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仰与他置气一般道:“臣觉得皇上的提议倒也可为,这样更有利于稳定民心,况且江文的提议也太过不人道了,很容易让百姓以为皇上是个暴君。”
江文转过身冲他道:“我江文并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如果将兵力投入到赈灾之中,那国防也是岌岌可危,若这时寻梅国攻打过来,那我国岂不是如案板上的鱼r_ou_任人宰割了吗?”
孟仰反驳道:“那你又怎么就知道寻梅国就一定会在这个节骨眼攻打过来,我可听人说他们那边可是新皇登基,旱灾不断,光忙着赈灾也是忙的够呛。”
白千渔听的不耐烦突然看见站在人群里同样一脸严肃的老爹,兴奋的差点喊了出来,于是故作淡定道:“白将军,你觉得此次该如何是好?”
白辄站了出来,恭恭敬敬道:“全凭皇上吩咐。”
老爹还是那个为人处世的方式,白千渔摇了摇头,拿起笔叹息着,皇上还没做多久,麻烦事却有这么多:“爱卿们退下吧,朕自有决定。”
白千渔刚从大殿出来便看见老爹等在门口,于是加快步子走了过去,将刚准备行礼的老爹拦了下来:“怎么还没回府?”
白辄愣了一下道:“关于刚才的决议,皇上怎么想的?”
白千渔笑道:“你怎么想?”
白辄:“臣以为既然两人那么爱争执,倒不如各取一半。”
白千渔猜的果然没错:“和爱卿想的一样,我踏雪国边境那边就交给爱卿了。”
白辄有些吃惊道:“臣遵旨。”
白千渔:“白千渔怎么样了?”
白辄脸上多了几分沧桑:“皇上怎么知道?臣女自上次骑马玩耍从马上坠落后便一直昏睡不醒。”
白千渔终究还是不忍心,这几日虽然在宁远清的身体里与唐研川相处的不错但是一想到还在家中饱受担忧的老爹娘亲还有兄长便觉得实在不孝,于是朝旁边的太监吩咐道:“吩咐太医随白爱卿一同回府,治不好就不要回来了。”
白辄深深地行了一礼这才退下。
光上一个早朝便已经这么累了,果然皇上不是那么好当的。
下了朝,白千渔径直去了唐研川的行宫,拉着唐研川便道:“换身衣裳,朕带你出宫。”
唐研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吓了一跳:“出宫?皇上怎得突然想要出宫了?”
白千渔转身坐在桌旁,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道:“白家爱女白千渔,前几日从马上跌了下来,一直昏睡不醒,朕去看望看望她,再者你自进宫以来恐怕也没出宫玩过,就当陪你散散心。”
柳叶眉高皱着,唐研川脸色煞白颤抖着道:“千渔她受伤了,严重吗?”
白千渔伸手替唐研川将眉头展平安慰道:“阿川放心,白千渔是将军之女,这点小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你莫要难过了。”刚说完便看见端着衣服过来的宫女,便接着道:“阿川,这是朕为你准备的衣裳,看看怎么样?”
唐研川拿起衣裳在身上比划道:“很好看,只是皇上,为何为臣妾准备的男装?”
“出门在外,穿男装比较方便,快穿上让朕看看,这套桃花泼墨衫朕可是挑了好久。”白千渔撑着下巴冲唐研川笑道。
唐研川应了一声便准备换衣,宫女识相的退了出去轻轻将门带上。
白布将那令人血脉喷张的胸部包裹了起来,纤纤细手穿过那衣衫,浅笑回眸间都让白千渔痴痴的笑着,怎么从前都没见唐研川这般好看,就连简单的穿衣都好像起舞一般。
黄铜镜前,白千渔接过唐研川手中的毛笔蘸取些许黛为那柳叶般的眉毛添上一分色彩,白千渔描的细心,唐研川望的认真。
两人是微服私访,所以除了几个暗卫便没有别的人跟在眼前身后,白千渔更是烦透了被人跟着的感觉,所以要趁着这次的机会好好玩玩不可。
“白府”的牌匾高悬在朱红大门的上方,风吹日晒,看得出来年成已久。因为提前有通知过,所以白千渔刚一到来,众人便立刻前来接驾。
白辄拱手迎请,恭恭敬敬道:“皇上万安······”
让老爹给自己行礼,白千渔怕是要折寿,赶忙伸手让其作罢,接着道:“白爱卿莫要拘泥,朕今日一是来看看白千渔的伤势如何,二是明日白爱卿便要行军我踏雪边境,战场凶险,朕前来为白爱卿践行。”
不知何时,老爹那满头的青丝已经遍布霜白,明明正值不惑正是一个男人最盛的时期,却和个花甲老头一般,只是那眼中的坚定不曾闪动过。白千渔心底闪过一丝酸楚,比起老爹平日里的责罚还要多那么一丢丢。
白辄道:“白家得此恩宠,臣实在是不胜惶恐。”
白千渔拍了拍白辄的肩膀以示安慰,将身后身着桃花泼墨衫的唐嫣川让了出来冲白辄道:“看朕带谁一同来了?”
唐研川上前拉住了娘亲的手,笑容中依稀有泪光闪过,自从进宫以来已经有几年未见,抹掉眼中的泪水道:“白姨,好久不见!阿川好想你们。”
娘亲亲切的握着唐研川的手,苦笑道:“阿川你总算来了,白姨还以为你忘记我们了,小鱼儿总是跟他爹念叨着想要去皇宫看看你,现在你来了,最开心的应该是小鱼儿了,只是可惜她现在······”几度哽咽,娘亲还是红了眼,没能说下去。
白千渔平日里最见不得娘亲哭泣,便随一脸愁容的白辄一同去了闺房,白千渔对于这府里的路线简直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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