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东,去看看你的房间里还少什么。”南青原招呼着大儿子上楼,看着儿子,南青原在心里叹了口气,启东能活到现在不容易啊!
“爸,我在这里陪爷爷真的好吗?”南启东皱眉,把心里的话讲出来。
“放心。”南青藏抢着开口,“搞不好,在这里住久了,你的霉运就没了。”
南启东不解的看向小叔,又看向爸爸,想不通的摇了摇头,不好拒绝长辈的好意,南启东只能进去看看房间。南青藏对着哥哥笑了笑,“我去看看隔壁三个孩子,这一天没看着,就总觉得有什么事没干似的。”
“我看你早点结婚才是正事,启东都快二十了,连启哲都快十岁了,你也快四十岁的人了,怎么就不赶紧结婚呢?爸一天总念叨着,你……”南青原的话还没讲完,南青藏已经跑了出去,南青原无奈的摇头,继续把手里的活做完,白天一般都有工人的,他们也只是晚上过来,做一些琐碎的,就是为了能尽一份心,算算日子,爸爸也快过来了,得催催白天的工人进度快一些。
南青藏去没一会儿就一脸黑的回来了,南青原见弟弟的样子,有些不解,三个孩子都挺讨巧的,不会惹人生气的。“青藏。”
“哥,现在的人怎么能那么损,志涛连两周岁没到,被人扎的,混身上下全是红点,身上还有黑青,我听着志林说,志强每天都会检查,就怕志涛被阿姨虐待,可是真被虐待了,也只能不把志涛送过去,我听着志强的意思,他要休学在家里照顾志涛。”南青藏越想越生气,那么大点儿的孩子,怎么就能下得去手。
南青原听着也挺震惊的,他们没遇到过这种事,他瞧过小的几次,长得挺讨喜的。“怎么能认定为针扎的?”
“哥,你找根针往身上扎几下试试不就知道了。”南青藏在心里想着要怎么修理那家托幼院的阿姨,怎么d市也算是他的一亩三分地,不管朱志强是不是启东的命定的人,单想三个小的,就够可怜的,他可不能看着不管。
“都快四十岁的人,怎么就不能着些调。”南青原给了弟弟一杵子,“休学可不行,我看着他的成绩倒是不错的,而且他的年龄在同年级里已经算是偏大的,休学后功课就会落下了。”
“爸不是要来了嘛,到是刘婶肯定得跟着过来,刘婶平时也没有什么事,也挺喜欢小孩的。”南青藏说完还得点点头,“明天我打打招呼,这样托儿院得处理一下。”
南青原点点头,他倒是很喜欢朱志强,有韧x_i,ng,脑子够用,够冷静,虽然也有些冲动,但是才十三岁,必须还是个孩子。一般的孩子在父母死后,哪还会冷静的去想,钱给谁,怕是会全信了长辈的话,真要是那样,三个孩子以后的日子怕是就难过了。当初他们调查三个孩子时,就对朱志强打心眼里认同,且看中,以后朱志强绝对错不了。现在朱志强没能力,遇到了事,他们能帮一把便帮上一帮,朱志强不是忘恩的人,谁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处于上峰,到时若遇个什么事,至少,朱志强绝对不会像那些为利的人,翻脸比翻书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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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在家里看管志涛,朱志强顺便收拾一下房间,看着两个青瓷瓶,朱志强想了想,总是空着也不好看,便去院子里,坎下几个树枝放了进去,站远点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转身便又出去,准备再坎几枝放进去。刚到院子里,朱志强便瞧着隔壁的院子里站着一位身穿道袍的人,有些好奇的多看几眼,道人将头发高高的绾起,用一个木钗固定。再瞧去,便对上道人的双眼,朱志强愣了一下,随后便不好意思的笑笑,往老树走去。
“小伙子,切莫再坎了,树快要哭了。”老道走到两家相隔的墙边,脸上带着笑意,“我名青诀,不知小友姓氏名何?”
“道长好,我叫朱志强。”朱志强被老道盯得怪怪的,混身上下觉得不舒服,放下手上的刀,反正已经坎了几枝,不坎也没什么。“道长,南家这会儿是工人在装修,他们家的主人要等到晚上才能回来,而且,他们家……”应该没有人会信道吧!
“我乃是故人请来做客,小友不用担心,看观小友面相,觉得有些意思,小友定是有过奇遇,我虽是好奇,却也知何应问,何不应问,只是想送小友一句,切勿被恨蒙了双眼,前生孽非今世孽,前世缘非为今生过。”青诀说完大笑几声,便转身进了屋。朱志强站在院子里沉思良久。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太困了,明天还是一更好了,睡觉去了,挥挥~
☆、两家见面
老道的话,朱志强想了很久,说放下谈何容易,如果他没经历过,或许不会想那么多,如果他喝下孟婆汤,也许还会像上辈子一样吧!忘记,哪会那么容易,放下不是说说就能办到的,他不是圣人,在经历了那么多后,还能淡然。上辈子,他是有错,可,真的能全怪他吗?嘴角挂着苦笑,朱志强有说不出的苦,心情杂乱。
坐在里屋里照顾朱志涛,看着当天的报纸,他已经请了两天假,所幸成绩不错,老师倒也没有难为他,报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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