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卿全身光裸,双手被衣带绑在床头,俯跪在床上。r-u尖上带了一对白玉夹子,把r-u`头拉扯的更加红肿敏感;下`身不住拱起,后`x,ue里含了一根粗壮的玉势,饥渴的x,uer_ou_拼命缩住咬紧,汁液多的顺着腿根流到床榻上;玉木奉末端挂的一截红绳被缠绕系在玉j-in-g上,高高挺起却始终不得解放。
下`身已经如此狼狈,沈涟却存心要让他更狼狈些。他脸被扶着向右偏去,嘴中含着一根粗壮狰狞的r_ou_`木奉,他拼命吞咽,嘴唇张开到最大,下颌酸麻,却只能勉强吞下大半。
抬头望去,那人却还衣冠完整,嘴角带着轻笑,似是在欣赏他被情`欲c,ao控的痴态。柳雁卿不由得心中愤恨,张开牙轻咬嘴中的巨物——
“嘶”——沈涟吃痛,急忙抽出:“阿卿作甚,咬伤了它,呆会何人与你欢愉?”伸出手握住后`x,ue玉势深深捅了几下,不出所料的得到身下人的轻喘,“该不是想一直咬着这个死玩意?”
“……”
“阿卿,可还记得去年隆冬在江南休养,你惹我生气,我罚你一整日带着那粗黑玉势不得解放,最后你大张着腿哭着求我`c,ao进来的那一回?”沈涟俯下`身去,与柳雁卿唇齿相接,双手狠狠按压着胸前红肿,辗转亲吻间又暧昧的说道:“不如我们……”
“不要……不要……啊……”柳雁卿声音间都带了颤意,似乎被沈涟说的话吓到,想起什么不堪的回忆。他r-u尖本就敏感柔嫩,此刻被r-u夹和沈涟的双手狠狠刺激,快意愈发刺激,他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
“后`x,ue流了这么多水,这十天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我的柳大人。”沈涟看柳雁卿的后`x,ue不住痉挛夹紧,x,ue`口滴滴答答流出 y- in `水,整个下`体一塌糊涂。不禁一阵眼热,终于忍不住褪去衣衫爬上床去,抽出了那根玉木奉。
“这青楼的东西,还是少用为好。”
那玉势虽已极大,可与柳雁卿那根仿着沈涟尺寸做的黑玉木奉相比仍是小了一号,柳雁卿x,ue`口犹自不满足的翕动着,x,ue内刚被堵着的汁液被挤出,又是一阵空虚。
柳雁卿双手被缚,只得努力转头望向沈涟,眼中尽是渴求,嘴唇却咬的泛白,生怕一出口便是止不住的 y- in 词浪语……
“想要么?”
r_ou_`木奉浅浅抵在x,ue`口,烫的他微微发颤,下`身却忍不住随之后仰,追随着想要吃进去更多,又被那粗壮的柱体骇的不敢大动。
“嗯啊……进……快”柳雁卿连字都吐不请了,张口便是甜腻的呻吟,可后边的粗壮似乎是在折磨他似的,总是稍稍触碰便离开,不肯给他个痛快。
“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
沈涟仍是可恶的不紧不慢的调弄着他,柳雁卿咬着唇再次转头看他,长发半遮住红透的脸:“沈……子延……你给我进……啊!”话未毕便转为一声长吟。
沈涟见他双目泛红,自知是逼的狠了,怕他身上盅毒作祟再伤及身子。自己面对如此光景,也实在无法再忍耐,便扶着狰狞的r_ou_`木奉,从背后位深深的进入了他。
“嗯啊……太大……慢点……”柳雁卿旷了多日,后`x,ue终于吃到了男人的r_ou_`木奉,x,uer_ou_争先恐后死死咬紧,直吸得沈涟头皮发麻……
“无论多少回,阿卿的小洞都是这么紧。”沈涟附在柳雁卿耳边,吹着气儿讲些粗俗调`情的话语:“你让我上了也有六年,怎么还是跟雏儿一样?”
“别……别说……啊啊啊啊啊啊!”柳雁卿出身诗礼之家,最是受不得他这一身江湖气的流氓做派,听不得这粗鄙的话,身子阵阵颤抖,竟是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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