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川一向喜欢毛绒绒的小动物,靳嵘给唐了私底下去了信,说是让他过来时带上蓬蓬,斐川揣着孩子不能再跟以前一样闲着没事就招猫逗狗,唐了带上蓬蓬过来,想来还能给斐川解解闷。
初夏的阳光温暖却不毒辣,斐川仰躺在榻上两腿敞着,赤裸的双腿白若脂玉,泛红的花唇中间含着男人粗硬的指节,细碎的呜咽声混着压抑的低喘在床幔后逐渐纠缠起来,靳嵘终究是不忍伤他,从斐川有孕到现在他们真正做过的次数屈指可数,多数情况下都是用手或者用嘴。
斐川的r-u晕变化明显,艳红色的r-u头饱满圆润,似是上好红珠玛瑙,靳嵘俯身去含左边那颗小东西,指节顺顺当当的借着 y- in 水的润滑闯进深处,斐川瑟缩着夹紧了腿根,凸起的y-in蒂主动去蹭粗糙指节,隆起的小腹袒露在外,浅红的x_i,ng器勉勉强强的立着,随着他低泣的动静泄出了小股算不上j,in,g液的东西。
靳嵘拗不过他的坚持,深入花径的四根手指慢慢收握,斐川陷在甜腻的高潮里哑声叫着,泪珠从他绯红的眼角沁出溢开在枕上,斐川很清楚自己生育时开宫口会分外辛苦,靳嵘事先帮他多扩张几次对孩子的顺产有好处。
可这到底太可怕了,靳嵘的x_i,ng器就已经极具压迫,使长枪的右手每个骨节都历经锤炼,厚茧粗糙手掌有力,半个右手在他体内窄小的y-in道里尝试握拳是一种极其残酷的体验,狭小的内壁被结结实实的塞满撑起,撕裂的痛楚不太清晰,反倒是胀痛和恐惧占了上风,斐川刻意控制了抽泣的声响,他怕靳嵘因为心疼他就停下。
四指弯曲着挤压内壁,斐川渐渐能感觉得下体的凉意,温热的 y- in 水争先恐后的流在褥子上,空气进入被手指撑开的花径,高热水润的甬道因而慢慢变凉,疼楚和模糊的快感让他r-u首立起,藏在r-u晕下的稀薄n_ai水渐渐溢出r-u孔在他苍白的胸膛上溢开。
斐川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他的女x_i,ng器官愈发成熟完整,能给靳嵘生儿育女是件好事,可他再也不能像憧憬里那样去做一只翱翔天际的鸟,他弓起瘦削的肩颈环住靳嵘肩头,瘦长的十指颤栗发抖,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麦色的皮r_ou_上挠出道道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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