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缨下`体该露的尽数露了出来,破布兜不住的 y- in `水亦尽数流到了台面上。他瞥到自己的y-in`蒂因为陆子瞻的拨弄变得鼓胀,一点点r_ou_尖从y-in`唇处伸出来,仿佛跟龟`头一样勃`起了。被迫岔开的双腿间还生着一个粉`嫩的小r_ou_`洞,正一边翕张不已一边吞吐 y- in `水,渴望又硬又粗的物什c-h-a进去堵住这洞。不禁羞赧地偏过头,把脸埋靠在陆子瞻肩膀处。
陆子瞻又在桌上努力分辨着其他物品,见一个眼熟的绿色罐子,晓得这是全身可用的芦荟胶,应当不刺激。旋开盖子挖了一些涂抹在岑缨y-in`阜上,像是润滑,但不往他y-in`道口沾,只沾s-hi岑缨下`体长了毛发的部分。
等他的y-in毛结成了一络一络,陆子瞻一面以手指梳理了一番,一面把修眉刀在化妆棉上擦拭了半晌,岑缨才意识到陆子瞻接下去到底想做什么,不由得挣扎起来,嘴上痛骂道:“姓陆的你王八蛋!”就着埋靠他肩头的姿势狠狠咬了陆子瞻一口。
陆子瞻蹙了蹙眉,却不肯停下动作,刀片在岑缨幼嫩的肌肤上刮过,带下一团粗硬的毛。他又擦了擦修眉刀,冷冽的说:“你骂归骂,千万别乱动,这刀片不锋利但也不钝,割伤了你这下面可不好办。”短短一番话威慑住了岑缨,见他肢体一僵,牙关都不免松了松,才自顾自地剃下第二刀。
岑缨负手在后,双腿大张地跪着,想反抗不能反抗,抽着鼻子甚是委屈的哭了起来,刀片仍在他敏感的y-in部游走,哭也不敢哭得大声,只眨巴着眼默默流泪,倒是十分优雅漂亮。
陆子瞻透过镜子看见他隐忍不发,脸颊、鼻尖都红得可爱,偷偷抽泣的模样几可用“梨花一枝春带雨”形容,阳`物涨得险些s,he出来。给岑缨剃y-in毛的时候忍不住腾出手把玩他显露无余的y-in`唇,摸了一根细细的黑发卡,夹在岑缨的y-in`蒂上,爽得他打了个哆嗦,差点教眼泪噎住。
y-in毛全部剃干净后,陆子瞻替岑缨擦了擦下`体,心满意足道:“这里的毛长出来,要比吻痕消下去慢多了。”没了碍事的东西遮挡,他整个y-in`阜何处雪白,何处粉`嫩看得一清二楚。陆子瞻拉下裤裆拉链,给硬热的j-i`巴涂抹好芦荟胶,龟`头抵着岑缨未经扩张的y-in`道缓缓送入。岑缨疼得在他小腹上挠了一把,大口喘着气道:“……王八蛋,你当心断子绝孙!”
陆子瞻故意让他吃点苦头,不过又不想真伤到他,c-h-a进去一些,待岑缨适应一会儿,不那么疼了,再抽出来,下回入得更深一点。听岑缨气得只会骂人,陆子瞻流氓似的回嘴道:“那你夹紧些,狠狠咬断我这根j-i`巴。不然我今天就把你肏怀孕,给我生小孩。”
岑缨又骂他短命鬼,咒他活不到成家立业的年纪。骂着骂着,陆子瞻的阳`物全部c-h-a入了他体内,回回抽动都顶着岑缨的宫口,把岑缨肏得意识迷离,骂人的声音渐渐低了,全身力气都用在了吮`吸陆子瞻的j-i`巴上。陆子瞻以把尿的姿势将岑缨抱离了梳妆台,狠狠钉在自己身下,一边看着紫黑的y-in`j-in-g没入r_ou_`x,ue,一边欣赏着岑缨鲜红欲滴的私`处——他才发现岑缨情动时,不仅浑身上下的皮肤会染上胭脂似的红,连下`体都会跟着羞涩不已。
岑缨混混沌沌的承受着阳`物在宫口顶撞,直到捅破了宫口,迎来第一次cháo_chuī,他方有几分清明。睁开眼看到自己被陆子瞻换了姿势,放在椅子上,屁股被抬高,y-in`道里似乎含着刚`液,陆子瞻退出来,j-i`巴仍然涨得发硬,龟`头往后`x,ue`口蹭了蹭,蹭得起了兴致,又冲撞进去,一味地挞伐岑缨r_ou_眼儿里的敏感点,企图逼岑缨和他一起。
如此肏了百十回,岑缨抱着陆子瞻,发出麻痒难耐的呻吟,像被开水烫着了一般,抓着陆子瞻的头发浑身战栗不休。j-i,ng水、 y- in `水一齐喷s,he而出,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陆子瞻趴在岑缨身上缓了半天劲儿,替他拨开额前s-hi漉黏腻的碎发,温温柔柔的说:“你渴不渴?”岑缨cháo_chuī了两次,又一身热汗,陆子瞻很担心他会脱水。
岑缨只抱着他的脑袋静了片刻,手指拂过他浓密的发间,摸到一块凹凸不平的肌理,喃喃自语道:“你这儿还有道疤。”
小的时候岑缨常被陆子瞻拉着出去野,弄得一身脏兮兮的,洗澡时能刷下一层泥。他父母周末去上班,便爱将他锁在家里,怕他又跟小区里的孩子们到处打闹。陆子瞻那时会隔着阳台给他抛些零食,然后一路屁颠颠的跑到几个街区远的岑缨n_ain_ai家,找他n_ain_ai讨备用钥匙,将岑缨解救出来。
有一次岑缨照常被锁在家里,唐开他们都聚集在楼下喊他出来玩“逗猴子”,岑缨咬着手指瓮声瓮气道:“我爸妈去上班了,没人在家。”陆子瞻就听明白了,他又被反锁在里面看家,跟小伙伴们踩着滑板去拿钥匙。然后在c,ao场上站好圈,等着岑缨抱篮球下来。“逗猴子”这个游戏的规则是一群人围着猜拳输的“猴子”传篮球,谁手中的球被“猴子”摸到了,谁就当下一局的“猴子”,自然少不得要用岑缨爸爸的篮球。
起初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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