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啊,只是可能无法实现,不代表一定不能实现,而且让我放弃,我不甘心。”
“是了,你没经历过都觉得放弃很不甘心,更何况我?”宫绛反问他,“你们看到的都是空白期,但你们谁看过我为了能实现梦想而作出的努力?你以为我对你的训练是乱来一气?我不妨告诉你,你休息的时候,我会搭配服装,自己对着镜子凹造型,试出合适的造型和表情,然后才教你。我承认,我有天赋,但我的成就是建立在努力的基础上,因为那个时候,如果我不努力,我就会回到那摸爬滚打的社会,我要想彻底摆脱那种生活,就必须出人头地。你现在算好了,我那时每天只睡五个小时,时间全部挤出来学习、总结经验,训练强度比你多一倍,满脑子就想着要趁着年轻拼一把,后来我确实成功了,但身体却被压垮了,掉发严重,很困的情况下还失眠,烟酒一旦戒掉,就会反弹地发胖,根本没法控制,做了经纪人后,我才慢慢调养回来,就是掉发这毛病至今还有。”
俸迎扁着嘴,抱住宫绛,小声嘟囔:“为什么我比不上你,我什么时候才能超越你?”
宫绛好笑地敲了敲俸迎脑袋:“拜托你,你好歹也给我点面子,要是我比你多了七年经验还比不上你,我的老脸还往哪搁?你想超越我,就不要急功近利,脚踏实地地练习,提升自己,还有最重要的是不能半途而废。”
俸迎像个渴望家人关爱的大男孩,蹭了蹭宫绛的脸,小小声地应了:“噢,知道了。”
宫绛听出话语里的不情不愿,头疼地叹了口气:“你别闹别扭了好么,我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你怎么样才会开心一点?”
——“你别哭了好不,我不会安慰人,算我求你了小祖宗,你要怎么样才停下来不哭?”
记忆的箱匮被悄然掀开,遥远的记忆潮水般涌来,他记得救出小男孩后,小男孩哭个不停,好不容易哄住了,看到他脸上的大口子,又哇地一下倒起了泪盆,宫绛是又好笑又无奈,抱起小男孩使劲浑身解数地哄劝,谁知道近距离地看到刀疤,小男孩更是哭得惊天动地,宫绛迫不得已求助兄弟们,但兄弟们都是三大五粗的汉子,哪有这细腻的心思,想得神经分裂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后来文峥灵机一动,出了个馊得不能再馊的主意。
“我听朋友的老婆说,小孩哭得时候,亲亲他就好了,以前我也见过,小孩哭闹不停,母亲亲了一下,就乖乖地不哭了,要不,宫哥你试试?”
宫绛当时真是被雷得外焦里嫩,可架不住小男孩的鬼哭狼嚎,顶着全身j-i皮疙瘩亲了下去,忽然间,安静了,小男孩一下子关了泪闸,呆愣地摸了摸被亲的脸蛋,很久以后,才软软糯糯地伸出手抱住宫绛的脖子,小脑袋缩在他肩头,不声不响。
宫绛不知道他内心发生了什么变化,以为亲亲真是哄小孩的秘方,抱着小男孩就去买糖了。那时候的宫绛根本不知道,他的行为给小男孩带来了多大的影响。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记忆与现实碰撞,敲出回响的余韵,宫绛望着眼前的大男孩,俊俏帅气,五官的每一个细节都凝聚着艺术美,那个小男孩呢?记忆里的小男孩长得非常好看,皮肤很白,像极了巧匠j-i,ng雕细琢的瓷娃娃,就跟俸迎一样……
“要不给你个亲亲?”下意识地说完这句话,宫绛被雷得打了个颤,不不不,他只是想试探俸迎的身份而已,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绝不是。
俸迎的反应倒是出乎意料:“亲亲?好幼稚,我又不是小孩子。”
宫绛立马轻咳一声,尴尬地别过头去:“我以为你是我……呃,小侄子。”
“你不诚实哦,”俸迎转到宫绛面前,凝视着宫绛躲闪的目光,“你想亲亲我就说啊,呶,”他非常主动地把侧脸迎上去,“随便亲。”
“亲……”宫绛被口水噎着了,“亲你个头,你没事了是吧,那我做饭去了。”
“噢你说话不算话,”俸迎不满地道,“出尔反尔,那我继续闹别扭了。”
“……”宫绛哭笑不得,“不是,你不觉得两个大男人亲亲什么的,很……r_ou_麻?”
“为什么会觉得r_ou_麻?”俸迎完全不理解,“在国外这是很正常的友好表达方式。”
“……我不这么觉得,行了,你爱哪凉快就到哪去。”宫绛推开俸迎,俸迎反而不依不饶地蹭上来,脸皮厚得跟屹立百年不倒的长城似的:“说话不算话,羞羞。”
宫绛被他缠得要紧,无奈地问:“你到底想怎样?”
“亲啊,”俸迎挂在宫绛背上,很自觉地把自己的脸凑上去,“说话要算话,不然我就闹别扭,然后你就要安慰我,啊,好麻烦啊,知不知道为了让你亲,不得不闹别扭好累啊。”
“……”宫绛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最终,宫绛拜倒在俸迎的磨人功下,硬着头皮在俸迎脸上蜻蜓点了点水。俸迎的脸像刚出生的孩子一般,柔软光滑,唇瓣轻轻贴在其上,有如触水般温柔,宫绛本以为这种亲密接触会让他反感,却没想到内心丝毫没有厌恶,还觉得挺舒服的。
俸迎似乎也很享受,在宫绛嘴唇离开的瞬间,按住宫绛的头又在自己脸上印了个唇印,接着他反过来在宫绛脸上亲了一下,美其名曰这是回礼,谁知道是不是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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