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要起身逃走那刻,他看到了一直站在窗外的杭简行,dad一直未走,而他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他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眼神,即使在他妈妈身上都未曾见过。虽然大伙都很爱他,但能触及他心底的不多。
他想起爸爸曾对他说过,有一个人的眼睛会说话,而他知道杭简行就是爸爸这些年找的人,这一幕证明了他的眼睛确实会说话!从未有过的安心与信任,交织在视线里,让宗政航安定。
后半节课小航确实能泰然自若,虽然一个字都没听见去,但好歹前进了一步,这一步是宗政家的人用了四年也不曾做到的。
杭简行在窗外很欣慰的看着小航,虽然没有血缘,但他觉得这孩子像极了宗政,一样的自傲,不轻易服输,和自己都较着劲。他如此想着,嘴角的笑越发明显。
那日后,杭简行便日复一日陪着小航上学,他向老师提前道了歉,这样势必会影响到他上课,好在老师也理解,或者说是趋于宗政家的压力,没有给杭简行脸色看。杭简行也不会一直如此,孩子还是要学会自立。再给他一段时间,就可以暂时放下小航的事。
在此期间,又有一位故人前来探望杭简行,或者称为亲人更妥当。
“姑姑登门,我才想起是我该去拜访姑姑的,我太不懂礼貌了。”
“无妨,这些都是虚的,只是你这一开口叫我姑姑,不大合适。”
杭简行把人迎到客厅坐下,茶还没满上,因这一句话,所有动作按下了暂停。
第50章 第 50 章
几年没见,对于这位长辈的心思,杭简行是一无所知,所以这句话让他有点忐忑,等到对上姑姑略带惋惜的眼神,他才了然。
“我以为这些年离开的是我那可心的儿子,是我这个老太婆想多了。”
杭简行欲语还休,不知如何表达,姑姑摆了摆手,了然一笑,“我不是非要认你这个儿子,就是可惜这些年又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远。”
听着这话多少有些触动,杭简行真挚的说道:“这次回来我不会走了,以后一定多陪陪您。”
宗政子听到他说不走了,眼里的纠结又浮上来,杭简行瞧着姑姑心里有话,恭敬地递上茶,等姑姑开口。宗政子没心思喝,直接说道:“我这次来叙旧倒是其次,有些事虽然不说无妨,可我认为你有必要知晓,免得日后不知如何防范。”
这样的话这几周他听了很多,大概还是和宗政相关。有了前面的铺垫,姑姑此刻讲这些,他不意外。或许姑姑说的,还能比他们更详细,能让自己做个决定。
杭简行这幅洗耳恭听的模样让宗政子欣慰,又觉得自己要说的太过残忍,于心不忍。
“听说苏医生是你朋友?”见杭简行点头,宗政子接着说道:“那他一定和你说过小单有躁狂症,还是家族遗传。我估摸着你就知道这些,应该不知道宗政家不可言说的秘闻。”
像说书似的,一开始交代背景,引人深入,想一探究竟,杭简行总觉得姑姑是要说些了不得的事,他默默吞咽口水,做好准备。
“事情还要从小单爸爸说起,他也是躁狂症患者。”
发生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当时宗政公司经过改组,成为中国第一批上市公司。家族企业的壮大,满足了宗政威霆的野心,那时的他把所有j-i,ng力投放在事业上,一展宏图。坐久了董事长的位置,他渐渐习惯所有人听命于他,尤其是自己的子女,要无条件绝对服从!
宗政威霆最会c-h-a手的是子女的感情,宗政子那段不幸的婚姻便是他造成的。而宗政单的父亲宗政廖丑看到姐姐的婚姻便暗自下定决心不接受老爷子的安排。那是他已有恋人,是在他大学时期一见钟情的对象,便是宗政单的妈妈。
宗政单妈妈是温州米氏的千金,书香门第,和宗政家门当户对,宗政廖丑一心认为他的父亲会同意,可结果把心上人带回去的那一天,老爷子直接把人赶出去了。到如今,宗政子也不明白老爷子为何讨厌宗政单妈妈。她想过或许是由于温州这个地方的缘故,她的妈妈也是温州人。
宗政家的人一旦做了某个决定,谁也无法动摇!所以宗政廖丑不管老爷子的反对,直接和米小姐结婚,之后一直住在温州米家,直到孩子宗政单长到十多岁。
当时白先生劝说宗政威霆把他们接回来,而老爷子或许是因为年过半百,虽然还是一副牛脾气,但白先生说的话他都能听见去,便松口让他们回来。宗政廖丑当时以为这是他们全新的开始,殊不知这其实是老爷子设的一步陷阱,当时老爷子连白先生都骗过了。
宗政廖丑身为长子,自然要担起公司的重责,米小姐也在他身后支持他的事业,为他打理好家里事,几年里,和宗政家的关系也都相安无事。后来一个人的出现打破了所有平衡,至于那个人是谁已经无从追溯。宗政子当时婚姻失败心灰意冷,无心留意这些肮脏事,只听闻,那个人是米小姐的情夫!
她是见过米小姐的,那种清新脱俗的感觉让她印象深刻,所以她不相信这样一位女子会做出这等事。后来,从宗政单嘴里知晓,那个所谓的情夫其实是宗政威霆找的人。这些事宗政家的人不知晓,所以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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