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拷问似的用劲,弄得他哭叫一声,江宇典声音带着哭腔:“狗东西,你他妈轻点。”
“疼你呢。”
江宇典眼泪汹涌地流,哭了这么半天,泡在水里,神也回过来几分了。
他抽了条毛巾,盖在眼睛上擦了擦,他的头靠在浴缸壁上,那里垫了两张毛巾的,所以头靠上去也是软和的,权当枕头了。
贺庭政迟迟得不到他的回答,心里原本确定的事也变得不那么确定了。
他不敢多问,谁知道江宇典的过去发生过什么?他从来对此都是缄默不言的,想必自己问,也问不出一个答案的。于是他不再继续问,卖力地好好疼爱他。
江宇典喝了酒,睡死了过去。
他醒得比贺庭政要早,他通常饿的时候,就会醒的快。醒来后,也没有多少宿醉的头痛,他很少这么醉,醒来就是清醒了。
他下意识往被子里摸,感到自己穿了条内裤的,全身都很干爽。
他倏地想起了什么似的,伸手往贺庭政头上摸,发现很正常,不油也不黏,也是呼出了一口气。
他能想起一些事来,但并非全部的事。
江宇典揉了揉脑袋,躺在被子里不作为,肚子干瘪,他觉得饿极了。原本昨晚上就吃得不多,还喝那么多水,又干了体力活,难怪那么饿了。
他肚子咕咕叫起来,想着贺庭政什么时候醒啊,醒了好做饭吃,他忍了两秒,忍不住了,四肢缠上去,把他给搂着,硬生生把他闹醒了。
昨晚上江宇典倒是睡得香甜,可怜贺庭政这头耕田的牛,耕完田给他清理,给他穿衣服,把他照料着放在屋子里的那张沙发上睡着后,又重新换了床品四件套。
江宇典看他醒了,就说:“我饿死了。”
贺庭政睡意渐渐挥散,他在被子里温存地抱着江宇典,柔声问道:“那我去给你做早饭,你想吃什么?”实际上他调了闹铃的,但是因为江宇典昨晚上喝醉了的缘故,他没料到江宇典会醒的这么早。
看一看时间,这才八点过呢。
江宇典想了想,说:“有什么就吃什么吧,我们等下去把狗接回来,都放别人家快一周了。”
贺庭政嗯了声,掀开被子起来,他也没穿上衣,身上纹身遍布,江宇典还注意到他脖子上有牙齿的痕迹,在他雪白发脖颈肌肤上非常显眼,颜色都是青紫的。
他有些诧异:“我昨晚上咬你了?”
他伸手去摸那枚咬痕,压根就想不起来了。
他十分歉疚,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贺庭政一时失控,干得太猛才导致自己也失控了的。
贺庭政心里也歉疚,而且也非常心虚地看了一眼他的脖子,宽慰他说没有事:“你咬得很轻,血都没出,几天就消了。”
江宇典努力地回想着,片刻后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贺庭政是不是问了他一个什么问题?
还问了几遍?
结果他好像一直没回答?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对了,”江宇典终于想了起来,在贺庭政下床的时候伸长手臂把他给抓了回来,认真地说,“你别乱想了,我就喜欢过你一个,也只跟你一个人好过。你懂我的意思吗?”
没等贺庭政作声,江宇典又道:“以后别怀疑这些蠢问题了,更别趁我喝醉了问,你就这么问我,我会回答你的,不会骗你的。”
贺庭政心里万分动容,嘴唇都抿紧,像个孩子面对家长似的点点头,微微俯首,头靠在他的肩头道:“大哥……我爱你。”
江宇典心里痒,想亲亲他,可是感觉嘴里特别苦涩。他昨晚上喝了酒,今天早上还没漱口,就强忍住了,催促他道:“你快去做饭了,我饿得不行了。”
他复而再轻轻摸了下贺庭政的脖子,对于自己咬了他,江宇典是十分愧疚的。
可当他照镜子时,他望着自己脖子上那个相同的,也是牙齿印,让人啃出来的,伴着一点点粉红的吻痕。
只不过比起自己在贺庭政白皙的脖子上咬的那个,他脖子上这个齿印就很轻微了。吻痕也是浅色的,因为贺庭政考虑到他过几天去法国拍广告,脖子、上身,说不定都要出镜。
但江宇典的愧疚还是一拥而散了——
他脸色臭着下楼,心想贺庭政这顶多算是以牙还牙,也就没骂他。
两人饭后,一起去关鸿业家接狗。今天是周末,关鸿业有工作,不过裴楠和小汤圆在家。
见到两人,裴楠还说:“小汤圆知道你们今天要来把披萨接走,还哭了,昨天抱着披萨要睡在狗窝里,我就把狗狗放在床上陪她睡了一晚上了。”
贺庭政弯腰从小汤圆那里抱过狗来,非常温柔地说:“下次来我们家玩吧,披萨跟小汤圆说拜拜。”他握着萨摩耶的爪子,跟小汤圆挥手。
一旁的江宇典对裴楠道谢。
小汤圆依依不舍地跟披萨挥手,由于贺庭政是蹲着的,她注意到了贺庭政的脖子,n_ai声n_ai气地道:“哥哥,披萨还咬人么?”
贺庭政愣了愣,注意到她的目光,偏头看了江宇典一眼。
江宇典干咳了声,不自在地把领子弄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披萨:狗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第96章
小汤圆幼小的求知欲让裴楠尴尬地把她抱起来:“哥哥们还有事, 跟他们说再见。”
从关鸿业家离开,江宇典想着晚上要去程悦雯的生日宴,就打电话给金招弟, 让她去她家附近的燕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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