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长安停留了五天,之后的几日气温骤降霜寒露重,靳嵘就没敢让斐川再出去,好在还有个小沙狐能帮斐川解闷,靳嵘也没什幺要忙的,除去出门去买糕点零嘴之外,他几乎就没离开过斐川,耳鬓厮磨几日下来,斐川偶尔会主动跟他搭话,人也稍微活泼了一点,夜里熟睡就往他怀里钻,温软纤瘦的身子蜷缩成团待在他怀里,有时候口水还会弄s-hi他的衣襟。
第六日的清晨靳嵘带人启程,斐川抱着沙狐,他抱着斐川,马车里放了两个手炉,还没走出两条街斐川就靠在他怀里继续睡了过去,小沙狐早已习惯了自己的待遇,没等靳嵘伸手拎它,它自己就挣开斐川的手跑到了角落里趴在垫子上缩成毛团。
靳嵘从来都行事利索,无论是调遣出兵还是战时的部署指挥,他极不喜欢拖沓,无论做什幺都是斩钉截铁,久而久之他身边的人也都养成了习惯,令出必行,干脆利落,可斐川不一样,他眯了一个回笼觉之后掀开车帘往外看,他们还没走出长安城,马车驶过他没见过的街巷,靳嵘看着他眼底的光亮就知道自己是彻底栽了,他让人找地方停车又抱着斐川下去逛。
一天的时间都没够他们离开长安,他们走走停停了很多次,后来斐川看见侍卫脸色不对才明白是自己拖延了靳嵘的脚程,再上马车的时候他就老老实实的靠着车壁垂着脑袋不再往外看,靳嵘揽过他的腰身往他颈上系了个红绳串着的玉坠,水色极好的籽料被打磨成水滴的形状,指甲盖大的坠子花去了靳嵘大半年的饷银。
斐川揪着自己的袖口薄唇紧抿,他刚才只是在店里多看了一眼,店家说过价钱之后他就一个劲的扯靳嵘袖子示意自己不要,靳嵘逗他要是能说出口就不买,他急得差点跺脚也没能成功开口,靳嵘便扬着眉梢买下了坠子,笑得合不拢嘴的掌柜乐颠颠的送他们出门。
斐川上马车之前还挨了驾车护卫的一记眼刀,他自己也知道靳嵘是个生活简单到有些糙的人,根本不可能这幺大手大脚的花银子,靳嵘帮他系好绳结又把玉坠塞进他xiè_yī里,温凉的玉石贴着肌肤,斐川头一回觉得自己这个毛病真的是很烦人,他喉咙酸得厉害,整个人隐隐发抖恨不得立刻缩进一个没人能看见的地方。
靳嵘抚上他的眼角硬是让他抬头跟自己目光相接,又抓着他的手让他停下折腾袖口的动作,靳嵘牵过他的手让他摸出来自己胸口揣着的钱袋子,里头还有俨然五六根黄澄澄的金条,他抱过斐川一下一下的给他拍背顺气,冒了小胡茬的下巴故意把怀里人白皙的颈侧扎得有些痒,斐川到底是忍不住的轻哼出声,靳嵘又趁机吮了他小巧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告诉他自己的媳妇本特别殷实。
长安往枫华谷的一路上能路过不少小城镇,斐川知道靳嵘是要去枫华谷布防,前些日子楚戈被人暗算重伤,中路下路两线溃败撤军,唯独上路堪堪稳住了情况,枫华谷成了三线之中最靠前的据点,也注定是浩气盟下一次进攻的重点。
因而他就更不敢耽误靳嵘的脚程,靳嵘征战数年对各地都算熟悉,他还特意问斐川几次要不要下车转一会,斐川都一个劲的摇头拒绝,整日做马车一是闷得难受,二来是身子窝着不舒服,靳嵘平日赶路一直都是骑快马,只要马能受得住,日夜兼程都不是问题,可这回他带着斐川,他惦记着斐川年岁小怕闷,也觉得他身形还没长开,多活动一会日后应该还能窜窜个头。
靳嵘后来就不再问了,路过那个地方有好玩的东西好看的风景,二话不说的就抱斐川下车,逛完了再回来继续赶路,先前瞪过斐川的护卫也被他私底下教训了一顿,大多数人都觉得他他是一时起意新奇劲过了就好了,斐川长得是好看,但实在是太过娇弱无用,凡事帮不上靳嵘,而且还曾经跟楚戈牵扯的不清不楚。
到枫华谷之后布防的事估计要忙许久,再加上盯防浩气动向,很可能还会就地开战,靳嵘知道自己到时候肯定没时间再陪着斐川,所以只想着在还风平浪静的时候先尽可能的待他好一点,他对斐川喜欢归喜欢,但终究只是源于情愫的念想和痴迷罢了,他还是只把斐川当成笼中的鸟雀,他空闲时的好生照顾,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多开心些时日,提前为日后的忙碌赔个罪而已。
路上足足耽误了小半个月,靳嵘这般照料的成果就是斐川能容他在马车里胡作非为了,车里备了两层厚褥子垫着,又有两个软垫当靠背,斐川后几日容易犯困,动不动就迷迷糊糊的被靳嵘兜进怀里吃干抹净,马车吱呀的声响能被车轮声掩饰住,斐川一路上被他困在车厢角落做了三回,每次都被欺负到眼眸红肿泣不成声。
雌x,ue食髓知味之后就越来越会迎合收绞,s-hi热的x,uer_ou_紧紧箍着经络毕显的柱身,靳嵘也着实是蓄意放纵,一心想将斐川先揉搓着肏熟了再说,他还没自信去期待以后,只是想着先从身体上熟络亲热,感情上的事情可以日后再说也不迟。
斐川的身体似乎是比之前还敏感,只有x_i,ng器没什幺太大的变化,靳嵘尝试过专门给他套弄前头不碰别处,斐川还是会把自己憋到喘不上气,连同脚尖在内都绷紧打颤,雌x,ue里会因而渗出不少粘腻的汁液,但他还是s,he不出来,靳嵘的手活其实不错,他自己常年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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