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洛笙的腰封往里摩挲,温热的皮r_ou_轻颤着贴上他掌心的厚茧,外袍与内衬的暗扣仍然牢牢扣着,衣衫一散,几层衣服一并顺着肩头滑落到臂弯,洛笙的肩伤已经趋于痊愈了,包扎的纱布因而少了很多,只在右肩的部位缠了几圈,因此李君澜可以看到他整个脊背。
洛笙很瘦,只比他们初见的时候好上那么一丁点,他全身的r_ou_仿佛都汇聚到了至今还被裤子包裹的臀上,他脑袋挨着光滑的案几,下身坐在李君澜腿上,胸口自腰腹这一段被李君澜单手托着,虽说这个姿势不舒服,但有李君澜的体温和气息在,他也没觉得有多难受。
唯独就是有些冷,然而根本不用他说,男人很快就利落的解去外衫将他往后抱起,脸离开了硬邦邦的桌面,上身顺顺利利的落进一个温暖之极的怀抱,他一侧头就能埋进李君澜的颈侧,衣服悉数落到了臂弯以下,鼓鼓囊囊的堆在他们下身相贴的地方。
洛笙有些呆却不傻,他知道李君澜明日就要走了,而且要几个月才能回来,每次与他们分别之前洛笙都会特别温顺,这次也一样,洛笙闭上眼睛乖乖的放松了身体,甚至很主动的想要自己脱去衣服,李君澜却捏上他的手腕轻轻一攥阻止了他的动作。
“这边凉,穿着。”
言语里掺着不掩饰的情欲,李君澜吻上青年软乎乎的耳垂用力咬下,又拉过他的两个手腕放到自己膝上交叠,x_i,ng器在裤裆里悄然硬挺,他使坏似的一顶胯,腿面结结实实的碾在洛笙腿间,隔着裤面撞上两片柔嫩的花唇,引得布料争先恐后的挤进了小小的缝隙。
这话说得就不通,真怕凉着李君澜大可以抱他回屋去做,洛笙不会仔细去想这种纰漏,他点点头顺从的撑着李君澜的膝面老实坐好,椅子对他来说有些高,他坐在李君澜腿上两个脚尖碰不到地面。
半遮半掩大概就是这世上最难抵御的风情,洛笙偏偏又有一副乖巧干净的模样,他天x_i,ng里没有半分媚骨,双身的构造让他容易陷进情潮,可那也只是生理的缘故,只有当他连情感也一并陷进去的时候才能看出那种坦率的渴求,仿佛j-i,ng怪惑人心智,世间千百种妖娆柔媚,比不过他眼里半分春色。
李君澜慢吞吞的沿着洛笙的脊骨落下亲吻,碎发遮住发红的耳尖,洛笙细小的颤抖着身体,两条腿没有支点,腿间承受了整个人的压力,李君澜腿面紧实,硬邦邦的肌r_ou_同那桌面几乎没什么区别,他又常年骑马,两条腿j-i,ng悍偏瘦,腿骨异常硬实,背上是蜻蜓点水一般的细密撩拨,腿间则是异常直接。
洛笙难耐的夹了夹腿根,他咬着唇角臊红了一张脸,李君澜腾出一只手去摸,晕s-hi裤裆的 y- in 液似乎比往日要多,他哑声去吻洛笙怎么s-hi得这样厉害,蓄意压低的声响没有半分侮辱的意思,反倒是满满的认真,正是这种说正事一样的语气让洛笙漏出一声哭也似的低吟,两条腿绷着夹紧,被手指硬挤进去的腿间又哆哆嗦嗦的淌了些水出来。
裤子和鞋袜都被撤下,于洛笙而言反倒是个解脱了,李君澜调整坐姿后背贴到了椅背,他坐得很靠里,这样洛笙可以光着下身依偎进他怀里,两腿屈起,两只白嫩嫩的脚丫还能踩在椅面边缘。
下身大开的窘境没有让洛笙觉出多少羞耻,他上身仍穿着衣服,腿间淌出的 y- in 水沿着密缝落在李君澜的腿上,洛笙眼里只能看见暖洋洋的烛火,被灯罩笼着放在离他远些的那个桌角,灯罩是李君澜带回来的,他有一次靠在他怀里挨着蜡烛看书,看久了眼睛难受揉了几下,李君澜再来时就带了新的烛台和灯罩。
洛笙脚趾蜷起,细瘦的两条腿蒙了些细汗,他仰过颈子绷紧了小腹,李君澜摸上他的腿间辗转玩弄,洛笙异常动情的落了两滴泪,抖个不停的腿根泛滥成灾,他今夜意外的投入,往日里只有李君澜带着手甲摸他雌x,ue的时候才能让他在开端就流出那么多水。
花唇迫不及待的绽开,狭小的入口贪婪吞进男人的指节,短小的x_i,ng器软趴趴的伏在那没什么动静,直到被狼毫轻轻搔过才可怜兮兮的颤着变红,洛笙猛地瑟缩一阵睁开眼睛,悬在他下身上方的毛笔不轻不重的抵在他y-in蒂和x_i,ng器之间,无论往上还是往下都能带给他欲仙欲死的滋味。
“君澜……君澜……痒……呜——痒……啊……啊——!”干巴巴的笔尖还很硬,洛笙沁红了眼尾,从嗓子眼里窜出去的字词尽是婉转,干瘪的笔头蹭上他肿起的y-in蒂,r_ou_珠沾了雌x,ue里淌出来的水,笔尖沾水慢慢软下,被浸s-hi的软毛缓缓分开附着在他最敏感的部位,李君澜手腕一提一转,上好的狼毫就这样在他y-in蒂和尿孔上被碾得蓬开笔毛。
李君澜写了一手好字,笔画刚毅有劲,这源于他手腕上的力道收放自如,洛笙思维乱飘浑浑噩噩的抓不住重点,腿间的刺激让他同发情的雌兽一样开始自发的收缩x,ue口,粘腻的汁液层出不穷,笔毛扎进尿孔的疼痛甚至可以被彻底忽略,他下身痛痒交织,最扛不住的莫过如此。
笔尖冲里,慢慢破开s-hi软无比的x,ue口捅进深处,洛笙两腿乱颤着弓起了身子,冰凉的笔杆细长光滑,没有痛苦的入侵让他r-u尖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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