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就解决掉祈墨剩下的粥,君泽将睡着的人放平,为其盖好被子。
然后他转身到不远处的洗漱台迅速洗漱了一番,再脱去外袍鞋袜,轻轻地上了床将祈墨揽入怀中。
君泽闭上眼,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第二天将近午时,睡饱的祈墨终于舍得睁开眼,其实他算是被饿醒的,睡足了后,身体自然开始需要食物来补充能量。
醒来的祈墨发现自己正窝在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时有些发愣,即使有床帘的遮挡,但是从窗外透入室内的明媚光线昭示着天已大亮的事实。
“你怎么还在这里?”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早就起床了吗,祈墨看着君泽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脸,有些发懵。
就在两人的鼻尖相触时,君泽停下,就着这个危险的距离声音低沉地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这么近的距离让祈墨紧张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嘴唇一动好像就能亲上君泽似的。
君泽唇角微弯,双眼满含惑人的笑意看着祈墨,然后在他被自己吸引住注意力时悄悄伸出舌头,在他那触舌可及的唇瓣上轻轻舔了一下就收了回去。
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被这一出搞得蒙圈的祈墨。
祈墨被君泽不按套路出牌的做法差点逗乐,本以为是深情对视,谁知道他会来个声东击西,搞得他连羞涩什么的都忘了,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无奈和好笑。
“好了,起来吧,我饿了。”祈墨眼神无奈唇角微翘地将人推开,翻身坐起来穿鞋,然后就站在床边张开双手一副要抱抱的姿势。
君泽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然后下床一把将人拥入怀中,换来祈墨短时间内的第二次懵逼。
“我知道你想让我抱,所以立马就满足你。”君泽故意曲解祈墨的意思,反而将他说得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谁想让你抱了,明明是让你为我穿衣,这个可是你之前就答应过的。”祈墨好笑地再次推开大狗似的君泽,笑眼看他,然后恢复之前的姿势。
“我知道。”君泽顺势放开祈墨,伸手为他理了理头发,“没看出来我这是在找机会占你便宜吗。”
“尔等意图险恶,居心叵测,罪行罄竹难书,天理难容,今日既已伏法在吾之手里,就罚你为吾伺候更衣以偿你所做之恶。”祈墨突然严肃起来,搬着一张脸文绉绉地表达了要君泽为他穿衣的意愿。
祈墨曾经很多次在心里唾弃自己让君泽为他穿衣的行为,但是这种悔恨心情持续不了多久,第二天他便会故态复萌,再度抛弃原则该干什么干什么。
君泽被祈墨的花样要穿衣逗笑了,大大的笑容绽开在嘴角、脸颊还有眼睛,似乎此时他面部的每一处都在表达着主人愉悦的心情,这等情景也的确是难得一见。
难得一见的不只是君泽明亮的笑容,还有祈墨的搞怪,这些在七万年前那对师徒身上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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