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枳闻言,赌气似的直接把他裤子扒下一半,他偏不乖,骑在上面,来回摩擦那根正在迅速膨胀的大家伙,模样十分认真,却又实在放浪。他想,自己完全疯了,怎么办,没办法,不办了。“都说了不要,我洗过了,也弄松了点,而且几乎天天做,早就该习惯了,”他哑着嗓子,反手握它,“你看,这么硬,马上就能c-h-a进去。”
“你是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黄煜斐也不继续拦他,只是突然这样问,“我随时听。”
“我有吗?”李枳轻笑,“我不知道,做完再说。”他太懂怎么挑逗这个男人,稳稳地扶着那根东西,半边嵌在股沟里,夹着不停地磨蹭,“对了,哥,你能点根烟吗?屋里这么黑,看着你抽烟干我,会很爽吧。”
黄煜斐尽量不动身子,也不说话,只是探着手从床头柜上取来烟盒,又抽出根烟,再取来打火机。这些事都是单手做的,他费了好一番功夫,就在叼住烟咬破爆珠,准备点时,李枳忽然往下一坐。
他进入了他。
是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样干涩、辛苦,几乎寸步难行,却又那样紧密,每进一厘米,都是两人使劲做成的,没有套子和滑液的阻隔,疼,也妩媚,让人兴奋到几乎要战栗。李枳耸着身子,小声地抽着气,一点一点地往下吞着,他其实并没有弄松,刚才冲澡的时候根本没这想法,只是临时在黄煜斐身上搓了搓,自己又简单揉了揉,于是现在只能尽量放松着配合。褶皱很慢地逐寸破开了,紧致地吸附在j-in-g身周围。
好像没有流血的感觉,太好了,李枳想。
黄煜斐被挤得胀痛,却不在意,只是隐约觉得,身上这人拧着眉毛,模样脆弱且神经质。又或是自己的想象。
于是他翻开打火机的金属盖,晃了一下,点燃了,周围微弱地亮堂起来。他看见李枳的一小部分身体被火苗照得宛如暖色陈列灯下的象牙,却不愿接纳这火,执拗地举起缠着绷带的右手,挡着照在脸上的光。
蹙着的眉头,还是露出了一小截。
“看着我,小橘,”黄煜斐想扶住他的腰,奈何只有伤手空闲,只能轻轻地抵上,“其实只是抱抱就很好了。不要太勉强自己啊。”
李枳闻言直接坐到了底,像是说,我偏要勉强。“没裂开,这不,好好的吗,也……也不是很疼。”他下面一时动不起来,还在适应着,突然俯下上身,软软地倒在黄煜斐胸前,险些被烧到头发,黄煜斐手腕往后一收,火光正在满屋地晃。
棉质睡衣的触感让人莫名舒服,李枳左手去夺他的打火机:“再烧就要烫了,我帮你点着。”
点完烟,他直接把那只沉甸甸的都彭火机随手一扔,掉在地板上,又是一声钝响。这是李枳送给黄煜斐的第一个礼物,但现在谁也没去管。周围又黑了,可他们也已经适应这黑暗,互相紧紧地瞧着,中间隔了几缕白烟。
“还是应该少抽,一手烟,二手烟,都太伤身体。”黄煜斐淡淡地说,一个烟头,小小的亮红,在他嘴边闪动。
“你果然是老中医,谁z_u_o爱的时候,说这事儿,”李枳上半身拱了拱,不再和他密密地贴在一起,而是垂着脑袋专注地看他的脸,“这会儿应该弄个墨镜戴,穿着纯黑睡衣,冷冷地抽烟,c,ao男人,特像黑社会。”
“我不是黑社会呀,”黄煜斐转头,对床侧吐出烟圈,“我没有做过那些事,尽管想象过。”
“我知道,我知道,你咋跟小孩儿似的,”李枳坐直了身子,单手撑在他小腹上,蹲着开始动了,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你是好人。我遇上过的,最好的人。”
“我是好人?”
“是。”李枳认真点头,“我记你,一辈子。下辈子,也记得你。”
黄煜斐沉默着,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哥,你别不说话啊,”李枳急惶惶道,“咱俩不是老在干这事儿的时候,聊闲天吗……你快说说话。你舒服吗。”
“很舒服。”他这是实话,身体上他是舒服的。那x,ue口正逐渐放松,热热软软地吸着他,昭示着律动在主人身体中的情潮。他配合着李枳,一下一下往上顶,听见呻吟从身上人口中溢出,撑在他小腹上的手,抓紧了衣料。
黄煜斐又开口:“有时候觉得自己在犯罪,因为我本来是个混蛋,我自私,冷心肠,没有正确的三观,”他把烟叼在嘴角,轻轻地笑,“是我让小橘堕落了,纠结了,对不对?”
“你……不是混蛋,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李枳一颤一颤的,嘴上含混不清,跪起来,腿夹紧他,后面的动作也没停,他垂手,把黄煜斐嘴里的烟捉住了,“给我抽两口。”
黄煜斐和他拗着力气:“手上有伤,少抽点烟啊。”
“不要。”李枳动得还是快不起来,虽然里面分泌出少量的滑腻液体,大概是自己的肠液和黄煜斐的前液的混合,可他仍然紧涩得很,他两指碰到两瓣柔软的嘴唇,缩了缩,才紧攥住那截烟杆。
心里想着反正也抽不了几根了,李枳边笑边说:“你手上不也有伤,别跟我爸以前似的,这都要管我。”
黄煜斐没说话,松开力道,任他把那半支烟咬进了嘴里。他目光很沉,穿过夜,盯住李枳。
“哥,你还记得吗?”李枳猛吸了两口,把半支烟别在耳后,温热s-hi润的手掌钻进黄煜斐的衣摆,顺着人鱼线摸,右手则无所适从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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