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话的内容完全是真的,只不过要在平常,肯定会背着别人,单独和白老爷子说一说也就完了。
可是今天自己背负着白简‘男友’的身份,主要的任务就是要最大可能的刺激那个有些疲软的丁先生,所以江子城看似小声,事实上却说得清晰明白,房间里的三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有些耳背的白承宗看江子城小心翼翼的样子,自是以为他的话是小声说给自己听的,另外两人都听不见。所以他同样压低嗓门道,“你肯定又是胡思乱想了,哎,还是太过年轻,昨天治疗并喝了消火汤后,再动邪念,那是非常伤身的。你既然过来了,我便帮你再减减,你上那张床上躺好,我有话先和小白说。”
他两人这一来一往的对话,全落在丁猛的耳朵里,让他一张脸上瞬间变得y-in晴不定。
之前看他和白简一起进来时,这小子便好像手脚不老实,一只手有意无意在搭在白简肩上。这动作让丁猛同志心里面燃起了一团战火。
而现在,这几句病人和师傅间的对话,若放在不相干的人身上,可能还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在病人耳朵里,可就一击即中了。
所以刚开始,丁猛的脸上是晴的。
嗨,你小子,原来也是个下三路有病的主儿啊,哈哈。
可惜,还没哈哈两声,江子城的描述的症状就让丁猛的脸色变成了晴转y-in。
我c,ao,原来这货的毛病和自己是同根不同系,同枝不同脉!自己是苦咧咧一个老贫农,人家却是富得流油得了宝贵病的老地主。
他大爷的,这也太他妈掩人了!
“小白,跟你介绍个客人,这位丁先生,是我一位老友的朋友推荐过来的,对咱们白家的推拿非常信任,专程从北京飞过来,十分有诚意。”
白简面色平静地走上前,丁猛已经伸出了手,他便轻描淡写地放了上去,做个握手的样子。
“丁先生好。”
“白师傅好。”
在似乎很正常的对话中,却暗藏玄机。
186汉子一把便将那只修长的手死死抓在手里,趁白老先生不注意,在掌心里用力摩挲。
白简心中一急,虽不敢十分用力,却暗中加劲儿,拼命向外抻着自己的手指。
无奈r_ou_入虎口,丁猛已多少天没碰到这夜里梦里都在挂念的手指,终于抓到手中,哪有不多亲密一下的道理。
一边的江子城看在眼里,心中暗自为这东北的哥们打call,佩服他确实有一种
爷们儿的猛劲儿。但是毕竟自己答应了白简,要为他解解气,所以还是要尽职尽责,说到做到。
江子城故意走过来,也朝丁猛伸出了手。
“哥们儿你好,刚听白老爷子说你也是来自东北的,那咱们是老乡了!我叫江子城,老家是铁岭那嘎瘩的,听你口音,应该是沈阳的吧?”
已经连沈阳的口音都让人家听出来了,老乡也破译了,这手,是不能不握了。
“嗯,丁猛,老家沈阳。”
丁猛有些不舍地松开了白简的手,在最后时分,还忍不住在他的掌心里用力捏了一下。继而,两个纯东北汉子的手握了握,便迅速分开了。
白承宗没想到今天江子城倒不像往日那样,因为做的是私密处的治疗,所以总是关门闭户,一派神秘。今天他大概是遇到了老乡,东北人的粗豪健谈一见如故在他身上体现的十分明显,连推拿,也不要求身边没人了。
这倒是省时省力也省空间了。
于是,按照白老爷子的吩咐,江子成和丁猛被分配在两张理疗床上,自己负责江子城,把丁猛安排给了白简。
老爷子把丁猛的问题和白简说了一遍,告诉他应该用祖传的哪些手法,针对哪些x,ue位,说得十分细心。
白简用心听着,对比着自己当初给丁猛的诊治方法与爷爷有什么异同。
毕竟,爷爷几十年的行医经验是自己花钱也买不来的。
好在,爷爷给出的方案和自己给丁猛的方案所差无几,稍稍有些不同的地方,倒也都不是关键的所在。
白简下意识便松了口气。
没给他弄错了方法,才是最重要的,毕竟,那是关系到他后半生x_i,ng福的地方。
一想到这里,他不自禁地脸上一热,倒好像他的x_i,ng福,和自己息息相关一样。
白承宗的理疗室不比白简在京都的按摩院,没有什么贵宾室、沐浴间之说,只是每张床上放着一套干净的理疗服,因为男女不同间,所以可以随意脱换。
现在,是两个东北汉子脱换衣服的时候了。
两个几乎一样个头,一样体格的汉子都开始脱身上的休闲外套与长裤。
应该说,虽然丁猛比江子城略大了两岁,可是身材上,却更完美了两分。
毕竟江子城是做娱乐生意的,日夜颠倒的时候居多,做息也不够规律,加上经常被客人逼酒,所以虽然也算是身强体壮,可是和爱踢球爱运动的丁猛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
丁猛斜了对方一眼,挺了挺身形,壮硕的胸肌与瘦劲的腰身极具男人的味道。
江子城感觉到了对方压自己一头的实力与想法,他低下头,脱下长裤,似乎很随意地坐在床边上,也挺了挺身。
丁猛瞬间就黑了脸,转身便趴在了床上。
靠,臭特么显摆什么呀。
白简看到了他脸上的黑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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