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知道他憋得难受,所以总是温软体贴的红着脸用手帮他解决,洛笙的手活还不错,十根手指纤弱瘦削,虽说有些许僵硬不便,但那种连茧子都没有柔软足以让郭燃满意,连着几夜洛笙都被他弄得满手粘腻,事后郭燃会用热帕子帮他细心擦拭,待十指被热水搓得泛红了,郭燃还会就地跪在床边小心翼翼的吻遍他的指尖。
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郭燃总觉得和洛笙在一起的时候时辰总是不经过,眨眼的功夫就消失殆尽,他做完早饭拥着洛笙在廊下歇凉,郭小黑追着个毛线团在院子里打滚扑腾,洛笙腰间隆起了一小圈,宽松的袍子系带松垮,不甚明显的圆润弧线异常柔和,他一手环在洛笙腰上轻轻摩挲,风吹过院里刚种上的槐树苗带出沙沙的声响。
槐树是给李君澜去信的第二天种上的,夜里洛笙睡不着同他说话聊天,他一时好奇问及洛笙的身世,洛笙便枕在他肩上断断续续的跟他讲,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痛苦不堪,反倒是透着一股淡淡的暖意。
洛笙并不是被父母遗弃的,恰恰相反,他记忆中的双亲非常温柔亲切,记忆已经不是那么清晰了,他只记得院子里有一棵高高的槐花树,母亲会做好吃的槐花糕给他吃,父亲会把他扛在肩头让他去摘一串一串的槐花,后来天灾肆虐,十里八乡没有一处村镇能逃脱厄运,乱境之中他与双亲失散,被游历在外的万花弟子救起带回了万花谷。
他虽入谷却没有正八经的拜过师父,他年幼时乖顺安静,带他回谷的女弟子也是在给他洗澡擦身的时候才发现他异样之处,洛笙一直待在仙迹岩习字学画,他温润平和,笔端带着隽永灵气,只是太过谦逊内敛,即使是书圣与画圣门下的弟子也少有与他相识的。
洛笙忆起往事的时候很放松,他的温润如玉大抵是与生俱来的,郭燃听不出任何悲伤或者难过的意思,这段过往不算痛苦,但也远远算不上幸福,洛笙眼里始终隐约有些光亮,他倒是很兴致勃勃的跟郭燃说自己印象里的槐花树有多高多粗,他那时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小娃娃,家中院里的槐花树在他眼里大概是直入云霄的庞然大物。
郭燃那晚到底没睡着,天快亮的时候他去了一趟山里,正是草木抽芽生长的时候,他背上柴刀在山里走了小半个时辰,新抽芽的槐树苗不及他膝高,紧挨着一棵上了年头的老树,郭燃把树苗连根刨起抱回了暖阁,原先的菜地腾出一块地方,树苗正正当当的立在洛笙一出门就能瞧见的位置。
越过院墙的灰隼鸣叫出声,洛笙好奇的抬眼去看,隼鸟矫健利落的滑墙而过,不过眨眼功夫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郭燃抬起的小臂上,利爪抓住护掌的皮革,洛笙靠着郭燃的肩颈却不能凑得更近,灰隼比郭燃带在身边的那只白隼凶多了,眼眸锐利漆黑,洛笙稍一近身它就扇动着翅膀像是十分提防。
郭小黑露着自己软乎乎的白肚皮躺在洛笙脚边,灰隼腿上缠了竹筒,郭燃取下之后也不急着看,而是先起身去把它送到院子的另一角,洛笙抱起蹭着他脚腕撒娇的小猫拥进怀里,这只灰隼看上去是被当着猎隼来训练的,体态比白隼j-i,ng壮,翼展也大出许多,郭小黑这只刚断n_ai的幼猫在它眼里兴许只是一顿午餐。
信纸上的字歪七扭八,郭燃拧眉看到最后,这是他师妹的字迹,尹琼是跟他年岁相差最小的一个师妹,随了师娘的姓,武艺学成就去浪迹江湖,成天追着悬赏榜上的人天南海北的跑,赚来的赏金有些寄去君山,有些扔给穷困人家,算起来也算是个颇具名声的女侠。
只是尹琼x_i,ng子急躁莽撞,仇家宜解不宜结,再加上同郭燃的关系,自然是成天都能惹出乱子,信上字句简洁,郭燃先前同她在信上零碎的说起过自己有了落脚的地方,尹琼在附近遭了围堵只能瞎猫懵耗子似的放灰隼出来传信。
郭燃理应去解围,但他有些不放心洛笙,有沈辞安的先例在,他恨不得把洛笙团起揉圆塞进自己怀里天天带着,算着时辰李君澜大抵傍晚就能到,洛笙自然是不能让他袖手旁观,郭燃担心思虑的功夫洛笙去房里取了他的竹木奉和酒坛出来,两样东西都算不上轻,洛笙小心抱着,郭小黑一路追着他的袍角俨然是寸步不离。
近来一切安好,离暖阁最近的据点里是恶人谷的兵马驻扎,郭燃权衡再三到底是留了洛笙一人在阁中,并且跟他约好李君澜一回来就要用灰隼传信,倘若子夜之前没有消息郭燃就会立刻往回赶。
郭燃前脚离开,郭小黑后脚就窜上了矮榻,洛笙揉着它的软肚皮继续坐在廊下,灰隼拍打着翅膀在院子里盘旋一阵,郭燃弄回来的河鱼养在桶里,本打算晚上给他做来吃,结果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全都进了灰隼的肚子。
洛笙午后自己烫了些青菜,这些天郭燃给他补得太好,他倒想吃些清淡的东西,灶上小火煨的补汤是早上新做的,他照例喝了一小碗,又自己烧水煮开一包安胎固本的汤药,郭小黑趴在院里没j-i,ng打采的舔着米糊,洛笙卸不动褪了毛的整j-i,没法给它弄水煮j-ir_ou_吃。
洛笙之前大部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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