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清朝而动了?”可是他们过来的途中并没有看见其他的玉顶红,唯一的一只都还要死不活地耷拉在沉舟脚边呢。
“在那边!”净仪放出金丹期的j-i,ng神力感应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口上忍不住爆粗,“我擦,真是畜生有没有!”
“怎么了?”难道被一锅端了?
“和之前猜的八~九不离十,只是这些人更狠,完全奔着灭族去的。”净仪两条因脸部太过肥硕而显得格外细长的眉毛拧到一起,“不像为利,倒像泄愤。”
樊珂感觉不到,表示眼见为实。
“都小心点,对方可不弱。”其实对方不过几个筑基后期的小修士,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但净仪还是给他们提了提神——这群人太残暴了,再者他们的实力并不足以覆灭整个蛇窟,显然还有什么他没探察到的诡秘之处。
两人点了点头,净仪这次没用小白,反而将他收了回去,他手臂一挥,樊珂的目光还在那随着他的动作颤动得格外厉害的肥r_ou_上,就决定眼前一晃,再一晃,回神之后景象就变了。
不知净仪用了什么法术,他们从那块凸起的山石上一下子就出现在一处山洞中。这处山洞显然不是人为的,四壁根本没有任何人工的痕迹,而是玉顶红们开凿出来的。石壁上到处挂着风干发白的蛇皮,看上去更像一个蛇类成长纪念馆。
只是此刻,他完全没有感受到“成长”和蜕变的快乐,只是刺入骨髓的寒意——在山洞中间,挂着一排一排超大的烧烤的钩子,一只只巨大的玉顶红被不知材质的尖锐圆钩刺入下颌挂起来,底下是一个个柴堆,红色的火焰如同跳动的催命符,渐渐夺走玉顶红的生命。而这些正被炙烤的玉顶红也不是完好的,它们浑身鲜血淋漓,所有鳞片被刮掉,有的连蛇皮都被拔了一半,整个洞x,ue中充斥着血腥和绝望。
哪怕对蛇类完全没有好感的樊珂都忍不住胆寒,也是这时才明白净仪话里的意思,不由退后了一步——太可怕了,他方!
“你们是谁?怎么在这儿?!”樊珂发出的声音引起对方的警觉,低沉y-in寒的声音如同附骨之疽一般响起。
樊珂觉得自己两杯子都没见过这么y-in鸷的人,光是声音就让人害怕得恨不得远离三十里的那种。
“你是玄灵峰的弟子?”净仪盯着那几个筑基后期的修士看了一会儿,最终得出结论,不是门派,直接是某个山峰的弟子。
“你是谁?”被一个胖子一口看破来历,几人脸色一变,互相对视一眼,慢慢围了上来。他们动作虽然缓慢,但却锁定所有方位,让他们无处可逃。
净仪笑了,除去他们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他其实挺欣赏这几个年轻修士的,年轻且心思缜密。可太过缜密,就趋于y-in鸷了。
“说说看,这些蛇跟你们有什么仇怨?”净仪缓步上前,白胖的手指律动,那些看起来锋利无比的钩子仿佛被巨大的力道积压一般,居然被掰直了,一条条垂死挣扎的蛇从上面滑了下来。本以为会直接落在下面的火堆上,却被一股柔和的力道托着,轻轻放到了地上。
“你别多管闲事!”胖子修士的这一手让他们惊疑不定。净仪比他们强,是以他们根本感受不到净仪的实力,只是觉得自己不如他,可到底差多少,却不得而知。先前他们还抱着差距并不大的念头,见他露了这么一手,顿时不确定了。
他们峰哪怕是胎息的大师兄,也绝对做不到,即便勉励做到,也绝不至于如此轻描淡写。他们的大师兄,是胎息的高手。他们距离胎息,中间还隔着开光。
“这位修士,不知道阁下名讳?我等只是了却一桩因果,还请莫要c-h-a手。”
修士普遍将就因果,这几个人修士x_i,ng情残忍y-in鸷,没想到居然将就因果。樊珂皱了皱眉,先于净仪问出声:“什么样的因果让你如此折磨它们?万物有灵,就不怕背负罪孽么!”
在樊珂看来,即便他们跟玉顶红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即便要灭族甚至灭种,在他看来也不该用这种残忍的手段。说到底,人类到底身为万物灵长,跟这些畜生计较实在太掉价。
灵兽也是兽,说声畜生没毛病!
“无可奉告。”气息最为y-in鸷残暴的那位修士回答了樊珂的问题,他的气息太过y-in冷,让还不服气的樊珂生生憋了回去,不敢再问。
他果然还是怂。
“是吗?”净仪笑眯眯的,乍看之下居然挺像弥勒佛,只是说出来的话,完全没有弥勒佛的慈悲为怀,“既然如此,那便再送诸位一段因果可好?”
“你莫要多管闲事。”
“清理门户而已。”
“还未请问修士尊姓大名。”清理门户什么的,一看就是同宗之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峰的,没听说宗内有个大胖子啊,难道是新来的?
净仪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疑惑,事实上如果这几个不是玄灵峰的人,他早就杀了,才不会废话那么多呢。不过对话到这个程度,他也深知这几人根本没有丝毫反省,也懒得废话了。虽然他不是玄灵峰的人,可到底是客卿长老,宗门出了这种败类,他出手清理门户也没什么不对。
修真逆水行舟,每一个等级都有极其严苛的接线划分,别看只是一级,两者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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