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尽一生…都要保护的人。”
君和隐被天禅暮送出了祭离殿,天禅暮说昭延已经对他国发动了战争,不久后天下将处于混乱之中。
君和隐此刻正在去往九漓的路上,话说天禅暮将保护九漓七皇子临渊的事交给他妥当吗?他的原身是昭延的人,他也算是昭延的人,况且还是皇族,现在不应该是他回归本土一起帮昭延消灭各国的节奏吗?
唉,此事就此揭过,他不说谁知道他就是君和隐。
君和隐无奈的叹息一声,正好前面就是一条小溪,便坐了下来歇息。
水中倒映着他的面庞,清俊的脸孔与他原先的脸有三分相像,但比他的更趋向中x_i,ng一点。如果脸上没有那两条碍事的伤疤该有多好,恐怕能迷死不少女子。
现在即使他医术高明,但在这落后的古代,这些搁了多年的伤疤恐怕也要伴随他一生了。不,也不是一生,仅只是十年而已,但愿昭延的战火能烧的慢些,在他没死之前能护住临渊等到天禅暮的到来。这一对有情人,他也不忍心有些什么不好的想法,毕竟大家都是过来人,他也不喜欢女人……
“快护住七殿下!”
“该死!那群人真是不省心!”
…………
一声声的刀剑声传来,扰了君和隐小憩的意兴。这里已经靠近九漓的都城下源,从他来到这里便感受到了许多陌生的气息,明显是有人在这里设下了埋伏,而且对象可能便是受皇命外出巡游回来的七皇子殿下临渊。
君和隐很庆幸原身是个会武功的,不过原身在十二岁之前武功并没有那么厉害,真正学武所成是在十二岁以后至十四岁。看来原身失了记忆,但一些东西却没有失去,比如武功,比如易容术。
临渊安静的在马车里坐着,此时着急也没有用。他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大皇兄完全是要杀死他的节奏,只因为他站的队是三皇兄那边的。他也只是想寻求庇护,不想还是同样要遭到破坏。
临渊看着越来越多被杀死的自己人,心里暗恨自己因身体病弱而不能习武,全靠别人的保护。该死!
“啊!”
“啊!”
……
突然一声声惨叫传来,临渊急忙挡开车帘看外面,死的都是大皇兄的人。
地上的人一个个脸色青紫,口吐白沫,一看便知出手之人是个擅长用毒的。
“谁?”临渊出声喝到,心里有点忐忑,害怕才出虎口又入狼窝。
“是我。”平淡的声音传入临渊的耳中是那么的熟悉,入目的容颜一如七年前的一样俊朗。那是在他十二岁时便被迫离开自己远去的人儿。
“天哥哥……”临渊正处在震惊中无法回神,他不是正身在祭离殿内可能永远也不能出来看他吗?
“渊儿...”‘天禅暮’渐渐走近临渊的马车,却被护在马车周围的人给拦住了。
“天哥哥,你终于回来了!”惊喜的声音。
“对,我回来了,来找你了。”
七皇子一行整顿好后便又出发了,原先还充满血腥的地方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马车内
“说吧,你到底是何人。”妖孽般的容颜上,一双美眸异常锐利。
“呵呵,没想到七皇子你这么厉害,一下子便识破了在下。”‘天禅暮’轻笑出声,说着便撕下了脸上的假面,声音也恢复了原样。
“没想到你对天禅暮那么上心,连伪装得那么像的我都被你认出来了,他到底有那一点好的?”君和隐嘴角带着浅笑,虽然脸上带了伤疤,但却完全不影响他那儒雅温和的气质。
“你认识他?”临渊微眯起了眼眸,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但如果细察之下,便会感受到有那么一丝忧伤掩藏其中。
“嗯,其实也是他让我来找你的,他让我来保护你。”君和隐简短的说出来的目的,他总不能道出天机说是昭延正在发动吞并各国的战争吧,毕竟现在还没有一国察觉到昭延此举的真正目的,只知道是一般的国与国之间的摩擦而已,这种事是经常出现的。
“他让你来保护我?”临渊脸上带了不信。
“嗯,你不是身体先天不足吗?我是大夫,正好给你调养调养身体。”君和隐面上笑的温和,内心却已在诽腹,这七皇子看着柔柔弱弱的但确实不是一个好骗之人,是要说天禅暮眼光好呢还是口味重呢?竟喜欢这种‘外柔内刚’的人。某人忘了自己就是一个‘外柔内刚’型的典型代表……
“哼,你有何证据?”临渊白了君和隐一眼,但脸色已有了些许放松,也只有天禅暮会为了他寻遍天下名医。他刚才看到过面前之人露出过的那一手,便知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这个算不算?”君和隐无视临渊的那所谓的傲娇,自自己袖袋中拿出了一件物什,外面是素色的扇套,内里是一柄雕刻j-i,ng美的玉扇,全部扇骨皆是镂空雕花的。
临渊见此连忙将东西抢了过来,这是天禅暮亲手做的东西,整个九漓再也找不出比他玉雕技术更j-i,ng湛的人了。
“他送给你的?”临渊紧握住那扇子,面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别扭。
“嗯,他亲手送的。”君和隐加重了‘亲手’二字。
“哦?是吗?”
“嗯。”君和隐笑了笑。
“那你哪只手接的,嗯?”临渊话语突然变得柔和,却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双手。我...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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