸手到后面,“你看”,满手的黏腻,进去的时候,几乎称得上浪荡,郁焕恨不得捂住自己耳朵,眼睛都不敢看陈砚冬,“别……别进去了……”
“嗯,不进去了。”陈砚冬依言撤手。
郁焕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后面就被毫不留情地撑开,炙热滚烫到底,不留一丝余地。硬胀的感觉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郁焕睁大了眼,努力收缩缓气,冷不防又是一记深c-h-a,直接挤压上了最敏感的地方。
“啊——”被单都没了形状,郁焕不知道求饶管不管用,但是当与陈砚冬的目光对上,他就知道这次是不管用了。
陈砚冬额头上都是汗,眼神清明得很,凝视着郁焕,身下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凶狠,空气里的味道变得浓郁,在快速而有节奏的深c--h-as,he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陈砚冬把人抱起来,吻了吻郁焕额头,片刻的失神,郁焕愣了愣,“太……厉害了……”
“还有呢”,s,he完后的余韵引起后面持续收缩,郁焕轻声呻吟,陈砚冬粗喘一记,“宝贝,你太紧了”,拍了拍郁焕完全s-hi透的背,“放松”。
郁焕白眼,也不看看是谁干的。不过终究使力的不是他,稍稍抬高自己,摩擦的舒爽让郁焕浪出了声,陈砚冬突然尝到了自食其果的味道。太阳x,ue上突然贴上软软的s-hi滑,郁焕舔了舔陈砚冬额头,嗓子都不成样子了,开口红酒发酵的味道弥漫在腥浓的液体间,“累不累呀……”
要死了。
陈砚冬发现在床上真的不能对郁焕太好心,接下来陈砚冬就证明了自己到底累不累,直到从浴室出来,郁焕都没有清醒过。
晚上睡得不安稳,后半夜的时候,压着又来了一次,郁焕才彻底老实。
可老实不过三分钟——
“我饿了……”
陈砚冬转头看郁焕,后者笑得疲惫,眉眼耷拉,但眼里还有作弄,讨债的不嫌晚,更不嫌多。
之前做的宵夜热了热,郁焕吃得多,陈砚冬摸了摸郁焕头发,看来是饿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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