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伤害国王的x_i,ng命确实不是她的目的,可是国王却受伤了,还伤得莫名其妙,难道有另外的人在针对国王?
汀兰将耳朵贴在墙上,听着国王那边房间的谈话,可是却什么也听不见,她想用偷窥的法术,却被法术屏障打了回来,也是,国王不可能不做这点基本的东西。
汀兰叹了口气,看来她还得再勾搭叶松一段时间,那她就不得不打点针,假装自己是个oa。
这也是她唯一心疼国王的一点——oa的身体真的太麻烦了,既要吃抑制剂又要护脖子,还得装成alpha防狼,真是让人心烦。
这边的叶松,正被国王弄得不知所措,国王到底怎么了?他怎么突然说要不理自己?这不对劲啊!
一开始他也生国王的气,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还做什么朋友,趁早分了算了。
可是转念一想,国王……在害怕吗?所以才把所有东西都赶走?他也开始懂得为什么国王容易吸引小动物了,也许国王自己没有意识到,可是他才是最像小动物的那一个,突然就敬而远之,熟起来却比谁都肆无忌惮。
一般对待猫咪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呢?顺毛?说不定国王更像狗,可是一点也不像莫里斯,兔子什么的更加和国王沾不上边。狐狸?国王可没有那么灵巧。熊?看起来也不那么粗重。
对,国王应该是——熊猫!好像也不对……
叶松摇摇头,摆脱这些念头,既然国王是个嘴硬的,那自己不如干脆把所有话摊开来,坦诚相待,怎么拿捏,那是国王自己的问题。
想着,他再一次去敲响了国王的房门。
“你还来做什么?前天不是说好了不和陛下说话的吗?”灯泡悄声问。
“我……我有话想告诉阿谨,就我一个人讲就好,不用他理我,反正……总之不管怎么样,我想让阿谨出来一下。”叶松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听到没?陛下,让您出去。”
“没听到。”国王叹了口气,可还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披上貂氅,无奈地走出了房间。
“加油哦学徒工。”灯泡偷偷给叶松比了个心,随后关上了房门。
国王没说话,就这么靠着墙,也没看叶松,手指不耐烦地敲着墙,也许是希望他快点说完。
“阿谨……陛下……不是,总之我,那天,就去了商场……”
叶松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只能张开紧握的手掌,伸到国王眼前。
那是国王想要的那支口红。
香槟金的外壳在柔和的走廊灯光下轻轻地闪着,正中央的蔷薇标记j-i,ng雕细刻,顶上用标准的字体印着“#224 月季”的字样。
国王吃了一惊,还是没有说话,却惊异地看着叶松的眼睛,那双眼里满是真挚与温柔。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叶松解释道,“那天晚上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毕竟不能用这种方法来看待一个人,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所以我就回到商场,去抢了一支那个口红回来给你,然后——然后我就去找汀兰占卜了,因为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谁,我看出帮我补衣服的针脚是你的,所以……我就想试试,没想到我技术不过关就跑出去自作主张,给你这个当老师的丢脸了……”
国王双唇微张,竟然被噎得做不出别的反应。
这都是什么鬼啊?自己之前到底在多想些什么啊?
“我本来想等你回来了就把口红交给你,没想到我晕倒了……总之,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而且,你穿那套黑色的衣服真的挺好看的……你愿不愿意原谅我都没关系。”
说完,叶松就将双臂摊开,敞开怀抱,一只手拿着口红,另一只手空着,笑着问道:
“现在我让你做一个选择,可以吗?如果你还是不想理我,那就拿走口红,然后回房间,如果愿意和好,就抓着我的空手。不管你要我道歉多少次,都没关系。”
国王的反应快得出乎他的意料,自然是毫不迟疑地拿走了口红。
果然还是这样吗……?
叶松偏不信,他一把抓过国王的手,逼国王翻身过来和自己对视:“不行,你只能选这边。”
国王想甩开他的手,却不够力气,只能瞪着他不说话。
“还不理我是吧?”叶松一咬牙,冒着被国王打飞的风险,一把抱了上去,脑袋埋在国王的颈窝里,低声道:
“阿谨,我真的错了,乖,别闹别扭了好不好?”
国王的脸一下子从上红到下,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心扑通扑通跳,愤怒和无奈交织在一起,还夹杂了后悔,他迟疑了一下,举起双臂,轻轻揽住叶松的肩头。
叶松吃了一惊,有效果了,可是他没想到,国王竟然又哭了,一开始是贴着他肩膀一点点地哭,十秒后就转换为了嚎啕大哭,一直黏着他不肯放开,手也越抱越紧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原谅我没有?”叶松问。
隐约听见怀里的人挤出一声带哭腔的“嗯”,叶松总算松了一口气,天啦,这破事终于完了!
不过这事也让他学到了一招:对付这种嘴硬的,就该来一大串大实话,看他还硬不硬。
国王离开他的肩头时,已经变回了平常冷淡的表情,只是眼眶和脸颊有些红。叶松爱怜地摸摸国王的头,说过晚安,目送国王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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