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穆承认自己太过紧张了,但是有时候他的感觉不会错,就刚才那一眼,他在东子的眼睛里看到了欣赏和克制,兴许是他太过小心了,但是在乎了就更加不由自己了。
朱清和垂着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最后还是咬牙伸出来捧着他的脸,认真地说:“别多心,阮穆,我……我们可以先试试,如你所说,给彼此一个机会。但是我希望……如果有一天,发现我们不合适,我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你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阮穆俊脸上的寒霜渐渐消冻,他的脸部轮廓很j-i,ng致,但是还是笑起来更好看,让人觉得暖暖的。朱清和笑道:“时间不早了,等水热了,洗洗睡吧。姑,j-i,ng神很多……唔。”
朱清和在转身正打算脱掉外套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人给压倒,一米九的大个子压得他胸口发闷,他灼热的气息在耳畔流连不去,声音暗哑又充满磁x_i,ng:“这么轻松就让你躲过去?我要讨点甜头。”
他的话音刚落,一道温热的s-hi意亲上耳垂,朱清和不自觉地颤抖了下身子,这是第一次,他和一个人这么的亲密。陌生的感觉将他给包裹起来,火热在不可言明的部位集聚,还未回过神来,身后人已经往别的地方探索……
朱清和被他亲的浑身发软,他从后面追逐唇舌,别扭的姿/势太过累人,可他却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物,不知疲惫的索取。
朱清和被吮的唇舌发麻,唇角有什么东西滑下,他窘迫地使出浑身的力气躲避。谁知阮穆借机让他平躺下来,更是肆无忌惮的使坏,亲个没完没了……
那双手从衣服下摆中钻进去,在所经过的地方燃起一路火焰,火热伴着那阵渴望逼退了他的理智……
前世他和周维申在一起,两人之间更多的是互相倾诉,好像都自动规避了这种生理的本能。
阮穆的掠夺看似温柔,只有朱清和知道是怎么样的狂风暴雨,就在火烧到最高点的时候,他觉得阮穆应该停下来了,直到他的……被他握在手里,他顿时崩溃。
…… ……
这是朱清和第一次尝这种极致愉快的感觉,头脑空白,等重新回到人间,他不由地看向跪坐在那里笑意满满看着他的阮穆……
阮穆的手中分明是他的……可这人竟然不嫌弃,放到唇边,他实在看不下去,红着脸,将两只布满水意的眸子转向别处。阮穆却是诚心不想绕过他,在他身边躺下来,不正经地说道:“你真可爱,有什么好羞的?为了这一天,我看了很多好东西,该学的都学会了。朱清和,我不逼你,等你愿意的那天,我会好好的伺候你。不过现在,我已经很高兴了。”
朱清和拖着发软的身子下地,倒水去洗脸,他没这人这么厚的脸皮,什么话都说的出来,衣服也得全换。
阮穆依旧不死心,跟着下地,从身后环着腰,那处顶着他,恶意满满:“它在和你问好……”
这一晚上朱清和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坏了,洗漱过后就躺到被子里,将自己包得紧紧的,努力逼迫自己睡觉,但是越这样,脑海里越发会闪现出那种让人窒息的感受。
阮穆还在洗漱,看着缩起来的朱清和笑得分外不客气,好不容易熬到他洗完,上了炕,阮穆推了他一下:“灯绳在你那边,你去关下灯。”
朱清和有些不情愿,他不想动,但是还是爬起来去扯灯绳,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阮穆趁机钻进他的被窝里,对上他的目光,笑得十分无赖,更是嚣张地说:“我那一床被子还没暖过,躺进去多冷,咱们也别见外,正经地方都见过了,你要是心里不平衡,我局勉为其难,让你看看我的。”
朱清和真没想到,看起来十分正经的人,不要脸起来竟然是这样的,拉了灯绳,背对着他躺下来,睡着了就不必理会他这些话了。他刚躺下来,身后就缠上一双胳膊,那人紧紧地贴过来,在耳畔轻声呢喃:“我盼这一天盼了很久了,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朱清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抓住那双垂在自己身前的手,两人的心贴在一起,睡得分外的香甜。
朱清和觉得自己飘散在外面一直没找到的东西,此时已经落在自己的怀里了,只觉得安心和温暖。
这一夜,与两人来说都是难得的好眠。月光漫漫,风声阵阵,院子里那棵挂着三三两两枯叶的枝桠影子,张牙舞爪地投在窗户上,如此依旧吵不醒两人的美梦。
第二天两人起得晚了些,醒过来时外面的太阳都已经出山了,不过好在自己是自己的上司,不用担心被扣工资。
朱清和睁开眼就看到支着头冲他笑得十分明媚的阮穆,那一声“早。”当中含着才醒不久的沙哑与慵懒,两只眼睛半眯着,浑身散发着让人无法移开眼的气息。
朱清和坐起来,看了眼外面的天,低头要换衣服,却见自己身上的衣服皱巴巴,明显是这个罪魁祸首的杰作,瞪了他一眼,赶紧下地找衣服,一边说:“今天福安通的老板还会来谈运输合作的事情,这人太鬼了,怕是得你出马才能镇得住。有你守着,我也放心,我今天打算早点去医院看姑。”
阮穆照旧不紧不慢地,嘴角一直带着笑,十分享受朱清和絮絮叨叨同他说话的样子,以后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只是这房子住着实在太不敞亮了,到时候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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