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瞻见他眼神迷蒙,雪白的脸上酡红浓重,像用一整块没有瑕疵的白玉雕琢成的身体也逐渐泛起红霞,r-u`头更是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涨得圆鼓鼓的,鲜红欲滴。忍不住擦了把口水,克制着想尝一尝岑缨那两点相思豆似的r-u`头的冲动,伸出左手的中指,教岑缨趁y-in`蒂高`潮时c-h-a入正不断翕张的y-in`道里。
岑缨打着颤,咬牙摸索到了藏在y-in`唇内的小口,堪堪戳进去半截指尖便感觉到一阵刺痛,呜咽着蹙了蹙眉,略带哭腔的说:“好疼……”泪眼汪汪地望着陆子瞻,有些无助的可怜。陆子瞻跪在他腿间,握着他的手,调整好方向往深处c-h-a:“你多摸一摸再进去,可别捅坏了自己。”
岑缨蓦地吸了吸鼻子,不知陆子瞻这话触到他何样的敏感心思,菱形的嘴唇瘪成了一条直线,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数秒间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埋怨他道:“你明知道我在床上都是任由你摆布的,根本就不会做什么前戏,你还折腾我!”
陆子瞻连忙低头认错,握紧岑缨的手全心全意教导他如何扩张,等y-in`道口松软得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抽`c-h-a,便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腰腹上,扶着血脉偾张的阳`物齐根没入。他先前保证了不玩什么花样,又怕做狠了惹恼岑缨,只敢规规矩矩的抱着岑缨缓慢抽送。岑缨习惯粗暴凶横的冲撞,每回都被肏得死去活来,让快感侵袭了意识,除了 y- in 叫,什么都做不了。
这回陆子瞻出奇的温柔,耐心磨着y-in`道内壁,顶撞开宫口时,费得功夫也比平时久。岑缨只在被龟`头贯穿的那一刻放声呻吟道:“啊……你c-h-a慢些,我肚子有点酸。”陆子瞻亦听话的放慢了速度,抵着岑缨的敏感点打圈研磨,令快感好似一股涓涓细流在他体内淌过,高`潮了三四次岑缨也没发觉。又因为是在水下,他宫口被磨得发麻,泛起好几次想要cháo_chuī的欲`望,陆子瞻一旦感觉到岑缨夹得很紧,y-in`道内壁不住的翕动抽搐,就会哄骗他道:“你下面又喷水了。”
吓得岑缨信以为真,再防守不住,心理上一松懈,y-inx,ue里竟真的潮喷出大股液体。
陆子瞻知道他高`潮过后再被肏弄会十分难受,识趣地退了出来,j-i`巴仍旧又硬又粗——太照顾岑缨舒服与否,他自己反倒没多爽利。蹭了一把滑溜黏腻的 y- in `水,陆子瞻想在岑缨后`x,ue里缓解一番,亲着他的脸试探着问道:“你只让做一次,可我还没s,he呢,你后面这处算那一次吗?不算的话,你让我进去吗?”
岑缨恹恹的把下巴搁在他肩头,轻哼道:“不算,你s,he了要给我洗干净。”
陆子瞻当即沾了水做足润滑,抬高岑缨的屁股,慢慢挺身`而入。岑缨搂紧了陆子瞻的颈脖,被他顶弄得像海浪中的一叶孤舟,无法挣扎,只能由着湍急的浪潮将他吞没。
云收雨霁之际,岑缨趴在浴缸边缘上慵懒得像只昏昏欲睡的猫,陆子瞻原想叫他伺候着洗澡上药,到头来还是得劳心劳力的照顾岑缨。他莫名叹了口气,喊岑缨:“小祖宗,我上回到底哪句话说错了?”
岑缨把脸埋在臂弯里,只露出小半张脸睨着他,白且薄的眼皮下藏着淡褐色的瞳孔,眼波流转时风情入骨,一眨不眨时疏离淡漠。陆子瞻被他瞧得心下忐忑,好半晌才听见他幽幽溢出一句复杂的俄语:“r люблю teбr。”说着满脸促狭地朝陆子瞻笑了笑,然后用中文说道:
“你明白这句话,就明白我为什么向你发脾气了。”
第九章
临开学前,陆子瞻像是忘了岑缨还同他处于冷战中,执意不肯和解,擅作主张答应了童年好友们下周去s-hi地公园野炊的邀约。讲定会来的约莫有六七个,大家都是在这片洋房小区里住过的邻舍,有些早几年就随父母的工作调动搬走了,空出房子租赁;有些考去外地念书,一年只有寒暑两假才得闲回家。关系细论起来没有陆子瞻和岑缨这般长久亲近,只是孩提时期常在一起玩,有过一段两小无猜的日子,感情又比长大后结交的朋友特殊。陆子瞻时不时还是会想念他们的。
但岑缨少时跟他们生过嫌隙,疙瘩永久的烙在心底连时间都无法磨平,对他们这种只是小时候认识的熟人,自然没存多少旧情,淡薄得可以忽略不计。过年四处走亲访友,偶尔在小区里碰见了,大人们笑眯眯的停在路边叙旧,吹嘘自家小孩,说些吉利的客气话,他便冷着一张俏脸悻悻听着,等他们准备走了才会挤出一丝虚情假意的笑。
和岑缨接触最少,从没得罪过他的人顺口提起他们想趁新春团圆的日子,把大家也聚在一起,联络联络感情,分别了这么久,不知道各自都过得怎么样了。岑缨依稀记得她姓柳,正式的名字不好记,大家爱喊她小名柳叶儿。小时候胖乎乎的,理个平头短发,整天跟男孩子们野,没半点小姑娘该有的模样,陆子瞻因此还误将她当做男孩子,大大咧咧的喊她柳大胖,气得柳叶儿不跟陆子瞻玩了,连带着也不怎么搭理和陆子瞻最要好的岑缨。
如今柳叶儿倒成了这些人当中,唯一能跟岑缨闲聊上几句的。她拿这提议问岑缨:“你会来吗?这两年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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