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着眼养神的时候,贺庭政过来看了他一眼,说:“早知道你会这么辛苦,我们就不坐剧组的包机来了。”
他声音压得很低,江宇典也是低声地道:“程国雷想巴结你,他在电影圈很有人脉,这对你对他都是好事。”
贺庭政嗯了一声,问:“去前面睡吧?还有座位。”
江宇典却是摇头:“算了,你回去吧,没几个小时了。”
一连七个小时没休息,导致他上车就昏昏欲睡,后座车厢不大,但是车子很稳,开得也不快。江宇典靠在贺庭政肩膀上,侧头看了会儿风景,路边无论是私人住宅、还是店铺,门外都立着印度教的雕塑。
他看了一会儿,打了个哈欠,便躺了下去,他脑袋枕在贺庭政的大腿上,双腿收着放上来。他感觉到贺庭政把车厢的窗帘拉上了,外面的阳光普照一下便削弱了许多,他眼皮得以安稳地阖上,他闭着双眼,像是正在酝酿睡意,过了几秒,他突然说了句:“阿政,你买戒指没有?”
贺庭政说:“买了,这怎么会忘?”
“我也买了,那怎么办,一只手戴一个?”他睫毛颤了颤,在他腿上找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躺着,一条腿翘起来,挂在椅背上。
贺庭政笑笑,温存地低声说:“嗯,那就一只手戴一个吧。”
江宇典也嗯了一声,嘴角也有笑意。他没有真的睡着,只是迷迷糊糊地眯了一会儿,酒店便到了。
这家酒店位置极其隐秘,不在海边,而在雨林之中,植物是在国内鲜少能见到的争奇斗艳,颜色深绿,非常茂盛。整座酒店建在山上,大半个山头都是酒店的区域。
自从贺庭政那天订了酒店后,除了在他之前就把订了酒店的客人,这几天内都不会有新客人入住。所以办理的时候,整个酒店也只看得到他们两个人,而没有其他的客人。
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晚餐时间,住的那间villa是酒店最大的、也是最高那一个,无边泳池就在悬崖边,四周是静谧的热带雨林,底下便是万丈悬崖。两人行李带得不多,两个人只有一个箱子,行李箱一打开,全是各式各样的裤衩和泳裤,好几盒避孕套,两瓶一百毫升的润滑剂。
江宇典紧得要命,而且他太怕疼了,每次做的时候,润滑剂像不要钱似得往他股沟里倒,而且贺庭政至少得细心地用手弄半个小时,才能让他松一点。
每次完事后,两人都能把床单和枕头弄得一团乱糟,又s-hi又腻。
其实都不是什么体液,大部分都是润滑剂了,当然还有汗水和眼泪。
婚礼就选在明天,不是什么大场面的婚礼,就在酒店内部的一个亭子里,要走到这个亭子,需要穿过一条依附着悬崖而建的木走廊。而许多国人过来结婚,通常都会选择海边与沙滩。
为了保证隐私,贺庭政才选择了这样的婚礼。
入住后,江宇典换了条泳裤去villa自带的无边泳池去游泳,贺庭政则打电话问酒店餐厅订了晚餐送过来,由于酒店大多接待欧美人,极少中国人会订这家酒店,所以也没有中餐吃。
贺庭政订的是美式晚餐,另外还点了一些甜品及饮品。
他还在电话里咨询了一番,能不能借用酒店的厨房,电话那边问了问,说:“如果您希望我们的大厨为您单独服务的话,有室外bbq套餐,如果您是想直接借用酒店的厨房、或者室外bbq场地的话,都是没问题的。”
贺庭政打完电话,敞开的门外是趴在泳池边的江宇典,他脸上带着水珠,头发s-hi润地贴着头皮和后颈。江宇典笑着伸手招呼他说:“过来游泳。”
他方才才在车上休息了不过片刻工夫,此时见到了碧幽幽的水,j-i,ng神又亢奋了。
由于这栋villa在整座酒店最高的地方,没有其他别墅比这一栋更高了,四周只有尚且浮着橘色霞光的暮色,能看到其他的山披霞戴翠地屹立着,空气燥热里透着雨林的清新。
所以贺庭政无所顾忌,也没关门,便站在开了灯的屋子里,开始宽衣解带。江宇典趴在池边,看他把衣服除掉,看他白皙的肤色与健壮的体魄,仰头躺下去,浮在水面上吹了个流氓哨。
贺庭政笑了笑,换上泳裤,也下了水。
泳池紧挨着悬崖,不过和悬崖之间还有一个一米多宽的平台,和水面齐平,只要不在这平台上跳广场舞,是不可能掉下去的。
游了两圈,门铃响了,是送餐的服务生。
贺庭政起身披上浴衣,去开了门。
一顿饭吃得江宇典刚刚游泳涌上来的亢奋劲儿,又颓了下去,他是这样的人,吃什么都能行,好吃的合口味的吃得开心,不好吃的就吃得不开心,但在饥饿的情况下,他是什么都不挑的。
他把泳裤剥下来,穿着浴衣进食,他正餐吃得不多,但酒店的甜品做得不错,配上冰镇菠萝汁别有一番风味。
空气温热,一顿饭的工夫,江宇典的s-hi发干了,他冲了个澡出来,干发再次重新变s-hi。
他失去了继续游泳的兴趣,倚靠在池边的躺椅上,手边一杯西瓜汁,他身上只穿了件浴袍。浴袍腰带系得松垮,两边领子微微敞开,露出一点蜜色的胸膛。
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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